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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20-11-06 09:37:17 标签:双性

  他从来不敢把东西全插进去,宋荀那小细喉咙一定受不住,现在半截露在外面,没插几下,宋荀就苦着一张脸哭得不成人样了,全进去了,估计宋荀要哭得没命了。
  他不在乎宋荀能不能给他全含进去,他就爱看宋荀大张着嘴把他的大东西吞进嘴里,唇红齿白的,难受又隐忍的小模样,看着叫人骨头发软。
  最喜欢的是让宋荀吞下他射在他嘴里的阳精,又浓又多,够宋荀含个满嘴,然后合住他的下巴,叫他乖乖喝下去。他拿出相机来,拍摄宋荀紧绷着的脸,咕哝一声将涩苦的男精全数咽进肚子里。
  有时候宋荀被他欺负惨了,又会像一只被抛弃的幼兽缩成一团,他会把他抱着怀里亲吻,奖励他一杯热牛奶。
  宋荀神经长期紧绷,很长一段时间拒绝排泄。像小儿把尿一样的被抱在男人怀里已是十分羞耻,但更让他惊惧的是男人无时无刻存在的镜头,和他排尿后男人舔舐他的性器,小小的颜色粉嫩的阴茎被男人含在嘴里,滋滋有味的吮着,丝毫不像他给男人口交时艰难得快死去的痛苦,男人似乎极享受他稍带点尿骚味的精液。
  宋荀惊骇于男人的举动,他只听过早先年农村有生了儿子亲吻生殖器的陋习,却不知道还有人这幺扭曲的性癖。
  男人永远不管他的爱憎,他照旧按自己喜欢的来,并强迫宋荀习惯,逐渐让宋荀在这诡异的行为中得到快感。
  如男人所说,他为宋荀买了许多裙子,在给他洗完澡以后给他换上,每换一身就给他拍一次照。宋荀听见那咔擦一声,整个人就一下软下来,在男人手里像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他并不能知道裙子是什幺款式,也不知道穿上裙子的自己是什幺样子。他只记得,在他第一次穿上裙子的时候,男人突然静止的呼吸和扣在自己腰上收紧的手臂,他几乎能感觉得到手臂上爆出的青筋和暴涨的肌肉,男人低下来亲吻他的脚尖,一点一点沿着他笔直白皙的腿往上啄吻,虔诚而圣洁地,“白色真衬你,像个天使。”
  男人的头颅消失在他的裙子里,他拉开宋荀的腿,粗热的吐息喷在他大腿内侧,激得他浑身不舒服,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两只手指夹住他两片紧闭的肥厚阴唇,时合时开的玩弄着,他突然将肉缝掰开,分得大大的,眼睛凑过去一眨不眨地盯着瞧了许久。宋荀不知他的用意,两条腿不断打着颤,男人手劲大得似乎要把他从中间撕裂开。
  忽然听男人在他裙子里头说,“你的逼洞好黑,像个无底洞。”他又笑了一下,“不过你别怕,我一定把你填得满满的。”
  他朝宋荀的阴道吹了一口长气,凉凉的,像顺着阴道直接到了宋荀的心脏,他整个人汗毛倒竖,快要草木皆兵。
  鼻尖又贴着宋荀的女穴痴迷地嗅了嗅,“真骚。”
  宋荀心悸于他说出口的任何一句话,因为那不是羞辱就是男人扭曲的爱意。
  他托住宋荀的臀,手在舌尖不断在他已经湿润的肉缝里舔着,灵活地钻进含苞待放的嫩逼里疯狂地吮吸着,像要把宋荀一口吞掉。宋荀几乎在触到他火热的口腔的那一刻就软了腿,被男人托住了屁股才没有跪下去。
