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哥哥脚边
“我跳完了。”严泽靠着吧台调整呼吸,衬衫扣子在跳舞的时候崩开了不少,大片胸膛都展露在光线之下,“教皇”实在看不下去,伸手给他理了理前襟,“您的诺言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你开车来的?”“教皇”问。
“嗯。”严泽下意识回答。
“教皇”这才放心点头,端起那杯据说没人能喝了直线走出Force的烈酒,一口气喝光。杯底朝天,一滴也没剩。“教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敬你。”
严泽本意只想让他主人喝一口意思意思,谁知道“教皇”这么实在,咕咚咕咚全喝了还不说,喝完居然一点事还没有,开口闭口说的话全是在撩他。严泽拧眉问:“您喝这么快不难受吗?”
“教皇”无所谓地笑笑,反问他:“你点它的时候没听过他的传说吗?”
“那个‘除了Force老板,还没有别人喝完能直线走出大门口’的传说?”严泽像是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顿了几秒突然道,“您是Force老板?”
“嘘——”“教皇”突然靠在严泽身上,眯着眼忍过眼前一阵阵眩晕,就算是酒量极佳的人也禁不住一口气喝光一杯烈酒,他胳膊紧紧勾着严泽的肩膀,“奴隶要替主人保守好秘密,知道吗?”
“一会儿有安排吗?”“教皇”问。
在酒吧,这个问题的潜台词是什么,严泽不可能不清楚。他转过头,贴着身边男人的耳朵说:“奴隶都听主人的。”
严泽会心一笑,强行把人揽过来啃了一口:“那就回家做点儿成年人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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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严泽第一次知道他主人圈名之外的信息,他的工作,他的住址,关于他的传说。
“奴隶。”“教皇”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严泽跪在他脚边,脑袋枕着他的大腿休息,他拍了拍严泽的脸,“把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文件袋拿过来。”
严泽的动作很快。从客厅爬到卧室,用嘴里叼住文件袋再爬回主人脚边统共也没超过五分钟。“教皇”接过严泽叼着的文件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严泽早有预感。
“主人。”他喊了一声。
“严泽,你有没有奴名?”“教皇”打断了严泽的猜想。
严泽摇头。
“那主人给你取一个好不好?”
“就叫‘舞后’吧?”“教皇”抽出里面的文件,在最后签名处郑重落上了自己的签名。
其实他早在见到严泽后就准备好了这份契约,那套“我们相互适应后再签契约也不迟”的说辞单纯是为了给严泽适应的时间。但是在看过严泽跳舞后,他突然不想再让严泽适应了,他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经脉都在叫嚣着让他占有严泽。
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你愿意做我一个人的‘舞后’吗?”他说着将空着另一半签名的契约递到严泽面前,严泽低头看了一眼,那上面落着“教皇”的名字——郁温良。
郁温良是他见了第一面就产生好感的人,是他的主人,是他的“教皇”,将来也许还会成为他的爱人。他们将是这个圈子里唯一一对“教皇”和“舞后”。他将要以奴隶的身份陪伴在郁温良身边一辈子。
他会后悔吗?
不会。
“我愿意。”严泽郑重地回应。
第四十三章 番外三
“哥,我一定要学吗?”容玉蜷坐在泳池边,因为怕自己沾到池水,害怕得连脚趾都缩了起来,整个人全然失去了往日的灵动、讨巧,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拒绝进入泳池,“能不学吗?”
容玉是只“旱鸭子”。他从小学什么都特别快,唯独游泳这项技能怎么学也学不会。而且他不光是学不会的问题,究其源头,容玉不会游泳是因为怕水。而造成这个后遗症的罪魁祸首,就是容石。
小时候容玉跟在哥哥屁股后面跑惯了,容石去哪他去哪,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哥哥书包上的大型挂件,一刻也不分开。那年夏天出奇的热,容石和小区里几个相熟的毛孩子去城边河里游泳。他本来就不想带容玉去,可他闹不住容玉恳求,于是兄弟俩约法三章,容玉只能坐在岸边玩,绝对不能下水。容玉再三点头保证,容石这才放心带上自己的小跟屁虫。
可真到了河边,容玉看着哥哥和其他人在水里游来游去,心里羡慕得不行。他趁着容石不注意,一点一点顺着河岸缓慢下滑,等到容石发现容玉的小动作时容玉已经掉水里了。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容玉只是吓得呛了几口水,并没出什么大事。
回家后,这事被那几个旁观者添油加醋那么一传,兄弟俩没少因为这事挨骂。容玉什么都不懂一小孩儿不但不怪他哥哥,反而还在容石被罚面壁的时候,偷溜进屋陪容石一起站着,还把自己藏起来的大白兔奶糖塞到容石手里。况且容玉从小心大,这事很快就被翻过去了,就是怕水这个毛病从小到大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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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石站在水池里,无奈地笑道:“都是一米八的大人了,怎么还怕水呢?”说着,他将双手朝池边的小猪崽张开,准备在容玉下水的第一妙就将人捞住,他说:“来,哥哥接着你。”
“可是我怕。”容玉每一根汗毛都在拒绝下水,看见他哥的怀抱心里那点蠢蠢欲动明明马上就要盖过恐惧了,可指尖触到水面的瞬间,容玉又飞速缩了回去,“我还是不行……”
“那你怕我吗?”容石问。
容玉立刻摇头,他喜欢他哥都来不及,哪里会害怕。
可下一秒容石又问:“你相信我吗?”
