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哥哥脚边
这样的容玉看得容石直眼热,如果容玉此时不是站在他办公室,手里也没提着奇怪的保温袋就更好了。
“来面试?”容石看到容玉点头,继续不动声色地问,“先做下自我介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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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本市人,毕业于本市一中。”
容玉回答得异常简练,以至于他话音落了许久,控制不住自己走神描摹眼前人的容总才意识到他已经回答完了。
“你才高中毕业,成绩都还没出。就算你填报志愿、录取、报道注册这些事情不会占用多长时间,你满打满算也只能工作3个月。”容石强迫自己拿出正经工作态度,权当容玉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毛头小子,提问题的角度也愈发刁钻,“三个月后你刚刚熟悉基本工作流程就要离职,在你之后我们还要重新聘请其他人,你不觉得我们如果聘请你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会填报本市的大学,开学后我也可以利用课余时间继续工作。”
容玉毕竟还只是初出茅庐,即便他面前的面试官是他的哥哥,他的主人,回答问题时也难免紧张,更别说是容石问的这么刁钻的问题。
“不瞒你说,在你之前我们已经收到了三份比你漂亮很多倍的应届生简历,他们其中甚至还有研究生学历。”容石问,“你觉得你和他们比的优势是什么?”
容玉紧张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提着保温袋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磋磨上面粗粝的布料。他垂着眼睛,心虚地回答:“因为我——我熟悉容总您的脾气秉性,可以最快适应您的工作节奏。”
又是这套说辞。
容石吐了一口浊气,下意识质问容玉:“为什么这么说?”
容玉揉搓保温袋的小动作蓦地顿住,他抬头看着容石紧锁的眉头,以及抿在一起显得不甚高兴的唇角,扑通一下跪在了原地,用的是容石最初教给他的姿势。
容玉自小就长了一个聪明的脑瓜,学习能力强,学习速度也快。作为奴隶的所有规范、动作,只要容石教过他一遍,后面就再没见他错过。
容玉的跪打了容石一个措手不及,他恍然醒悟,原来刚刚他下意识质问竟出了口,还叫容玉听了去。容石瞥了一眼办公室的百叶窗,确定是关闭状态,办公室里容玉的举动不会被不相关的人看去后才稍稍放心。
“这是做什么?”容石拧着眉问。
“请主人原谅我刚刚自我介绍时向您隐瞒的罪过。”容玉敛着双眸,格格不入的保温袋被他放在腿边,他的目光所及也只有膝盖前的半方天地,“我叫容玉,是您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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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石耳边因为容玉这般直白坦诚的露白而炸开的惊雷还没有消弭,就听容玉继续说:“所以我才会说了解主人的脾气秉性,可以胜任您的助理这份工作。”
不知为什么,容石竟从容玉这话里听出了几分骄矜。他手指在桌面上用力抓了抓,认输地朝跪在不远处的奴隶招了招手:“过来吧。”
容玉目的终于达成。他瞬间敛起周身的骄矜和乖巧,更不管身上他哥这套衣服有多贵,能不能沾灰,直接叼起身边的保温袋,嗖嗖爬到了容石脚边。他又一次摆出了在主人腿边待机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他的双手是扒在容石大腿上的。只隔着一层布料,容石不得不绷紧大腿肌肉来抵挡容玉的指温晕染到他皮肤表面时带来的冲击。
“主人,我的面试通过了吗?”容玉问。
“嗯。”容石将容玉杂乱的头毛拢顺,“通过了。不过你以后就不能睡懒觉了,得天天和我过来上班。”
“没关系。”容玉摇头道,“能时刻看到主人,我就会很开心。”
“那是什么?”容石轻抽了一口凉气,将话题转移到容玉一直带在手边的保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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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了空献宝,容玉眉眼间难掩兴奋。他打开保温袋,小心翼翼地从冰袋中间捧出一个饭盒,里面装着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磕磕绊绊切好的水果,花花绿绿装饰得特别漂亮。
这是他特意给容石准备的。
容玉用牙签插起一块西瓜送到容石嘴边:“主人,我喂您。”
此时此刻容石深觉,他活了25年,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答应容玉做他的奴隶。纵使他有千般压制情思的方法,容玉也总能整出那一千零一种超出他控制范围的撩拨手段。
他看着容玉由下而上望着他的双眼,因为第一次做出这种事而羞红了的耳廓。他将入口冰凉的西瓜纳入口中,红色的汁水顺着容玉的手指蜿蜒而下,爬过容玉的指节,直抵虎口。
容石突然觉得喉口一干,忍不住咂了咂嘴,将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抛出脑海。
“主人,您还想吃什么?”