  男人干燥的唇裹合着宋荀湿热的穴口,他重重地吮着,牙齿研磨逗弄着坚硬充血的阴核,舌头插进阴道里霸道地来回贯穿。直搅得他天翻地覆,自己整个穴都被这个男人舔烂了,快爽死过去,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眶发酸,哎呀呀地哭出声来。
  他满面潮红,脸上泪痕斑驳,腿软得站不住,只弯着腿无力撑着男人的肩头。失去的视觉使他的快感无限放大,体内激流汹,一阵阵滚热的春潮涌向下身。
  下面冒出来的淫水不断被男人的舌卷吸去,啧啧有声地快速吸进嘴里,又消失在唇齿之间,吞咽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他失神地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带着手铐的手扯男人还钻在自己裙子里的头,“不行了,不行了,快死了......啊!唔”
  他高潮了。
  与此同时,哆嗦着腿,直直坐了下去,压在男人脸上。
  男人被宋荀的肉屁股压得背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软肉堆在脸上,含了一嘴的淫水,还有很多甚至溅在脸上。他没有搭理,对着宋荀刚潮喷完,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嫩逼,毫无节奏地又吸又舔,用嘴含住已经高高肿起的小阴唇不断扫动,他无动于衷地任宋荀坐在他脸上,只一张嘴不断含弄着颤颤巍巍的小肉花。
  宋荀几乎要被他的坏心眼玩坏了,他坐在男人的脸上,被那火热的唇舌舔得快融化了,舒服得上头的嘴闭不住也直冒涎水。在第二阵高潮来临时,他想,世上原来还有这种要命的快活。
  努力好好久他才动起酸软的腰,从男人脸上爬起来时,还被狠狠地嘬了一口露在阴户外的充血鼓胀的小阴蒂。
  宋荀浑身颤抖着瘫倒在一旁,脱力的喘息着,男人的手撩起他的裙子,微带点茧的指尖摩挲着他已经被含得高高肿起,还在充血淌水的阴穴。
  他单手撑着头,对着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宋荀说道,“我喜欢你下面这张嘴。”手指拨开两边鼓胀的阴唇,往肉缝里的嫩肉插去。
  宋荀夹着腿哭喊着,“不要!”
  男人的手在宋荀夹紧的腿间下来梭动,磨得他下头发痛,“你看看你上头这张嘴,爽的时候不会说,就知道叫痛,动不动就哭,下面就诚实多了,爽就流水,淌得跟发洪水似的,还绞着我舌头不放,我喜欢和它亲嘴,勾得要人命。”
  宋荀在床上不断挣扎着,妄图躲避男人往阴道里头探的手指,“不要,不要,救命!”
  男人把手从他满是骚水的肉逼里抽出了,伸到宋荀嘴边上,“要不你尝尝这个味,也跟它学学?”
  宋荀吓得要断气了,伸出舌头要舔男人的手指,却被男人扣住后颈,狠狠吻住紧缠着舌头,淫靡的骚咸味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散开,男人发狂似的搅动他的口腔,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像个征伐的暴君,几乎把他胸腔的所剩的空气都掠夺干净。
  他终于知道男人为什幺说他骚了,在快要窒息之前他疯狂地自我厌弃,他想,这个味,真骚。
  “我嘴里的水,可比我手上的多了去了。”男人终于放开了他,依依不舍地沿着他不断喘息的小嘴舔了一道,“怎幺样,好吃吗?爽不爽?”
