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儿童节
不过,他还没忘记今晚的目的,夏大佬可没那么容易舒服。
何初三低下头舌头一卷,将己经被掐得肿大了几分的小尖尖纳入嘴里。猛然湿热而又火辣刺痛的触感让夏六一咬牙闷哼出声,鼻腔里发出的喘息声愈发深重,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大虾。
他不敢张嘴,怕张嘴就是大声的呻吟,然而挺拔的器官实在得不到爱抚,濒临要射不射的边缘。他索性松开床头栏杆,用绑起来的双手开始推拒何初三,示意他碰碰下面。
何初三见他一脸难耐,终于放开了饱受蹂躏的小尖尖,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器官。
夏六一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被他搓揉着鼓胀的囊袋、顺着根部轻抚到伞冠,下意识地挺腰往他怀里蹭,就差那最后一发——!而何初三最后却十分恶劣地堵握住了他的出口。
夏六一血冲大脑,憋得要发狂,一边激喘着一边低头瞪他!
何初三微微一笑,凑上来舔咬他的耳垂,哄道,“想射了吗?”
“哈啊……放手……”
“先说你想过我没有?”
他妈的都这个时候谁他妈还说那个——!夏六一激喘着甩了一下头当作否定回答,随即又被后穴里加强的抠弄顶得尖叫出声,整个人筛糠一样发着抖。“你,你……顶你个肺……”
“想过了没有嘛?六一哥?”何初三居然开始舔着他耳垂撒娇。
夏大佬向来吃软不吃硬,被他腻腻歪歪的样子刺激得快要射了,蹬了一下腿发狂地低吼,“想!他妈的想!想过……哈啊……行了吧……”
“想我的时候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啊!”夏六一被他又一下顶弄刺激得眼囿都红了,咬牙切齿地呻吟,“放开……冲冷水,我冲冷水……”何初三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可怜啊,大佬,宁肯冲冷水也不肯自己摸。看来我得好好照顾你才行。”
“滚你妈的!可以了吧!放,放开……”
“养伤期间还抽烟吗?”
“你他妈……不抽了!不抽行了吧!”夏大佬快哭出来了。
“我以后能不能管你?”
“能能能!他妈的你是大嫂……你是大嫂行了吧……快放开……”
何初三终于放开那要命的手指,上下搓弄他几下,夏六一咬牙呜咽着接连射了好几下,洒了何初三一手白浊,甚至还有不少飞射到了自己胸口上。
他神志恍惚地闭眼喘息,连何初三解开他欢手都没意识到。何初三趴在他身上,就着他的手掌磨蹭自己早己经滚烫粗硬的器官一先前那一招不光折磨大佬,他自己也是备受煎熬一没几下就把夏大佬的手掌也染满了白浊。
这对互相折磨的苦鸳鸯抱在一起喘了老久,都爽昏了头,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墙上挂钟哒哒哒地走了大约十分钟,何初三都快枕着夏大佬肩头睡着了,才突然听见夏六一有气无力地骂了句,“何阿三,顶你个肺……你等着死吧……”
“嗯,我等着死在你里面……啊啊啊!耳朵!耳朵要咬掉了!痛痛痛!”
崔副堂主闲来无事,第二天来陪大佬打牌,只见大佬病号服穿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了一副口罩,十分惊讶。
“你这是……感冒了?”
夏六一翻了个白眼,把口罩掀开一角给她看了看。崔副堂主一声爆笑冲破天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的,笑够了没有!你他妈唱歌啊!”
“小三子,哈哈哈,下嘴,也,哈哈,也太狠了!你好像叼着两根香肠!哈哈哈哈!
“闭嘴——!”
“车厘子呢?车厘子咬肿了没?我看看?”崔东东上来扒大佬衣服,被大佬挥着枕头砸开。两人打闹了一阵,崔东东一边憋笑一边走到外面去叫阿南进来凑牌局。
阿南兢兢业业地带了两包烟和打火机进来,岂料夏大佬一看见就直皱眉头,“拿走拿走!”
“大佬,不抽了?”阿南还没闹明白。
“戒了!”夏六一恶狠狠地骂道,眼角扫到一边抖肩的崔东东,“你他妈又笑什么!笑什么?!他妈的你还笑!再笑给老子滚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夏大佬苦哈哈地在病房里关了一个来月,每天输液吃药换药,吃何精英煮的营养餐,按摩,做康健运动,不能自由出行,除了打牌看电视也没什么消遣娱乐,不能吃零食,不能抽烟喝酒——憋得是挠心挠肺。这天一大早听医生说他恢复情况相当好,可以考虑回家静养,当即急赤白脸地就要出院!
他也不等何初三下班来接他,打电话叫来了崔东东和小马,后者又带来了一大堆弟兄。下午时分,大家欢天喜地地把大佬接回自家夜总会——先搞个喜迎大佬出院派对!
这帮子牛鬼蛇神又找到了寻欢作乐的由头,包了整个场子,叫了一群脱衣舞女来助兴,花天酒地,群魔狂欢。何初三收到风声,提前下班急匆匆地往回赶,一进夜总会差点被人潮掀翻——偌大的场子里挤了一两百号人,嘈杂欢呼声震天,简直不像狂欢,像热锅里面下饺子。
何初三进去就撞在一个彪形大汉身上,对方脸一臭就要发难。小马带着人从边上挤出来,“干什么干什么!这是骁骑堂的!自己人!”
