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儿童节
夏六一惊讶地踏出电梯,四下打量着。只见整层楼的通道都做了一番重新粉刷,原本居住了两户人,但现在两边都置换了统一的新门,门上挂着同样大红的“囍”字。
何初三往他手里塞了一把钥匙。夏六一熟门熟路地走到当年那户门前,开了锁,轻轻推开门。
只见屋里做了一番新的装修,四面墙都是他认不出的新型板材;大部头电视变成了一块薄薄的平板,沙发、立柜等家具也都换过一套,但位置布置还是与当年几乎一致;客厅墙上挂着小满的唱片海报,新换的窗玻璃上仍贴着何阿爸手制的新年窗花,客厅茶几上摆着当年那只挺着小棒棒的椰壳大头娃娃,一旁的花瓶中插了几支棒棒糖。
夏六一摸了摸海报上小满的笑脸,缓步走进卧室。当年那台狭窄的小衣柜竟然还在里头。他拉开衣柜,看见了自己十几年前的衣物,都还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他伸手摸了一摸,衣物时常被人拿出来保养,看上去都还跟崭新的一样。
夏六一的眼眶霎时湿润了。何初三在这个时候从后面搂抱住了他。
“何精英,这么多年了,还住这种破公寓?”夏六一哑声道。
何初三将脸贴在他颈后,“最早的那几年,你不理我。我怕你二十年都不理我,有一天出来以后反悔了,想找我却找不着了。我就把这里买下来,一直住在这儿。每天晚上回来,感觉你还在家里。”
夏六一转过身去抱紧了何初三,千言万语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疼痛。他虔诚地亲吻着何初三,亲吻着何初三微生波澜的眼角,亲吻何初三颤抖的唇。“对不起,”他说,“让你等久了。”
何初三哭出了声,三十九岁的人了,哭得像个孩子。
他们互相拥抱着倒在了床上,鲜红的被褥包裹了他们,是过去那些岁月血与火交融的色彩。何初三今天一直都在微笑着,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却在这一刻埋首在他肩头大哭出声,像要把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都一口气哭尽。他一边哭一边狠狠咬住了夏六一的脖子,咬出了血。
“我好恨你,我那几年每天晚上都躺在这张床上,想着要怎样才能杀了你,一口一口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在你说别走的时候没有留在你身边,要是我那时留下了,要是我……”
“嘘,嘘,”夏六一挂着两道泪痕,温柔地抚摸着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在这儿,我们再也不分开。”
何初三哽咽着,轻轻舔了舔自己咬出的那个血淋淋的牙印,“疼吗?”
“不疼。没有我的心疼你。”
何初三带着眼泪笑了,“六一哥会说情话了。”
“不是早就会说了吗?”夏六一又温柔地亲亲他,“你还想不想吃火车便当?”
“想。可是现在只想抱着你睡觉,想跟你睡觉。”
“好,那就睡觉。”
“你不是很‘憋’吗?”
“我也想跟你睡觉。”夏六一说着,想去拉上窗帘。但何初三拉住了他,按了床头一个按钮,窗帘自动合上了。
正是正午时分,窗外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两人却在屋内互相拥抱着睡起了大觉。何初三一连数日都紧张兴奋到无法入眠,现在紧绷了十几年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眼皮子直打架。他眯缝着眼睛,抓着夏六一的手指黏黏糊糊地,“我不睡醒不准走,上厕所都要叫醒我一起去。”
夏六一又亲亲他,“好,永远都不走。”
这一觉睡得温暖而绵长。许久之后,夏六一醒来了,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中。
他一下子警觉起来,下意识地想拨开脸上的眼罩,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锁在了床上,被拉成一个“大”字,连脖子都被套上了项圈。重重一挣,铁链叮当作响。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似乎是被剥了个精光,只余一条内裤。
“阿三?阿三?”他赶紧唤道。
耳侧突然响起何初三低低的笑声,“说了要锁你一辈子,还记得吗?‘等你出来我就把你用狗链锁在我身边,锁你到八十岁、一百岁,你死了都要跟我锁在一起。’”
夏六一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就放松了下来。知道这是何初三影帝上身,他无奈地在心底苦笑一声:得了,他爱演就陪他演吧。
他顺从起来。何初三反倒不满意了,揪住他小尖尖扯了一把,“说话。”
夏六一忍不住翘嘴角,“说什么?”
“让我放开你。”
“我不想你放开我,我想一辈子都被锁在你的床上,到八十岁、一百岁,到我死了。”
耳侧响起了压抑的深呼吸,沉重的身体扑压到他的身上,何初三在他耳边喘道,“六一哥,你故意的吗?”
