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圆玉硬/寝妓
丁嘉叫了三声,见寝室长睡了,这才掀开被子的一小角,大着胆子爬上来,靠在周肃正身后睡下,从背后虚抱住了对方的腰。
躺定之后,丁嘉这才松了口气。刚刚大意了,他怎么能让寝室长单独睡这里呢,寝室长这人太聪明了,说不定做那件事就是为了故意吓唬他,那一刻整得他魂飞天外,仿佛要从天上掉下来了。他可不能上当。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也太吓人了,那种感觉,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心神不能自主,整个人全然失控,只能被寝室长弄的浑身酥软,天上地下,魂飞魄散,丁嘉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失禁了。最后还好没有,出来的是那个东西,但也够羞人的了。太可怕了,为什么会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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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丁嘉一直以为夫妻之间一辈子只会做两三次这种事,生下一两个孩子就够了。可没想到,这事儿一旦开始就没完没了,有时候一个晚上就用完了一辈子的额度。
丁嘉觉得,再这么被寝室长玩弄下去,他就能在朴园长带着幼儿园的孩子跳舞的时候跟着节奏劈叉、下腰了。虽说寝室长极力温柔,但丁嘉还是觉得自己像在玩杂技,在床上被提起来,被翻过去,腿被折叠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弧度……就像炸麻花一样。
虽说肉体上吃不消,但他心中却十分踏实。他从来没有那么近地拥抱过寝室长,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处,共同一场春风,聚精会神做同一件事情。
之前哪怕在同一个屋檐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丁嘉总会觉得,寝室长身在曹营心在汉,自己永远也到不了他魂魄所系的地方。他只能安慰自己,总好过了大学时候,那一会,寝室长连表面上的敷衍都不肯做,从来不参加任何的集体活动。
唯独做这件事的时候,丁嘉能感受到寝室长的心跳和脉搏,肌肤被汗湿透的粘稠。寝室长的心,放在自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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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嘉不排斥的另一个原因,寝室长做那件事之后,面容更加色泽饱满,更加好看。
做过之后,丁嘉再累,也会强迫自己睁着眼睛,看着那时候的寝室长。
这是件体力活,寝室长的鬓间会沁出细小的汗珠,丁嘉有一种想吻上去,用舌头舔掉的冲动。
寝室长喘着气,微张的嘴唇是那样嫣红,饱满,丁嘉很想嗷呜一口咬上去,哪怕咬破皮挨骂也心甘情愿呀!
寝室长凝视着他的那双眼睛,仿佛四月的田野,蒸起了雾气。寝室长的眸色这样温柔,带着一丝的赞赏,似乎他丁嘉做对了什么事。那样的表扬让丁嘉心旌动荡,幸福无比,甚至主动一头扎进寝室长怀里,双手的指甲抠了抠他的背。
受到这样鼓励的周肃正,自然会不负所望地再来一次,直到丁嘉疲惫地躺在刚刚被他揪扯得变形的软枕头上。
第106章 独立番外:房中的故事(二)
有一件事,丁嘉觉得万分不公平。
为什么每次寝室长总是把他脱得光光溜溜,最多留一双白袜子套在脚上,而寝室长他自己却从来衣衫完整,连衬衣扣子也不解,除了第一次共浴的时候看到过寝室长的全身照,他再没机会窥见。他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非看不可,但是他希望寝室长能够坦然一点。
每一次做的时候,丁嘉被做得无可无不可,总会下意识撕扯周肃正身上的衬衣,好几次差点得逞,衬衣的扣子被扯得四下崩裂,“叮、叮、叮、叮——”,落在木质地板上的清脆声不绝不耳。丁嘉在周肃正胸前胡乱摸着,但触手的不是一片温软胸膛,而是一件男式背心。
那一回,丁嘉近乎崩溃的大哭。他本来就被颠弄得魂不附体,控制不住泪水,现在更像一个没钱的小孩好不容易发现了卖糖葫芦的小贩在打盹,准备趁小贩不注意偷舔一口上面的糖粝子,谁知道糖葫芦上却裹了塑料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撕了下来之后却发现还有一层,还有一层,还有一层……
那次丁嘉是真很伤心,最后做完之后依然哭得很惨,一抽一抽的,让周肃正对自己的技术十分怀疑,这时候丁嘉抽抽噎噎地问:“你为什么不脱衣服,为什么不脱?”
周肃正咬唇一笑,附在丁嘉耳畔小声说:“我不好意思。”
寝室长,说他不好意思……
那一刻,丁嘉心中升起一片莫名的荡漾,继而转念一想,寝室长本来就是个清纯的人,上床已经很那啥了,还蹬鼻子上脸,要他解衣承欢,怎么可能呢。
他丁嘉不过是给了寝室长一点剩饭吃,一个床睡觉(还是一张自己睡不满、闲置了一大半的床),就居然提出这种非分之想。如此一来,他和那些买了一碗麻辣烫就想得到女性身体的无耻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他绝不能留给寝室长一个荒淫好色的印象!
