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如汀ABO
他近乎疯魔地哭泣着,抱着侍南哀求他:“跟我回去,我们和好,哥哥。”
侍南闷不做声地拽着他往前走。
“陪陪我,行不行?”走了半路,宋卿饶忽然小声地问,很轻很轻,染着浓浓的鼻音。
“不行。”侍南想也不想地拒绝。
“我很难受,你陪陪我,我会好的。”宋卿饶还带着些哭腔,沙哑地嘟囔着,“我真的会好的。”
侍南没理他。
“来吧,哥哥,来吧,求求你。”宋卿饶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哀求道,“就一晚,就一晚,我以后不烦你,我以后都不烦你了,好不好。”
侍南低声说:“我真的不去了,卿饶。”
……
……
“卡!”
郭凯一脸凝重地看着镜头,陆烟汀松懈下来,红着眼睛看向天空,慢慢收住自己的情绪。游景阳背对着他在踱步,也在调整状态。
“过。”郭凯简短地宣布。
小赵听到声音,忙走过来给陆烟汀披上大衣,她小声说:“演的太棒了,真的。”
陆烟汀朝四周看了眼,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抹眼睛。
但陆烟汀是没有感觉的,他还没有完全从演戏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就神色恍惚地问小赵他惦记的事情:“今天又出什么新闻了?”
“也没什么,”小赵观察着他说道,“就是施尖鸿被拍到了,很多国民粉心疼了。他被拍到的那几张脸色确实不太好,我感觉是他的病可能还没有好。”
陆烟汀和她相处久了,总是能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于是他看向小赵:“你可以把话说完。”
小赵脸色苦闷:“然后又爆出来了一些内容,我感觉你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
陆烟汀想了想,说:“你把手机给我。”
“哎呀!算了,我给你说吧。”小赵拉着他走到角落里,纠结万分道,“就是有料爆出来说是曲老师之前的微信头像,是一只幼雁。”
幼雁?
陆烟汀回想起曲如屏之前的头像,是一只鸟立在枝头。
“然后施尖鸿的‘鸿’字不是有雁的意思吗?”小赵谨小慎微道,“还有就是,曲老师原先的微信名字叫,‘余碎’。”
确实如此,陆烟汀惘然道:“有什么来历吗?”
“国民粉说是之前他们在公开的那个发布会上,曾经主动爆料过一个事情。有一次施尖鸿生病了,曲老师喂他吃东西,说过一句话叫‘把余生都嚼碎了喂给你吃’。”
陆烟汀花了一会儿时间才把这些内容消化掉,他“嗯”了声,垂下眼睛说:“这没什么,我不会为过去的事情责怪他。”
他心平气和道:“你把网上看到的内容都告诉我吧,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有也没什么了……”
“你说。”
小赵叹了口气:“就是曲老师后来不
是微信头像变成黑色了吗,然后也不用微信了。就有人说他这还是放不下施尖鸿,为了施尖鸿干脆直接舍弃掉一个社交软件。说他是得有多少回忆才会这样放不下。就这些了。”
“好,”陆烟汀不假思索道,“我知道了。”
他从小赵那里接过手机,想了想,给曲如屏发过去了一条短信:
“我在家等你回来。”
发完短信后,他开始发呆。
陆烟汀凝视着远方的暮色,他眼里的太阳慢慢落了下去,而天空依然是温暖柔和的橘红色,此时此刻,他内心所有的声音都已经沉寂。
第一百章 携手共度
这天来接陆烟汀的人是杨伟宁。
他对着陆烟汀微笑:“嗨,陆糯糯同学,来吧,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顺手拿走了陆烟汀背着的包,扔到了后车座上,陆烟汀看见妞妞正在那里,就对着她笑了笑:“妞妞好。”
杨伟宁说:“愣着干嘛,叫叔叔啊。”
“陆叔叔好!”
妞妞好奇地观察着陆烟汀的包,杨伟宁把车门关上时嘱咐道:“别给我乱动啊!”
他们上了车后,杨伟宁问他:“你是不是拍了一天的哭戏?眼睛的。”
“今天是这样,也不是天天拍。”陆烟汀系上安全带说道。
杨伟宁在这一路上跟他扯了不少闲话。
到了半路,他似乎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就跟陆烟汀说:“老曲这个人啊,就是个老古董,社交软件不稀罕用,还是习惯短信和电话。跟他说了多少次了,还是这幅老样子。”
陆烟汀淡淡地笑:“我知道。”
杨伟宁看了他一眼,摩挲着下巴道:“之前你们俩被拍到过。”
陆烟汀顿了顿:“嗯?”
“在公布之前,被拍到过,我们把照片买下来了。”杨伟宁说,“老曲的意思是不告诉你。我当时的主意是,一不做二不休,把拍照片的人揍一顿,也省的别人滋生这种想法,毕竟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他不打算这么做,这事儿便算了。”杨伟宁又看了眼陆烟汀,见他听得专注,就笑了一下,“就是后来有个人有点过分,只拍你的照片。”
陆烟汀重复道:“只拍我的照片?”
