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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可及

作者:三秋月999 时间:2020-11-06 16:28:06 标签:3P 骨科 NTR 狗血

他那么强势,是不是会按着我亲,会不会咬我的下唇,舌头顶着我的上颚.....
......
我被自己的脑补搅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就要上前,却看到时臻的眼皮动了动,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速度非常之快。
过了一会,我感到时臻动了动,好像坐了起来。他一起身我才意识到被刚刚的心动忽略的手臂的酸麻。也是,它被时臻枕了一晚上,能不麻吗。
但时臻还没有走,我害怕稍微一动弹被他发现我已经醒了,就忍着没有动。不仅手臂酸麻着,就连脸上都因为时臻可能的注视也快要绷不住了,我只好装作无意识地在床上蹭了蹭,将头再埋进枕头一点。
突然,时臻的手压在了我的头上,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却没有很快拿走,而是似乎无意识地拿起我一缕又一缕的头发把玩着。我闭着眼睛,感受到时臻的大手整个揉进我的头发里,又顺着我的头发往下移,来到我的耳朵处,拇指摩挲着我的耳垂。
我耳朵十分敏感,几乎就要忍不住叫出声,好在时臻停了下来,我还没暗暗松完一口气,时臻就趴了下来,枕在我胸口上。
时臻双手虚抱着我,我意识到这一刻我跟他是这么靠近,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
我害怕被听到过于快速的心跳,但同时又很享受与时臻的亲密,太温暖了,我心里一松,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时臻叫醒,我眼皮都睁不太开,看到时臻拿着我的手机递给我,说:“有电话。”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我按了好几次才接通:“......喂?”
“还没起?”安易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我耳朵里:“乔亦彦明天就走了,问你要不要出来。”
我嗯了一声,乔亦彦原本是要早一点回来的,但是他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拖到前几天才回来。不过那会我没什么心情,担心时溪也担心时臻,就没跟他们约。
“明天就走吗。”我说:“那我们下午见吧,刚好有点事问你。”
跟安易约好时间地点,我挂了电话,听到时臻在一旁问:“谁?”
“炮友,曾经的。”我脑子不太灵光,下意识说道。
“......哼。”时臻看着我,突然哼了一声。
我一愣,清醒了过来:“你哼什么?”
时臻说:“我有哼吗?”
“有啊。”
“哼,没有。”
“?”我一脸问号:“你看,你又哼了。”
“.......”时臻看起来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了,他说:“你要跟他出去?去哪里?”
“市中那边。”我说:“你要一起吗?”

“不去。”时臻说。
我想了想要问安易的事情,觉得时臻还是一起去比较好,就说:“为什么?去嘛。”
时臻没说话,表情却有了一点松动,我连忙再接再厉,放软声音说:“去嘛去嘛,二哥~”
“你......”时臻皱着眉,架不住我连番“撒娇”,终于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僵硬地说:“你很久没这样跟我说话了。”
说完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动作,不知怎么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我愣在床上,后知后觉地脸红。
时臻说的没错,我确实很久没有这样跟他说话了。
在我十四岁之前,我非常黏时臻,黏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上学要等他一起,放学也要等他一起,如果他的班级离我不远,我下课也还要跑过去找他。
我每天乐此不疲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但时臻其实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可能知道他喜欢安静,也怕他讨厌我,每次跟他说话总是下意识放软声音,放低姿态,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他觉得不那么吵。
我想那时候我跟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但看到他跟时溪做/爱后,我就没有再那样跟他说话了。因为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也控制不住,只好让自己不再跟着他,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多接触。
我已经二十岁了,这样算起来,我竟然有六年都没有跟时臻“撒娇”式说话了。
我的脸有点发烫,忍不住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来翻滚去。
从那天我宣布单方面跟时臻和好后,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着克制着对时臻的感情的线也松了。我像是回到了十四岁之前,那段还未意识到自己喜欢时臻的日子。与时臻的聊天,相处都是出自本能,是没有被戴上枷锁的下意识动作。
我觉得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没有那么累了,但同时心动的频率也变得频繁起来。
我就这样无意识地在床上翻滚,突然,看到时臻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相框。角度问题,我可以看到其中一个相框上的照片,那似乎是两个人的合影,脸看不太到,但穿着我们中学的校服。
我好奇心起,起身拿起那个相框——是我跟时臻的合影。
照片上的我们都太稚嫩了,就连时臻看起来都是一副没太长开的青涩男孩模样。
背景是在教室里,阳光照着,整张照片显得温暖又青春。照片上就我们两个人,我坐在时臻身边笑得像个傻/逼,还比着“耶”,时臻稍微往后靠着,侧头看着我,好似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里染着一点笑意,唇角也微微上扬。
我盯着照片,想起了拍这张照片时的情形。那是时臻初中毕业,我比他小一届,囔囔着也要跟他拍张毕业照。我记得当时时臻嫌弃得要死,完全是被我闹着才妥协的,拍完了也不给我看看拍得怎么样,只说拍得丑死了,他已经删了,免得手机中毒。
我又气又委屈,但拿时臻没办法,只好作罢。却没想到时臻是骗我的,他不止没有删,还打印了出来,放进了相框里。
我拿着相框发呆,好像应该想些什么,但又什么都想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时臻走了进来,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下:“做什么梦呢?还不起来?”
我于是放下相框,傻傻愣愣地下床去浴室刷牙洗脸。时臻没有走,就倚在浴室门边。我刷完牙洗完脸准备放水,看着他有点为难。刷牙洗脸可以让你看,但放水我要关门的啊,你倚在门边我就很难办。
我看着时臻,时臻也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没必要这样,再无理大胆一点也可以。”
我:“.......”
我:“???”
这说的是什么玩意,我平时是很守礼还是很谨慎了吗,原谅我完全听不懂。
我想时臻应该看懂了我的迷茫,因为他突然就板起一张脸,对着我吼:“算了,你这傻/逼,我就不该指望你听懂。”
说完他就走了,还顺带带了一下门,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
我眨了眨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脸问号。
什么情况?时臻在气什么?
害,看来不光是我回到了十四岁跟时臻的相处模式,时臻也回到了那时候,对着我动不动就冷脸,动不动就发脾气,凶得要死。
啧啧啧,但是我为什么觉得好怀念啊。