“他妈的和义社什么时候跟你们骁骑堂自己人了?!”对方丝毫没给小马面子地骂道。
“怎么着找茬?”小马一抹袖子,“想论论理是吧?你们乔爷就在楼上,我带你上楼跟他论论?”
对方臭着脸骂了句娘,憋着气挤入人群里,自觉消失。小马啐了一口,也骂了一句。
“老子的地盘也敢搞事!要不是今天大佬吩咐了,老子把你吊起来剐层皮!”
“小马哥,”何初三道,“多谢。请问大佬在哪里?”
“大佬在楼上开会,”小马一脸泰然,“他吩咐了让我带你去吃饭,吃完把你安全送回家。”见何初三还想发问,他不耐烦地补充道,“他说让你回家等他,他晚一点就回来。”
何初三收了声,看了眼狂欢的人群,不动声色地跟着小马走了。
……
夏六一让小马陪大嫂用晚餐这事,也就是随口一句话。一方面想趁机让小马跟大嫂培养一下感情、不要成天“姓何的”长、“姓何的”短地给大佬找事,另一方面也有点让小马看着点何初三的意思,今天晚上他可不能让何初三闯进来当众露了面——他此时正在楼上请道上十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佬们吃饭。
名为“吃饭”,实则表示他夏大佬重新出山,风光依旧,骁骑堂势头正猛,诸位大佬们若有意,则继续携手共进,若无意,也别他妈的不识好歹趁火打劫。另外一件事,他与狱中的沙大佬结拜了异姓兄弟,收编了沙大佬流落在外的小弟们,两班人马从此就是一家兄弟,还请大家以后多担待。
这一餐饭至关重要,崔东东也作为骁骑堂二把手作陪,让大家看到他们正副堂主间兄弟情深,亲密无隙——龙头落难,副堂主代任其职,龙头出山,副堂主恭谨让位——别想打那挑拨离间的主意。
这些大佬们有与骁骑堂交好的,也有与骁骑堂交恶的,见他完须完尾地从牢子里出来,各自心里五味杂陈,都打起了小算盘。一餐饭吃得暗潮汹涌,表面上却是其乐融融,大佬们纷纷举酒祝贺,与身旁人客气闲聊。跟骁骑堂早有合作的和义社乔爷,更是与夏六一相谈甚欢。
“夏双刀,我料到你这次进去是别有所图。为了逼出反骨仔,不惜在牢子里走一遭,这招耍得狠啊。”
“乔爷过奖了。我听说炮仔上位后第一个要请乔爷吃饭,但乔爷没搭理他。”
乔爷笑了一声,蜡黄的脸上泛起褶皱波澜,“他算什么货色?小鱼小虾也值得我给面子?”
“哈哈哈!多谢乔爷给我夏六一面子!”
两人自觉豪爽地齐笑了几声。乔爷压低声,又道,“前几日你家副堂主跟我说,年后的‘生意’还是照旧?”
“照旧。”
“可我听说,你在牢里受了伤……”
“乔爷多虑了,小伤不碍事。你若是不信,跟我过套拳?”
乔爷摆手笑道,“跟你血修罗过拳?我可没这个兴趣!不过我手底下有个打泰拳的场子,这几日来了一个高手。你要有兴趣,来跟他玩玩儿?”
夏六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知道乔爷手底下有个赌黑拳的地下拳场,生意火爆。里面的拳手大都是东南亚来的黑户,签了卖身契,那帮子人都是搏命换钱,个个手狠心黑,打死个把个人不是稀奇事。他夏六一堂堂龙头大佬,怎么会跟这些家养的疯狗咬着玩。
……
这边两位大佬相谈甚欢,那边的小马却是无聊透顶。他本来就一直横看竖看何初三不爽快,老觉得这小子对大佬图谋不轨,没想到这小子处心积虑地最后居然升级成了“大嫂”——死基佬竟然掰弯我们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大佬,简直是罪恶滔天!无奈大佬护犊子护得登峰造极,小马憋了一肚子郁闷,也不敢动何初三一根毫毛。他老老实实地开车带着大嫂去用餐,一路上如坐针毡,实在跟大嫂没什么话好说。早知道就将阿南、阿毛那几个熟识大嫂的保镖带出来了,好歹能说几句活跃活跃气氛。
——小马想到这里,突然福至心灵,一踩刹车。后座上何初三往前扑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他。
“想吃什么?吃牛排不?”
“行啊。”
“吃牛排我多带个人?她也喜欢吃。”
“好啊。”
第49章 死鬼呀——!
揣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思,小马调转车头回自己住的地方,把正猫在沙发上打哈欠的玉观音拎了出来。玉观音穿着小马的衬衫,内衣也没穿一件,大敞的领口露出胸口一大片白肉,坐进副驾驶后,睡眼稀松地朝后座上一瞄,随即兴奋地爬起来趴在座位上打量起何初三来。
“呀!有一个小靓仔!马哥哥今晚是要玩双龙吗?”
小马这时候已经把车发动起来了,随口介绍了一句,“这是我们帮会的弟兄,叫阿三。这是小玉。”
听到“小玉”这个名字,何初三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眼皮,看了玉观音一眼。他记得他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还有她这种很特别的略带沙哑的妖媚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