“对,他好像有威胁我们的意思,再加上有些照片实在是拍的很隐秘了,老曲虽然没说,但他考虑了我的方案,做得很利索,事后直接把人送医院了,只是给个教训,让他吃点苦头,倒也没有真的怎么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但还是会怕打击报复的,他自己倒没什么,就是担心你。那段时间我们正在搞电影的事儿,刚起步,他还挺忙的,还是执意要每天晚上接你回去,就怕出事儿。”
陆烟汀下意识抠着安全带:“是这样……”
“嗯,是这样,”杨伟宁说着说着,往后扭头喊了句,“杨记萱,我知道你又吃糖呢啊!等会儿下车再给我看到你有糖我揍死你。”
妞妞慌里慌张地喊:“我没有!”
她手里抓着几颗糖果,到处找地方藏,忽然,她灵机一动,拉开后车座上包的拉链,把糖果撒了进去。
大功告成后,她侥幸地呼出口气,原封不动将包挪了回去,晃悠着脚丫没事儿人一样哼哼着儿歌。
“咿呀咿呀哟。”
陆烟汀回到家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曲如屏才回来。
陆烟汀听到声音,就走下楼跟他说:“回来啦。”
曲如屏走上前和他拥抱,陆烟汀嗅着他身上夜的凉气。
曲如屏拉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
陆烟汀却先他开了口:“你知道吗?”
看向曲如屏询问的目光,他缓缓说道:“我不想看见你风尘仆仆地回来,还要想着怎么哄我高兴,这个样子。”
“今天我就在想,曲老师,你一定是很累的吧。”
陆烟汀垂下眼睛,手指描绘着曲如屏手心的纹路。
曲如屏:“为什么这么说?”
“这些你都已经经历过一遍了,你早就成长了,看开了,现在还要为了我再重新走一遍这个过程。”
“你从一开始就很努力了,而且你很有耐心,也做得很棒。”陆烟汀握着他的手,温柔地笑着说,“一直以来,我先生真是太辛苦啦。”
“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在结婚前就已经走完了所有的猜忌怀疑。对他们来说,我们是忽然结了婚,忽然成为了彼此生命中重要的人,他们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其实过去直到现在,我都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我确实很敏感,也很玻璃心。”陆烟汀目光中千种万种变化,话语却是坚定的,“我这一生都会是这样了,但我想造物主有自己的逻辑,敏感也同样可以成为我的优点。它给了我一时的勇气,让我遇到你的时候足够勇敢,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候想象的所有的你,都是不真实的,但我很庆幸自己那么乐观地遐想过。”
“我们都不是完美的,尤其是我。”
他说,“但我知道我会永远相信你。你在外面应对一切的时候,都不用顾虑我。你做什么,决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我们都有人性的阴暗面,毫无芥蒂地接受彼此的人是我们,不是他们,我们对我们付出的爱是负责任的,所以,从现在开始,”陆烟汀收紧手里的力度,对曲如屏说,“他们说的任何话我只是听一听而已,我清楚自己会永远爱你。”
曲如屏眼神沉重,却又对他缓缓笑了起来。
他把陆烟汀拥入怀中,陆烟汀张开双臂抱住了他:“你想不想去看看他?”
曲如屏:“嗯?”
“他可能还是身体不太好,如果你想去看他,那就去看。”末了,陆烟汀补充道,“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或者,我们可以邀请他来我们家做客……”
曲如屏说:“不用。”
“我不会去看他,也不会邀请他来。”曲如屏揉了揉陆烟汀的头发,“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已经过去了。”
陆烟汀“嗯”了声,搂着他说:“那就过去了。”
曲如屏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把他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陆烟汀惊笑着:“你干嘛?”
曲如屏在他腰间掐了下,直白道:“做一次。”
陆烟汀往后看:“那你拿一下我的包,有药。”
于是曲如屏又倒回去拿了包,转而抱着陆烟汀去了床上。
他们这次做得似乎有些失控了。
陆烟汀起初不这样以为,他折起腿来,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曲如屏面前,以往他这样会很害羞,但这次只有淡淡的羞意。他双腿大张,被曲如屏从
正面插入。
这个姿势不辛苦,却足够深入,他的双手在床上四处抓着,随后,他仰起头微微喘息着。
曲如屏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只是陆烟汀觉得他在忍耐。
他不知道他在忍耐什么。他勾着腿,在曲如屏的背上磨蹭着,颤抖着引诱说:“你、你可以再快一点……”
曲如屏的手指陷在了他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里,掐出了紫红色的痕迹。陆烟汀突然感觉到不对,是体内的那根粗物猝然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
张着嘴,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等等,这是……”
生殖腔。
曲如屏一点点地,缓慢而沉重地进入了他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