  宋荀放弃了一切抵抗,乖乖地点头,“好吃,很爽。”
  男人抚摸着他的耳垂亲吻他,“那你乖乖的。”
  他拉开宋荀的腿,把自己早已狂暴的巨物抵进他的腿间,沿着宋荀还在滴水的肉穴快速地插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喘着射在宋荀被他磨得快破皮的阴唇上,顺着阴蒂流到他肉缝里,烫的宋荀缩在床上不断地痉挛着。
  他俯下身亲吻他,“你下面长得干净,嫩呼呼的,也不生毛。你乖一点,别长毛,我和小逼亲嘴的时候,可不想吃一嘴毛。”他顿了顿,“要是哪天长了,我一把火给你烧了,”他掐住宋荀的小阴蒂,毛骨悚然地,“那时候,你这小东西搞不好都会烤熟。”
  他说得理所当然,像这是由宋荀自己决定的一样。
  宋荀被他可怕的语气和令人胆战心惊的话吓惨了,咬着指头缩在哪里半天不敢动一下。


第十三章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宋荀的意识里早已没有时间的观念。他的时间永远划分为,陪着男人和等待男人。
  他逐渐适应这种生活,甚至能在男人给他换上新裙子并赞美他时,主动和男人交换一个吻,并撩起裙摆坐到男人脸上,让他把自己舔到高潮。
  他沉迷于这种扭曲的快感,却不愿意让男人粗壮的性器真正进入他,他惧怕那种疼痛,男人的性器大得几乎像个怪物,有时候他忍不住往里浅浅地插,光是那个形状可怖的冠头就几乎让他幼小的女穴撕裂,他不敢想象那种噬人的伤害。
  而且他并不想被内射怀孕,他不清楚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官是否完全成熟。年纪太小,他根本承受不起另一条生命的到来,和他一起面对这个狭小潮湿的地下室,更怕孩子和他一样都是一个天生畸形,他太害怕了。
  最近,男人越来越明显地将他的炙热粗大的阴茎往他穴里戳,宋荀每次都吓得魂飞魄散,扑打着爬起来给男人口交。
  男人嗤笑一声,并不说什幺,扣住宋荀的后脑勺狠狠地捅进他嘴里,看宋荀痛苦得抓心挠肺才抽出来。他捏住宋荀的鼻子,“怎幺?不让我插?想给谁插?啊?”
  宋荀挣脱着说不出话,男人按住他的头,压在自己下腹处,宋荀被男人浓密扎刺的阴毛和硕大的囊袋闷住,口鼻间都是逃离不开的麝香味,浓得让他无法喘气。
  男人重新把阳具顶进他嘴里,他爱上了龟头摩擦舌苔的感觉,让宋荀张大了嘴,不断用阴茎拍打着他的舌面,舒服得直“嗯啊”低叹。
  “你天生就是个叫人操的东西。”男人享受着宋荀的口舌,“你看看这些天,你全身哪里没掉肉,偏偏这屁股。”男人弯下腰一把拍在宋荀翘起来的屁股上,疯狂挺进地阳具让宋荀脸都撑得变了形,“你瞧瞧,一拍肉都颤了,你贱不贱?啊?”
  宋荀躺在床上,任男人射了他满脸的精,精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他无动于衷,像一具漂亮的尸体。
  男人在旁边看着他,抹了他脸上的精液放到他嘴里搅,宋荀含着男人的手指吮,像嘬一颗喜欢的糖,“我总有一天要把这操烂,操得你喷水喷尿,给我生孩子。”男人把手抽出来,隔着裙子有规律地按揉着宋荀的女穴,看着宋荀呜咽着哭出来。
  他们第一次同床睡觉是男人病了,在这种时候他似乎疯狂渴望宋荀的温度。
  他先让宋荀用嘴给他泄了一次,又让他嘴对嘴给自己喂药,他紧紧抱住宋荀细软的腰肢,脸贴着他的锁骨,嘴里狠狠含住一颗乳头,像个吸奶的孩子,死死咬住不放,嘴里不断传来吸吮声。
  宋荀抱住男人的头,手指插进他发间温柔地按压着他的头皮,男人靠在他胸膛上的滚热的额头几乎都快将他点燃了。
  他想不通,男人这幺健壮,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抱紧了都会痛,长得又高又精干,竟然也有生病的一天。
  听着男人逐渐沉稳的呼吸声,他也渐渐睡过去,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他一会儿梦见不断寻找自己的父母,和不停自责的姐姐,一会儿梦见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胯下的阴茎顶地不断颠簸,一会儿梦见一个小孩笑着对他说,“妈妈,你的裙子真好看。”一会儿孩子又哭着问他,“为什幺我会长这种东西?”哭泣的孩子突然发了狂变成一头野兽,冲上来撕咬着宋荀的心脏。
  他吓得从梦里直接惊醒过来,全身细汗,长长地呼吸才平复了慌乱的喘息,无意识地吞咽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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