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对象揣了我的崽[娱乐圈]
“两个月以前吧。”乐维道。
“你没打算跟夏楚离婚?”秦梦盈问。
“为什么要离婚?”乐维道,“我还打算跟他纠缠一辈子呢。”
秦梦盈凌空打了个响指。
“我明白。”秦梦盈道,“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情。”
“当初韩松跟我坦白的时候,我也这么觉得。凭什么我就得牺牲自己来成全你们?难道不是你们对不起我,应该补偿我吗?”秦梦盈道,“后来我想通了。”
“他拿什么补偿?用钱吗?你有钱。用资源?你也不缺资源。说到底,你不过要他爱你,但是他不可能爱你,他爱的是别人。哪怕你用婚姻把他束缚在身边了,到头来,他心里还是没有你。反倒是你自己,看着他为另一个人牵肠挂肚,要平白无故生多少气,伤多少心,命都要短十年,不值得。”秦梦盈道,“我想通了。我放手,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最好你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我好开开心心,过以后的日子。”
“你洒脱,我不行。”乐维道。
“你以为我天生洒脱?”秦梦盈道,“韩松说他什么都可以给我,只求我分手。那时候夏楚还在医院躺着呢,他俩能不能在一起还不一定呢,韩松就这么坚决,我能怎么办?我求过,闹过,挣扎过,扇过韩松耳光,闹得两家人都不得安宁。韩松的母亲大老远从老家赶来,见面什么都没说,抱着我就哭,可韩松呢?他跪在母亲面前,说什么都要分手。”
“那段时间我不能见人,活得像个疯子一样,每天睁开眼就是哭,哭累了才睡,吃不下东西,饿得脱了相。我可是卖美女人设的,把自己搞得这么难看,何必呢?就为了个渣男?”秦梦盈嗤笑,“算了算了,我跟自己说,我不是放他一条生路,我是放自己一条生路。”
“我明白你的意思。”乐维磨着牙说,“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的多了,何止这一件?刚出道的时候,李小东截胡了你的一番男主,你甘心吗?迪奥临时换掉你的中国区代言人,你又甘心吗?前两年张导的电影你就该演男主了,要是拿到那个角色,何至于如今才当影帝?乐维啊,这里头哪件事你没努力过,谁又规定努力了就要有好结果?你是付出了,是把一颗心都搭上了,可他就是要辜负你,你能怎么办?”秦梦盈说,“何况,就算他不爱你,你爱着他呀。老这么耗下去,看到他不开心,你就很开心吗?你以为你们在互相折磨,说到底,受苦最多的还是你自己。”
于乐维而言,秦梦盈有时像个姐姐。她做人洒脱,看事通透,以前乐维犯糊涂的时候,她总能一针见血,帮乐维理清方向。
她的劝,乐维大多听得进去。
这个“大多”,可能不包括今天。
乐维低头看着杯中的威士忌,冰块在酒水中缓慢融化,玻璃杯外壁凝成一圈小水珠。秦梦盈知道他还是很排斥自己的开解,这也正常,感情的事,岂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劝说?
总要自己慢慢想通。
“罢了罢了。”秦梦盈笑着像以前那样,虚虚搂了搂乐维的肩,“咱俩许久没见,叙旧才是正经事。那些不开心的都别提啦。”
两人便在酒吧里聊起过去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譬如乐维收购了个意大利酒庄,譬如秦梦盈最近正忙着学做翻糖蛋糕。聊到时候不早,秦梦盈佳人有约,该回去了。乐维见她接了个电话,一脸甜蜜,惊讶问道:“你交了新男友?”
“是我的翻糖蛋糕老师。”秦梦盈道,“怎么了?干吗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的人生还长着呢,谁规定我就要在韩松这棵树上吊死?”
秦梦盈起身拿起自己的GUCCI手包,娇滴滴地朝乐维做了个飞吻。
“好了,姐姐回家了。”
秦梦盈走后,乐维又在位子上坐了一会儿。
民谣歌手自弹自唱,声音嘶哑辽远得叫人好像置身沙石粗粝的戈壁。乐维听到他唱的是一首原创歌曲,吉他只在歌声间隙,滑出几个单音。
“离开他,离开他,让他沉入大西洋底。
谁在乎,谁在乎,没了谁都活得下去。
就算还爱啊,还爱啊,
强求的爱有什么乐趣?”
好像谁伤了歌手的心,翻来覆去,他总唱着这一句。
静谧的夜晚,灯光昏暗,吉他单调,酒吧里有人在喝酒,有人认真地抬着头,听歌手低吟浅唱。
有人被歌手唱哭了,也有人被触动,紧紧抱住了身边的人。有人在接吻,有人头抵着头,贴在对方耳边说悄悄话。
歌手还是唱:
“离开他,离开他,让他沉入大西洋底。
谁在乎,谁在乎,没了谁都活得下去。
就算还爱啊,还爱啊,
强求的爱有什么乐趣?”