“我信您的。”容玉在容石的循循善诱下尝试着往池边移了一点,“主人。”
“相信我。”容石也往池边站了站,“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
可喜的是,这次容玉脚尖探入水面之后没有立刻缩回,他慢慢调整呼吸,他哥的怀抱就在面前,他必须下水才能被他哥抱住。容玉咕哝了一声,强忍着颤栗将小腿探入池水,他下意识抬头去寻找容石的位置。容石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笑着对他说:“别怕。”
容石抓过浮板放在两人中间,对容玉说:“我的小玉是最勇敢的,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容石的怀抱太有吸引力,还是奴隶想向主人证明自己价值的冲动使然,容玉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跳进了水池。他像每一次进入调教室时一样,把自己的身体,以及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了他的主人。容石自当是不能让小猪崽失望,牢牢地将容玉抱进了怀里。
容石不停地亲吻着容玉的耳后和颈侧,一手抓住浮在水面上的浮带给容玉系好,然后又让他抓住浮板,让他慢慢适应在水里的感觉。容石含着小猪崽的耳垂,轻咬着问:“主人没骗你对不对,还害怕吗?”
低沉性感的嗓音混着热气钻进耳窝,容玉缩着脖子想躲,可他主人不让,胳膊像铁钳似的,死活不让他走,非要让容玉给出一个正面回答。容玉尝试着挣扎了两下,然而一步没逃开不说,那水就像跟他犯冲似的,还帮他在容石的怀里调换了个方向。
兄弟俩面对面,皮肉相贴,呼吸相闻,藏在水下的器官也不老实地蠢蠢欲动。容玉不好意思地抬头瞟了一眼他主人,小声回答:“不怕,我信您,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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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虽然克服了恐惧,成功下水,可他到底还是不敢放任自己真的离开他哥身边。整个水池里,仿佛容石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身上系着浮带,手上抓着浮板,明明设备齐全,可还是忍不住去寻容石的位置。容石在他身后护着的时候,他要容石站到面前来,说是看不见心慌;容石站到他面前,抓着浮板教他踩水的时候,容玉又非让容石站到他身边来,说是不想抓着浮板了,想抓着容石。
容玉渐渐长大后,容石几乎没再见过这般会撒娇的小猪崽。看着他湿红的眼角,容石心里没来由地发软,他顺了容玉的心思,双手充当浮板带着容玉在水池里绕圈。可惜容玉游了没几圈就闹着累了,容石让他坐岸边休息,他也不肯,问他想做什么他也不说,直接钻到容石怀里,嘴唇一下一下地啄着容石的胸膛。
容石虚虚揽着容玉的后腰,明知故问道:“想干什么?”
“想——”容玉浮在水里本来就心虚,两只手恨不得长在他哥身上,他废了好大力气才敢松开一只手,伸到水下去试探他哥的下腹,“做坏事。”
“什么坏事?”容石故意挡开容玉作恶的手,转言道,“再游两圈吧。”
“不。”容玉当真是色胆包了天,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主人,“主人,我不怕水了,还学会了踩水。您是不是要给您的奴隶,一点点,就一点点,奖励呀?”
“不给。”这俩字一出,容玉的脸瞬间就委屈成了包子,可他没想到,他主人这块臭石头居然也跟他玩起了欲擒故纵,下一秒又问他,“不给你就不要了吗?”
容石说完就把人推向了池边:“扶好。”
“主人喂你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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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在容玉身上的泳裤很快就成了水面上的漂浮物。容石从身后揽着自己的猪崽,嘴唇沿着容玉的脊背一路下滑,最后停在水面之上。他用膝盖顶开容玉的双腿,性器轻轻戳弄着容玉的后身。那处早就被池水泡软了,即便不用润滑剂,容玉也能很轻松地吞进属于他的东西。但容石却不忍心让容玉疼,坚持要用一根手指试探,等到那处密穴能顺利吃下三根手指后才放心地换上自己的阴茎。
“小玉。”容石右手伸到水下,握住容玉下身缓慢撸动,龟头几次试探着进入,却又都在撑开穴口后撤出,吊得容玉不上不下,愈发欲罢不能。他双手往后伸揽着他哥的腿根,企图这样让他哥多进来一些。
容石窥见了他的小心思,淡淡一笑,猛地将性器送进去三分之一,而后凑到他耳边调侃他:“原来我的小玉这么馋嘴。”
“唔……”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容玉忍不住泻出一声呻吟,只是很快便被容石的手指给挡了回去。容石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深入,撵过前列腺的快感犹如沉入水下的窒息,他想呻吟却因为嘴里的手指而化成了声声呜咽。容石威胁道:“下面这张嘴正吃着呢,上面的嘴就不用叫了对不对?”
说罢,便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容玉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觉肠道被一柄硬热的利刃一捅到底。利刃并没有在他体内停留多久便又迅速抽了出去,冰凉的池水从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渗入,渐渐灌满被阴茎撞开的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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