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情主播在线翻车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能。他面庞扭曲,口不择言,计划也全部推翻,不择手段达到目的,把阚岚吓成现在这样,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乖乖坐着,可是他又不想让阚岚是眼前这副模样了。
白承望抱他,感受怀里打着轻颤的身体,去哄人:“逗你玩的,喜欢你都来不及,哪能把你给别人看。”
半点安抚作用也没有。
“只要你乖乖的。”
阚岚没说话。
白承望抱的更紧。
午饭时间,白承望从楼下端了东西上来,很清淡的小粥青菜,还有一个山药炖汤,摆在外间的小桌上,叫阚岚过来吃饭。
阚岚躺了一夜一上午,身体发软,穿着白承望给他换上的睡衣,慢吞吞的从里间走出来。
白承望很满足的看他,家里的装饰一概是西式风格,暗花墙壁和一周漂亮家具衬着玉似的阚岚,使这场景和刚睡醒的公主自房间里走出很相似。
阚岚在他对面坐下,几乎是一个动作一个指令,手指夹着筷子慢慢夹菜,小口吞咽,白承望敲敲桌子叫他喝汤,就喝一口汤。
白承望含笑观赏,不知道什么恶趣味,看人吃饭也觉得赏心悦目。
阚岚被他目光灼着,胃口一点也不好,奈何白承望硬叫他多吃,于是吃到八分饱才停。
白承望制止他想要擦嘴动作,又盛了小半碗汤,让阚岚再多喝点,阚岚不欲与他争执,伸手接过。
孰料白承望避开了他的手,微笑道:
“我喂你。”
阚岚僵了下/身体,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新游戏,白承望已经盛起一勺喂到嘴边,只得温顺张嘴,白承望开始倒喂得很正经,一勺一勺温柔耐心。
到后面就变了味道,勺子倾倒完汤,非要在他软舌上搅弄几下,对面人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对劲,眼睛微红,如狼似虎盯着他露出的一截嫣红舌头和微张嘴唇,像是用目光强/奸他,狠狠贴上来吸他舌头。
阚岚敢怒不敢言,喝完最后一口汤才放心。
白承望看他擦嘴,道:“我帮你请假了,一星期。”
阚岚一惊,抬头看他。
“别紧张,我只是跟校长说了一声。作为阚老师的邻居,生病帮忙照顾请个假,应该的。校长让你好好休息。”
阚岚犹豫许久,心里并不是很想休一星期的班,恨不得明天就去上课,但又不敢讨价还价,问:“一星期之后,我能回去上班吗?”
白承望很好商量的说:“当然,我又不是真的要关你一辈子。”
阚岚慢慢的转了下眼睛,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最终才小声说道:“谢谢。”
阚岚腹下垫了两个枕头,此刻正下/身不着寸缕的趴着。
腰臀相接的曲线太漂亮了,白承望在他屁股上缓缓摸了一把,才用手指掰开臀缝探中间的红艳穴眼。
还有点肿,但基本上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阚岚咬着唇内软肉,尽量忽视这种诡异的感觉。
事实上,他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目光,化为实质贪婪的自肉缝蜿蜒而近,盯看他穴/口,翻扯里面的嫩肉。
毫无征兆,手指带着软膏进入,阚岚没忍住,轻哼一声。
白承望好假惺惺,问他是不是疼,阚岚摇头。
食指带着药膏涂抹内壁,他还要言语刺激,“里面好热好紧,吸着不放。”
阚岚不欲被他这样说,努力放松,穴/口却还是一缩一缩的吞他手指,热情邀请。
白承望知道他前列腺在哪,逗了一圈肉壁,食指微屈,在前列腺上缓缓刮蹭,阚岚便如被摸了把后颈的猫,浑身电流穿过,身体颤抖,腿都不自觉紧绷了起来。
身体被开发,敏感熟悉,腺体被带着力道按压,穴肉便也立刻跟着欢欣蠕动。
再抹药膏,两根手指并着送入,穴/口被撑出椭圆形状,一圈咬着手指吸/吮,药膏被暖的一片黏糊,随着手指动作挂在穴周一圈,狼狈色/情。
哪里是抹药,分明是指奸。阚岚的脸还埋在被子里,被他用手指操的不住颤抖,身后快感如潮拍打身体,他只能尽力的忍,不让自己发出浪叫。
手指短暂抽离,他被握着脚踝翻了个面儿,身前勃/起阴/茎避无可避,阚岚不敢看他,垂着眼想用手去遮,白承望先他一步握住秀气阴/茎。
两根手指又喂进去,抵着前列腺揉,前面有人替他配合节奏撸动性/器,阚岚像是被海浪拍到岸边的无辜鱼儿,扭着身体,嘴唇翕张,忍不住倾泻细细喘息,呻吟纠结难忍。
快感过于强烈,自尾椎部一路往上剧烈的烧,他紧攥着身下枕头一角,腿甚至无力的蹬动踩到了白承望的膝盖上,胡乱扭着头发泄。
他猛地抖了两下,白承望知道他要射/精,手指堵住铃口。
阴/茎硬的吓人,不得发泄,阚岚睁开迷蒙眼睛,直打哆嗦,身体无力耸动想要扭脱禁锢。
手指在骚心处反复刮蹭,残忍碾压,阚岚的呻吟又带上哭腔,崩溃的用气声叫喊,“啊……啊……”,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
“不行了——要射——”
“求你——”
快感几欲灭顶,后/穴高温抽搐,层层媚肉贴着手指不放,迷失情/欲满脸淫/荡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腻。
直到阚岚真哭出来,喉口发出沙哑难耐的求救,白承望才放手。