这一次容石却摇头,他接过容玉手里的饭盒放到桌上,抽出纸巾将容玉手上的西瓜汁水悉心擦净。
“奴隶,我现在需要一张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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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办公室本身铺了地毯,所以容石也不担心容玉就这么躺在地上会着凉。况且而且他急需做些什么来让自己的大脑降温,再这么想下去,他脑内紧绷的那根弦迟早会被绷断。
到时候他如果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错事,他根本没有脸面向四位长辈解释。
可就算容玉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他也无法忽略脚底下那张“地毯”的一举一动。
容石踩得位置不能太高,否则容玉会呼吸不顺;又不能踩得太低,压迫一些重要的神经血管对容玉身体更加不利;踩得太重他舍不得,踩得太轻又失去了让容玉作为他的“地毯”的调教性……
折腾几次过来,容石只能半悬着力踩住容玉的下腹,感受着那里随着容玉的一呼一吸而缓慢地起伏动荡。
容石工作期间,几个主管进来找他签过文件。他们都没发现容石脚底下多了一张“地毯”,反倒是容玉自己,一听到敲门声就下意识僵直身体,容石只能用力踩他一下,让他安心。后来容石工作入了神,脚下不经意换了位置,他的脚甫一落下就听底下的“地毯”发出了一声闷哼。
容石赶忙看下去,容玉双腿紧夹,表情更是一脸的难以言喻。容石瞬间就明白过来,他刚才踩到了什么位置。
“不好意思,主人。”容玉讪讪地笑着,身体下意识往远离容石的方向挪动,“它、它看到您就会比较兴奋。”
“是吗?”容石挑眉,“我有没有说过,奴隶是不配拥有高潮的。”
“嗯……”容玉忍不住泻出了一声呻吟,本就因为被容石踩在身下而兴奋起来的下身哪里禁得住容石这么直接的挑逗,“主人……我错了,您饶了我吧……唔……”
容石偏不听那套,踩、夹、踏,脚下的动作愈发过火。他了解他的奴隶,所以他可以从容玉愈发隐忍不能的呻吟喘息声中分辨出哪一刻是他奴隶的高潮前刻。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容石才停下脚下的动作,施施然将鞋穿好。
“走吧,下班回家了奴隶。”
第9章
容玉被容石撩拨得大脑几乎死机,西装裤上被顶出的暧昧的凸起让他窘迫至极,根本没脸、也没有勇气跟着容石走出办公室的门。
偏容石这个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拿好随身的东西就往门口走。眼看着那只漂亮的右手就要压下门把。容玉根本不可能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他都准备好了将保温袋提在腰腹那个尴尬的位置来遮挡他的丑迹了,站在他身前的容石却蓦地停下了动作。
“这天儿真是越来越热了。”容石没头没脑地感叹了一句,容玉不明所以,但当他看到容石脱下西装外套递到自己手里之后,瞬间就明白了他主人的意思,“你帮我拿着吧。”
西装搭在手臂上,下摆正好可以挡住容玉的腰腹。
容玉顿时喜上眉梢,他宝贝似的紧紧搂着容石的衣服,甚至在容石不注意的时候还偷偷俯身嗅了几下。鼻间弥漫的是清新淡雅的木质香味——他哥的香水味。
“主人,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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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下车库,容玉升起来的旗儿已经降下去不少。可他还是依依不舍地抱着容石的衣服,脸上挂着痴恋的傻笑,藏在衣服下面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搓着质量上乘的布料,好像这样的触感能让他安下心来似的。容石并不打算管他,见容玉喊了几声都不应,只能转过身子亲自把他奴隶的安全带系好。
突然被比衣服上浓郁几倍的香味包裹,容玉刚缓过神,之前稍微降下的旗又有了要起来的趋势,他被吓得忙将自己的身体往后撤。他怕一旦和容石有了什么实打实的身体接触,他的下身能立刻来个“原地起立”。
到时候他哥要是再拿出那套“奴隶不配拥有高潮”的说辞来折磨他,他恐怕真的忍不住。青春期的大男孩禁不起撩拨,同样也受不起禁欲。可容石就是拿捏住了他的这个“七寸”,次次都能玩到他红着眼睛求饶。
“主人。”
容玉又喊了一声,容石还是没有搭话,眼神很随意地扫过容玉的脖颈。那里的曲线非常性感,只是少了容石送给他的那条项圈,看上去像是丢失了残片的艺术品。
“项圈呢?”容石的手指攀上了这件残破的艺术品,绕着容玉的喉结边缘打了几转,开口问他。
容玉有多喜欢这条项圈,容石不会不知道。
最初的那晚容玉不顾屁股上的药膏,护着项圈躲在床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后来除去洗澡的时候非摘不可,容石都没见容玉摘过。他的奴隶时刻戴着它吃饭、睡觉。洗澡之前要摘,容玉也是引颈到他面前让他帮忙取下,从浴室出来后又将项圈叼在嘴里,用额头耸他的小腿,再由他亲自戴好。
被容玉视若珍宝的项圈现在却不见踪影,容石着实有点疑惑。除了疑惑,心里还觉得空落落的,他甚至怀疑容玉要对这个“游戏”失去兴趣了。
容玉看着他哥的眼睛,用力吞咽口水带动喉结跟着一起上下颤动,容石忍不住又在上面点了几下。脖颈被指尖搔得越发难耐,容玉忙解开衬衫的袖口,将那条绕了两圈项的圈从手腕上摘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
“那个……”容玉敛下睫毛,因为车厢内空间有限,容玉无法向容石下跪,只好尽力将自己的位置伏低,“因为衬衫领遮不住它,所以我就暂时把他摘下来戴手上了。”
Kitto做的这条项圈非常漂亮,戴着出门的话,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容玉去公司的名义是参加面试,挺括熨帖的高级西装配上一条皮质项圈,这样的画面怎么想怎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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