_______

下午跟安易乔亦彦约在了市中那边的咖啡店,我跟时臻快到时就看到乔亦彦了,他站在店门前的路边抽烟。我跟时臻走过去,他吸了一口烟,按灭在身旁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说:“呦,小少爷,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我上前揽住他的肩,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乱,他嗷嗷大叫,挣开我。
我跟他闹了几下,才说:“也不是故意不见你,家里有点事,没心思.....”
乔亦彦弄好自己的头发,一边要来揽我的肩一边说:“发生什么......”
我被跟上来的时臻拉了一下,身体不由往后退了几步,乔亦彦揽我的肩揽了个空,话也戛然而止,有点没反应过来地看着我们。
我连忙伸手推了乔亦彦几下,说:“热死了,进去说进去说。”
咖啡店里人不多也不少,我扫了一圈,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安易。我们点了单后走过去,乔亦彦大咧咧坐在了安易身旁,我跟时臻坐在了他们对面。
我抬头,看到安易今天戴的是隐形眼镜。
脱下了稍显呆板的眼镜框后,他那双灵动的眼睛不再隔着镜片,带得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是很有灵气的清秀感,很适合他。我由衷地说:“安易,你这样很帅。”
乔亦彦像是找到了战友:“是吧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可惜这小子不经常戴隐形眼镜。”
安易拍开搭在他肩上的乔亦彦的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又看了看时臻,问:“这是?”
“啊。”我连忙给他们介绍时臻,乔亦彦是早就认识我哥的了,没什么大反应,只问:“你刚刚说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们找不到我大哥了。”我说。
乔亦彦吓了一跳:“失踪?报警了吗?”
我摇摇头,跟他们稍微解释了一下。刚开始时溪走的时候,他是跟公司请了假的,也是因为这个,我们才会认为时溪还好好的,不是出事。但我们没想到半个月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而这时候,错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报警其实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也或者,是我心里下意识在拒绝接受“时溪失踪了”这件事,宁愿相信他只是出去散散心了,始终不愿意也不敢去想他是失踪了。
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乔亦彦喝了一口,直皱眉:“那现在怎么办?”
我看向安易,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问:“之前你说的那个......朋友,他是哪里人?是本地人吗?他在哪里看的心理医生?”
“他不是本地人。”安易说。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是今天才想起来,安易说过治疗性瘾的第一步是去看心理医生,他的朋友很可能也是这样做的。
如果安易的朋友是本地人,那他应该会就近在这边看心理医生。那么如果能找到那个心理医生的话,就能问问他有没有治疗过一个名叫时溪的患者。因为时溪几乎天天跟我们在一块,不可能去离家太远的地方治疗,所以他找心理医生应该也是找我们这边的。
尽管这样说起来,前提条件太多,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但我又实实在在地在期待,就算不是同一个心理医生,也能麻烦他问问他的同行,让他打听下呀。
总而言之,这毕竟是条线索。
但现在听到安易这么说,这个线索的前提条件已经被否决,我顿时失落极了。
安易下意识要扶自己的眼镜框,却发现今天自己戴的是隐形眼镜,有些不适应,又推了推鼻梁才罢休,说:“不过我陪他去看过心理医生,那个医生就住这附近,你是想找到那个医生问问他有没有治过你哥吗?”
“!”我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对啊!”
安易说:“那你等会,我问问他在不在家。”
“嗯嗯嗯。”我连忙点头,示意他问。
乔亦彦看看我,又看看安易,说:“你们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太懂,找什么心理医生啊,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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