夏六一转过头去朝他脸上挑逗地吹了一口气。
何初三发出忍耐又恼怒的鼻音,手掌顺着他赤裸的皮肤渭了下去,没入两人交叠的腹间,恶意地抚摸搓弄。夏六一顿时也发出了忍耐的喘息声,像被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指纹解锁了开关,他的身体泛起红意,腰臀忍不住摇摆起来,自发地用下体摩挲起何初三的硬热。
他感觉到何初三跪伏在他身上,喉结被温热地亲吻着,锁骨被湿润地舔食着,小尖尖被恶劣地撕咬吸吮着。那与主人的外在风格相当不符的柔嫩的突起,飞快的泛红、肿胀起来。夏六一此处最是敏感,扭动得愈发激烈,铁链铮鸣。久旱的田干得发痒,他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了何初三的腰,在喘息声中急促道,“快点……扑街仔……”
他听见何初三呵呵的坏笑,“没那么快,这是罚你一千四百八十二天都不理我,每一天我都记着呢。”
内裤被缓慢地拉了下来,他勃起的下体弹了出来,被含入溫热的口中,吸吮把玩。夏六一难耐地伸展着腿脚,铁链再次叮当作响。然而逼临高潮之时,翕张的出口却被恶劣地堵住,他感觉到铃口有一根冰凉的物体缓慢地探入。
“啊,啊!”忍不住轻叫起来。
“嘘,乖。”何初三哄道。
“那是什么……啊,轻点,痛……”夏六一蹙着眉头,侧着脸使劲在枕头上蹭着眼罩,想看看究竟。但何初三恶劣地又掐了一把他的乳头,换来他一声闷哼,小尖尖被掐弄得赤红娇艳,仿佛快要滴出水来。他难耐地弓起身体,压根顾忌不了两腿间的微痛。
何初三小心谨慎地将尿道棒一推到底。夏六一吃痛地颤抖着,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被他顺势握住膝盖分开两腿,后门一紧,仿似针管一般的柱状物推了进来,冰凉的液体被挤入体内。
“操,”夏六一忍不住骂出了脏话,“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何初三的坏笑声停都停不下来,“呵呵呵呵,我想这一天想了好久了,不得不说,心愿达成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美吗?简直想给你这里烫个印章。”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夏六一的后穴边缘——夏六一的那里还含着针管,边上溢出了少许透明的粘液,敏感得一触即发。
“扑街仔,哈啊!”夏六一难耐地扭动着屁股蹭着床单。他现在猜到何初三给他注入的是什么了——里面很快就痒得发疯!
“你敢给我弄这种东西,快拿开……啊!”
何初三充耳不闻,还笑着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根,“别叫扑街仔,叫老公。”
“老你个头,”夏六一回过头来涨红着脸骂道,“我看你是中年变态了,哈啊,要上就上,别搞这些……啊——!你还,你还挤进来!”
一整根针管带着催情素的润搰液都被挤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屁股又麻又痒,浑身像火烤一般炽热,高高立起的阴茎被尿道棒所堵塞,丝毫都不得发泄。
那位中年变态的狐王还愈发得寸进尺,笑嘻嘻地在他耳边说,“你不是想知道人偶是什么吗?给你看看,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何初三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很快,他脸上的眼罩被解开,他满额是汗,迷迷蒙蒙地向一旁看去——个与他等身大小的人偶娃娃躺在他身旁,何初三捏着娃娃的下巴转向他,那张硅胶脸上眉目神情与年轻的他一模一样,连削薄的嘴唇微翘的弧度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实在太诡异了!夏六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快拿开,拿开它!”
“拿开做什么?”何初三露出一脸变态微笑,“你不是不想见我吗?那我就陪它玩玩了。哦,其实这个它不是最初那个‘它’最初那个做得不太像你,质量也不好,玩了几年就玩坏了,后来又先后换了两个。现在这个是长得最像你的。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都对它们做了什么?我可以把那些动作向你模仿一下。”
一边说一边还真将人偶娃娃的两条长腿提起,压到肩部,整个身体几乎被压至对折,然后抽出两条皮绳,将人偶的两条大腿分别与两只上臂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M”字。
“我会这么操它,先操它上面的小嘴,再操下面的。有时候会把它绑在床头,有时候会吊起来操,你看天花板上那个挂钩,那就是用来吊它的。最新的这个己经很先进了,如果狠狠操它的话,它会这样叫……”
何初三上下玩弄着人偶,说到这里,当着夏六一的面,笑眯眯地将手指探入了人偶柔软的后穴,在里头湿漉漉地搅弄着,确保夏六一听到那些黏腻的声响,然后狠狠顶弄到最深处。
“老,公,快,点,操,我。”人偶突然发出呻吟。
“……”夏六一。
这他妈的怎么跟老子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录了你在探监室说的话,剪辑的,”何初三笑眯眯,“还有这句呢。”
他又换着角度一戳,人偶又呻吟道,“老,公,我,好,痒,啊,再,快,点。”
夏六一忍无可忍地拽着铁链吼道,“啊啊啊,何初三,我知道你这些年真的憋到变态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玩它了快点把它扔出去!你快点来操我行了吧!!!我真的很痒了!!”
“不行哦,”他那变态老公说,“我要你躺在这里看我操它。”说着就掰开人偶的穴根深处,作出一副要挺剑入鞘的模样。
“你敢!!”夏六一吼道,“扑街仔你敢上老子以外的人……的东西!老子扒了你的皮!”
何初三哈哈一笑,被这句占有欲十足的咆哮极大程度地愉悦到,扔开人偶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