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儿童节
“唔……”
何初三忍着冲动徐徐渐进,九浅一深地打磨他,同时腾出手来,先去伺候夏大佬的小尖尖。夏大佬一如既往地对这份伺候十分受用,不多时便用手臂挡着脸呻吟出声,“扑街…轻点……”
“上面轻点还是下面轻点?”
“妈的,闭嘴!啊……”
他呻吟声越来越上道,何初三便明白上面下面哪里都不用轻,手指恶劣地提拉起乳头大力搓揉,身下更重地朝他体内顶弄进去,沿着甬道蹭揉寻找他的敏感处。
夏六一突然打了个哆嗦,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颤抖着踢了一踢,修长的脚趾在杂乱的被单上揪扯。何初三这次没等他骂出声来,朝着那个位置迅猛地发起了进攻。夏六一把脸埋在他肩上,呻吟声几乎不成形状。
突然间又被何初三掐住了胸口红肿的突起,他发出粗重而冗长的喘息,内壁一阵抽搐,一股白浊激射到了二人的胸口!
何初三强忍着被他绞射的冲动,停下动作,替他撸了几下。夏六一咬着他肩膀断断续续又射了两下,终于停下战栗,深长地喘息。
何初三没敢笑他这么快就被操得射了出来,但心里欢喜得难以言喻,养熟野猫的成就感再度涌上心头。轻轻亲吻着夏六一汗湿的眉角、耳鬓,他耐心地等对方呼吸渐渐平复、稍微适应一些了,这才重新开始了律动。
夏六一先前那一下变得十分彻底,正是身体完全放松、头脑昏聩的时候。他一时忘记了拾捡起大佬的威严与傲娇,随着何初三愈演愈烈的冲击,张嘴一声比一声放肆地哼叫了起来。
床头的大头娃娃们互相碰撞着发出低低的声响,完完全全地被二人激烈的喘息声和床架的嘎吱声掩盖了过去。长长的小木棒仿佛直升机的螺旋桨,在空中疯狂晃动个不停。
夏六一的两边乳头都被揉搓得通红发紫,简直快要破皮,性器第三次激昂地鼓起,随着何初三的律动而在两人的小腹间来回摩擦。突然间何初三紧蹙起眉头,将那被他内壁不舍挽留的器官湿漉漉地拔了出来,两根贴在一起快速撸弄。
夏六一抱住了他的脑袋,在二人此起彼伏的激烈喘息声中舔吻他的唇,他们一起发出了一声冗长的低吼叹息。
大头娃娃的小木棒越摆越慢,渐至平息,突然间又抖动了几下,那是平复过呼吸的何初三从夏六一身上翻下。两人侧对着互相搂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对方的鼻子、嘴唇和下巴上微起的胡茬,久久地没有说话。
在心里来来回回打了几次腹稿,何初三终于有些羞赧地开了口,“六一哥。”
已经有了睡意的夏六一,懒洋洋地道,“唔?”
“我……”他环在夏六一腰上的手掌心开始发汗。
“什么?”
“你之前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什么日子?”
何初三深呼吸了几下,悄悄地抬手摸向藏在床缝中的小盒子,比当年参加高级会考还要紧张百倍,“我……”
“滴铃铃铃——!”
客厅突然响起的大哥大铃声打断了他的话语,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刺耳无比。是夏六一的铃声。
夏六一看都没有朝外头看一眼,仍是问他,“是你什么?”
“呃,你还是先接电话吧?”
“电话哪有你重要?”夏六一蹙着眉道。
“……”何初三差点被他说这话时慵懒而性感的神情激出鼻血来。
然而这等人生大事,伴随着催命一般不停歇的铃声讲出来总觉得不是很吉利,他犹豫了又犹豫,反正也不差这一时,“你还是接电话吧。我去给你拿?”
夏六一把刚要起身的他摁回了床上。胆敢在这个时间点来打扰龙头大佬的,必然不是普通的事情。这等非常时期,他并不愿意让何初三看到来电显示。皱着眉头爬起身来,他亲自下床,微微岔着腿、赤身裸体地走出去接电话。
何初三将那小盒子偷偷摸索入手心里,心跳如雷如鼓,紧张得浑身发冷,躺在床上等他。
然而不过二十秒,夏六一面无表情、大步流星地走了回来,直接拉开衣柜去取衣服,“我有事出去!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和对何初三的极不负责。对着衣柜深呼吸了一气,自我唾骂了一句,他转过身去,朝何初三露出歉疚的微笑,走到床边俯下身吻他。
“我有点急事,必须去一趟。你先睡吧,嗯?”
何初三抬起头回应了他的吻,“嗯,注意安全。”
夏六一连澡都顾不上洗,进浴室拿了块毛巾匆匆擦了一下身,提上裤子,披上一件单薄衬衫就要出门,还是何初三追出来给他多加了一件外套。
夏六一动作稍显迟缓别扭地走到隔壁去,拍门唤出了两名当值的保镖。他两手抓着披在肩上的外套,回过头来看了看还站在家门口看他的何初三。
“你回去吧,别等我了。”他对何初三点点头,转身带着保镖走向电梯。一边走还一边对保镖耳语吩咐,“多调几个人保护何先生。”
“是。”
何初三定定地站在门口,看着走廊尽头夏大佬和保镖等电梯的背影,插在睡袍口袋里的手心里还紧握着那只小盒子。夜风微凉,要说他此时不郁闷是不可能的。今夜明明是夏大佬抽了他的“烟”,这怎么倒是他自己像是被黑道人士始乱终弃的良家妇女,站在家门口快要变成一座望夫石?