他射了很多,一股股强烈的喷出,一些被射在了白承望的脸上,有种灵魂都被射出去的的错觉,发泄完了身子还在发抖,一下一下,好像被玩坏。
白承望拿纸给他擦了擦后面流出来的药膏,用手指抹了把脸上精/液,暧昧的含进嘴里,又去低头和他接吻。
阚岚甚至是无意识的回应,他还陷在欲/望狂潮里,满面春情,身下浸在一片快感余韵里又麻又痒。
舌头顶送,精/液膻腥味道自交缠唇舌溢开,上唇贴下唇,下唇贴上唇,交/合吮/吸,白承望为他拭汗,问他爽不爽。
阚岚似是清醒些许,眯着眼睛别扭着点头。
白承望又去咬他耳朵,灼热气息喷洒,钻进耳道。
下/身昂扬阴/茎也释放出来,粗长一根贴着他腰侧不断地磨,阚岚被顶的心里发慌,白承望一边黏黏糊糊亲他一边拉他的手去摸。
“来,宝贝,帮帮我。”
语气急切,带着渴求。
阚岚摸过的假阴/茎没有五十也得有三十,碰到根真的却慌了,白承望的手裹着他的手,里头被阴/茎贴着,外头被手包着,带着他上下撸动,清晰感受每一条青筋和灼热温度。
刺激不够,白承望又架他双腿在肩上,饱满龟/头在穴/口轻蹭,蹭一下就害怕收缩。
“宝贝,把腿夹紧。”
阚岚两条腿在他左肩处交叠,细嫩腿缝处进进出出一根丑陋柱体,药膏润滑不足,磨蹭的腿根发红,肌肤发痒,真被操似的摇摇晃晃。
精/液喷射,白承望故意向前倾身,腿被折到上身,阚岚下巴嘴唇被溅上白浊。
又去接吻,液体被舌尖推送,悉数送进嘴里,吸他舌头,往里深探,几乎要舔到喉管。
阚岚无力吞咽,口水混着浓精全都流进食道里。
第十三章
发泄完一通,白承望给他擦身换衣,抱他在床上说话。
“别害怕。上午跟你说的都是闹着玩的气话。”
阚岚却并不觉得是闹着玩,男人说话时字字切齿,不像是假的。
更何况他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害怕,查ip,偷拍照片,处心积虑的接近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看他直播的人是他,在学校里认真谈项目的是他,现在这个把他囚禁在家里的人也是他。
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往往最令人惧怕。
白承望亲他额角,“我把你的电脑拿来了,你不是要改论文吗?”
阚岚哪还有心思改论文,然而就这么在床上呆着也不是办法。
到楼下,他才大致知道白承望家里格局,下一楼的时候迅速往大门瞥了一眼,又被领进书房。
两人坐在一张桌上,阚岚改论文,白承望回复邮件。
他敲敲改改,先看结构,再改语言,改了会倒也进入状态。
白承望看他认真侧脸,便觉喜欢,贴过来抱他腰,阚岚一僵,白承望兀自念起论文,在他耳边弹舌。
他念起意大利语非常优美,十分流畅,语音语调也毫无问题,不像是已经毕业多年且不从事与意语相关行业的人。
“语法太粗糙了,句子也不通顺。”
读了一段,白承望下结论。
阚岚心里赞同,这篇论文他几乎想整个推翻送回。
白承望又转头对他低语。
“你知道吗,法语和意语都被称为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之一。法语是说给情人听的,说的时候用力绷紧发音器官肌肉,表达浓烈饱满爱情,而意语,像欢快小溪连绵流淌,”他停顿一下,在阚岚颈间洗嗅,“是说给伴侣听的,象征永久陪伴。”
阚岚正儿八经研究了将近十年意大利语,法德西葡几门语言也都一知半解,没听过这种言论,只能沉默以待。
“Je t'aime.”
“I love you.”
“Ich liebe dich.”
最后一句,紧贴耳根,低声诉说:“Ti amo.”
他说的好认真,深情肿又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疯狂和执拗。
阚岚听的浑身发痒,不知是不是对意语太熟悉,当真对最后一句反应最大。
“你看,是不是不一样?”
白承望继续重复,连续几遍爱你爱你,“Ti amo,Ti amo,不知道我说的还标不标准,Ti adoro,E'la mia fortuna incontrarti.”
阚岚竟觉无法招架,偏头躲开致命根源,道:“很标准。”
白承望握住他手,“我讲真话,Ti amo.”
阚岚越发迷惑,不知道他这“amore”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阚岚在意大利上学的时候,教语言学那门课程的教授是个年过六十,花白头发,戴着眼镜的老太太,上课很有意思。
阚岚还记得她在第一节 课说的话,语言其实只不过是冰冷的符号,只不过被人类代代相传的赋予了特定意义,Ti amo被用来表示爱意,所以人在听到Ti amo的时候接收到特定信号,拥有特定心动,也收到那一份长久传承的不变浪漫。
阚岚不相信。
现代人大部分不具有“说一句是一句”的良好品格,我爱你更像是生活调剂,可以轻松诉之于口,作为男男女女调/情前菜,即使是日日说温柔情话伴侣,也可以下一秒撕破脸皮,两看生厌。
从没有人对阚岚认真说过我爱你,身边人用了四种语言,他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变态的爱,能叫爱吗?
白承望未再继续逼他,放开他让他改论文,阚岚却看着满屏的意大利语,好像是满眼的滚烫Ti a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