乐维静静坐在酒吧一角,看着酒吧里芸芸众生,嗤笑着想,你们懂个屁的爱情。
老子折腾,老子高兴,老子乐意。
“小哥!”乐维喊来侍应生,同时起身,掏空钱包里所有现金,拍在桌上,“这些钱给歌手做小费,叫他把这首歌改改,唱了些什么东西。”
乐维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客厅的灯关了,只有一盏廊灯亮着等他。乐维换了鞋子,把外套挂在门边,推开卧室的门。夏楚倚在床头,听见声音,抬起头。
他真好看,台灯昏黄的灯光里,他的皮肤莹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眼睛亮而晶莹,像湖水波光粼粼。
乐维永远也忘不掉第一次见面那天,夏楚的美貌怎样在顷刻间打动了自己的心。
要是那天没有相遇就好了。
乐维走过去,按住夏楚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额头对着额头,测了测他的体温。
没有再发烧。
“下午检查得怎么样?”乐维问。
“有点支气管炎,医生说是感冒的后遗症,没什么大问题。”夏楚闻到他口中的酒味,“你喝酒了?”
他把书放在一旁,掀开被子:“我去给你弄碗解酒汤。”
身体擦过乐维,那人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摔在床上。
随即而来的是饱含羞辱意味的吻。
夏楚侧过头躲开,乐维吻到他的脸颊,又强迫他把头转回来。舌头长驱直入,放肆地在他口中搅动,不像以前轻柔而浓情,只是想侮辱他而已。夏楚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也不再想反抗,任乐维予取予求。
可是乐维得寸进尺,竟打算直接来。
不行,夏楚摸索着去开床边的抽屉,想抓点什么。
乐维把他拖了回来。
痛,强烈的痛楚叫夏楚闷哼一声,下一秒又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叫。乐维毫不怜惜,每一次都叫夏楚眼前发黑,夏楚拼命忍着,下唇咬得渗血也不肯出声。
好不容易酷刑结束,乐维贴在他耳边。
“爽吗?”
夏楚的头发被汗湿了,紧紧贴在额头。过了好久他才睁开眼睛望向乐维,那眼神叫人心疼极了。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被你骗吗?
乐维轻笑着捏紧他的下巴。
“别以为你忍了就是赎罪。”乐维道,“你骗了我,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
唉,心疼,想哭
第64章
不开工的时候, 乐维的生活丰富多彩。
他又不像夏楚,虽说朋友不少, 可真正摆心里的人就一个,还特么是因为爱情。乐维的朋友真的多,字面意义上的多,每天聚会的都不是同一拨人,大家见了面跟兄弟似的, 喝酒能喝到凌晨。
有时候乐维喝多了会回家,有时候不会。不回家肯定是因为喝断片了,第二天醒来要么在朋友家要么在酒店。不过乐维酒量好, 少有喝断片的时候,十次里有八次还是会回去的。
回去了就找夏楚温存。
夏楚很乖,怎么揉搓都不反抗。乐维喜欢在各种地方进入他,镜子前, 沙发上, 偶尔甚至把窗帘拉开, 冒着可能会被对面看到的危险, 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地干。蹂躏高岭之花真令人快乐, 尤其当夏楚心存愧疚,无论被如何对待都咬着唇隐忍,忍不住了才低低地叫两声时。
他们确实在彼此折磨, 乐维说到做到。
以前乐维不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出来聚会,总是浅尝辄止。如今放浪形骸, 敞开了喝,谁都拦不住他。拿酒杯喝不过瘾,他握着个酒瓶子,这瓶酒只归自己。喝得难受,前一秒还在大笑,后一秒直接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朋友们出来聚会主要为了玩,这个玩可不包括玩命。大伙见乐维喝得太多了,不敢叫他继续,从他手里夺下酒瓶子,直接把他送回家去。
路上乐维冷静了一点,瘫在座椅上看路边树木倒退。到了灯光暗的地方,外面的景物看不到了,只能看到玻璃窗上映出的一张脸。拿到柏林影帝不过数个月前,那时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如今已经变成个红着眼睛的酒鬼,乐维看着玻璃窗上的自己,忽然想起秦梦盈说过的那句“我不是放他一条生路,我是放自己一条生路”。
进了家门,客厅灯开着,一楼没人。
二楼传来夏楚的咳嗽声。
夏楚的咳嗽一直没好,似乎变得更严重了。且他脸色很差,日渐消瘦,乐维怀疑他也没怎么正经吃过饭。以前夏楚少吃一口,乐维都担心得要命,如今也懒得问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有什么关系,死不了就行,死不了,两人就慢慢耗着呗。
乐维扶着扶手上了楼。
那间房间的门开着,夏楚站在里头。他脚边摆了个大纸箱,里头几乎装满了,还没来得及封。夏楚把另一个箱子摆在桌上,正一个一个拿起相框,往箱子里放。
身后墙上的海报都被收了起来,屋子里其他摆件也被收拾了大半。乐维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收的,其实以前夏楚也收过几回,乐维都拦住了。
要收早收啊,被发现了才收拾算怎么回事?
不过今天,乐维没有阻拦,反而走了过去。
桌上的相框都不配套,可想而知不是一次买来,也不是一次放上去。乐维随便拿起一个,夏楚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乐维端详着照片里的韩松与夏楚,两人的衣着都土土的,带着时代的气息。
“这是什么时候照的?”乐维问。
“毕业那年。”夏楚的声音有些哑。
乐维把相框递给夏楚,又拿起另一个:“这张呢?”
照片的背景是瀑布,两人站在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韩松的手搂住夏楚的胳膊,手指头因为用力而发白,似乎很担心夏楚会掉下去。
夏楚道:“这是黄果树瀑布。有一年我们去贵州取景时照的。”
乐维又把相框递给夏楚,再拿:“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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