抵达的电梯发出“哐当”一声重响,打断了他的愁绪。他看着夏六一的背影进了电梯,于是长叹出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屋关门。
急促而来的脚步声中止了他的动作,惊讶而茫然地抬起头,他被从电梯里冲出来的夏六一按在了门上!二人身高相仿,夏六一顺着撞上来的动作,今夜第无数次地含住了他的唇。
两人缠绵了吻了好几秒,夏六一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满眼歉疚地又道,“对不起。我尽量早点回来。”
“好。”
“你刚才想说的话,等我回来一定要说。”
“好。”
“我先走了。”
“好,早点回来。”
这次何初三将夏六一一直送到电梯口。夏六一牵着嘴角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些回去,然后伸手按关了电梯门。
……
电梯缓慢地下到底楼,夏六一嘴角的弧度也随着面色一起降至阴冷。
他强忍着两腿间的些许不适,快步穿越门廊走上街道。深夜冷冽的海风迎面狂扑而来,一腔冷风入肺,一股邪火陡然在他胸膛中炸燃开来!扭曲的杀意在他眼底蔓延出血丝!
——大佬,玉观音下午被杀手捅了一刀,刚刚才清醒过来。她说她有话要跟你说,关于青龙大佬的死。
轿车风驰电掣,驶往小马在红磡码头附近的住处。那是一户偏僻的海边村屋,二层小楼,外表破旧,其貌不扬。一楼客厅里一片狼藉,家具凌乱地倒放。两名小马手底下的马仔正在刷洗地面血迹,见到大佬大跨步闯入,连忙唤了一声,识趣地退了出去。
夏六一孤身上楼。小马的卧室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床边挂了吊瓶,空气里充斥着消毒水味和血腥气味混合的刺鼻气息。夏六一寒着面快步闯进屋内,一把揪起躺在床上的玉观音——这次换小马拦住了他,“大佬!私人医生刚走,说她伤得比,比较严重……”
“出去!”夏六一面无表情道。
小马担心大佬激动起来一拳把玉观音捶死,犹犹豫豫着不敢动弹。夏六一抬头扫了他一眼,小马打了个冷战,火烧屁股一般就蹿出去了,关了门贴在门板上听动静。
用眼刀杀走了小马,夏六一将面色苍白的玉观音重重地按在了枕头上。玉观音虚弱地回视着他,混沌的视线在他阴寒的面色上聚焦。然后,她竟牵起唇得意地笑了。
夏六一当即一巴掌狠扇了下去!玉观音一头栽进枕头里,哇地咳出一口血!外间的小马听得眼角直跳,心焦不已。
“你知道什么?知道多久了?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夏六一冰冷平静的声音里带着杀意。
玉观音脸埋在枕头里吃吃地笑,满口是血,含糊不清地。
“为了……看你现在的表情,真……可爱……”
夏六一拽着她头发将她脑袋提了起来,作势要再扇。玉观音咳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抹了一把嘴,疯兮兮的眼神突然清明了一瞬,语气狠辣了起来,“我以前是干爹的人,凭什么背叛他,帮你?”
夏六一见她终于肯正经说话,一把将她扔回了枕头上,冷笑道,“可惜你现在不再是干爹的心肝宝贝,他满世界要杀你,没有我护着你,你只能做街边一条死狗。”
玉观音吃吃地又笑了起来,插着吊针的手捂住受伤的腹部,笑得愈发吃力,“小六啊,小可爱,你以为我来香港,是为了求你护着我?哈哈哈……干爹要杀的人,你怎么可能护得了?你连自己的大佬都护不了!呵呵呵,呃!”
夏六一又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硬生生止住了她阴阳怪气的笑声,“你想暗示什么?青龙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玉观音在他掌心里虚弱地呛咳,夏六一略微松手,她笑道,“干爹这几年派杀手到香港,只有两次,一次是来杀我,一次是三年前……”
“胡说八道!青龙死在许应手里!”夏六一冷道,“玉观音,我知道你耍什么花样!你得罪了干爹无处可去,想挑拨我跟干爹的关系,让你浑水摸鱼?”
玉观音又呛咳了几声,道,“你记不记得,干爹当年曾经派人到香港查过你?后来你主动来泰国跟干爹解释,说你没有杀兄夺位,他才继续跟你合作……其实那两个人在青龙出事之前就已经到了香港,青龙死后,他们继续留在香港,只是想查查你这个新龙头到底知道多少,需不需要一并除掉。你当时来泰国见干爹,屋内除了我和干爹,还埋伏着几个人,干爹只要一个眼神,我们都会对你下手。你走以后,干爹跟我说……”
她模仿着金弥勒一团和气而又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用泰语复述道:“他傻得可爱。”
夏六一的呼吸颤抖急促起来!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金弥勒,许应临死前诡谲的遗言,令他怀疑过很多人。只是之前的种种线索都指向许应、肥七和华探长,而这三人与远在泰国的金弥勒并无瓜葛。要杀青龙,许应可以自己下手,为什么需要外来的帮手?而且青龙的父亲在世时与金弥勒是过命的交情,青龙与金弥勒合作十年也为他带来了巨大的利润,金弥勒有什么理由要除掉青龙这个“好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