丁嘉抹了抹眼泪,赶紧解释:“我,我,我其实也不是为了这个,就是,刚刚,想起我姥爷了(呜姥爷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害怕,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不是那种人,你愿意穿多少件衣服睡觉我都不反对。你扣子被我扯坏了,明天我去给你买新衣服穿。”
周肃正低低地笑了一声:“丁嘉,你真好。”
熄了灯后,丁嘉脸红如炭,心跳如雷,背对着寝室长躺下。
寝室长的这句赞美,他受之有愧啊,他其实是个荒淫之辈啊。
从今往后,一定做个正人君子,不欺暗室!丁嘉暗暗对自己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正月里的一天,正是寒假。那天丁嘉睡得很早,突然间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重量。他惺忪地睁开眼,却是寝室长罩了过来,在没有开灯的黑暗中,投下另一重黑暗。
不是说,明天有事,今天不做吗?
房间没有开灯,周肃正低俯下身子,借着窗帘外的一抹雪光,一粒一粒解开衬衣扣子,露出两截嶙峋、分明的锁骨。
丁嘉屏住了呼吸,瞬间清醒,仿佛可以听到窗外雪落的声音。
待衬衣扣子解下三颗,周肃正停手了,在被子里摸索到了丁嘉的左手。他把着这只手,伸进自己的胸膛,贴在心脏那处。
天地间一片轰鸣,丁嘉不知道这心跳声是自己的,还是寝室长的,压过了世界的一切寂静、白噪音。
丁嘉的手仿佛骨折了一样,一直任由周肃正把持着。
待丁嘉伸出指尖感受了一把寝室长肌肤的温热滑腻,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周肃正说:“可以了。”就把丁嘉的手爪又拿了出来,一粒一粒将扣子扣了回来,然后躺下,在呆若木鸡的丁嘉耳畔柔声说:“生日快乐,没来得及准备礼物。”
丁嘉瞪着眼珠子看着天花板,整整一夜没睡,次日也未能参加一个中班学生的未婚阿姨给他预备的生日宴。那个女孩子心灵手巧,生日蛋糕都是亲手做的。不过也不亏,寝室长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
第107章 独立番外:房中的故事(三)
每次丁嘉一看到周肃正面前摊着工程图,就会心中忐忑,问:“是我养不活你吗,你为什么还要去工作,去受这个罪?你想买什么,告诉我。”
周肃正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满脸焦虑的丁嘉,微微一笑:“安全套。”这大概是唯一一件丁嘉不肯为他买的东西,谁知丁嘉面上一红,眼睛放光地说:“可以。”
这个眼神,让周肃正觉得很不妙。一直以来,由于两人都只有对方,所以并没有使用此物。有一次做过之后,丁嘉捂着肚子有些难受,周肃正才意识到不用不行。虽然事后证明丁嘉只是胃疼,但周肃正不敢拿丁嘉犯险。
丁嘉开了很远的车,已经离城区二三十里了,车还在向更偏僻的地方行驶,周肃正问:“我们去哪儿?”
丁嘉有些羞涩地说:“买套套。”第一次买,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想被熟人看到。
周肃正哑然失笑:“这里认识我的人并不多。”
丁嘉理所当然地说:“可是我很有名呀,本地有孩子的家长都认识我。”
在一家估计只有狼狗熊狐狸来买东西的保健品店里,周肃正选择了自己的型号,付款之后,正要走。突然丁嘉指着一个绿色的盒子,说:“我也要。”
周肃正在他耳畔小声说:“你不需要。”
丁嘉不相信:“为什么啊,我也是男的呀!”他从前以为安全套是给女生用的,类似卫生巾的一种东西,后来才知道是男生在用,只是他从来没有性生活,一直没买过罢了。现在他也有性生活了,所以他也应该要用。
周肃正有点难过,丁嘉要是跟着他,这一辈子可能都不需要安全套。这对丁嘉而言,太不公平了。
回去的时候是周肃正开车,丁嘉坐在副驾上撕包装,十分兴奋,就仿佛买了某件高级装备一样。以前上大学的时候,班上男生的钱包里常常放着一个,他那时候还以为是钥匙扣呢。这个东西,他早就应该有了!
他们半路上路过一个酒店的时候,周肃正停下了,丁嘉纳闷着,周肃正说要验货。
丁嘉想也是,他们这次两人一共买了三千多块钱的套套,买空了店家的所有存货,如果东西有问题,太亏了,要是退货迟了,老板说不定不认账。寝室长真是考虑详密。
丁嘉暂时先选了六种不同的去试戴,但到了床上之后,他用的那个套,是寝室长帮忙戴上去的。一开始他还不肯,想独自体验,加强生活能力,但鼓捣了半天没弄好,一旁的寝室长突然生气了,将他扑倒在床上,以牙撕开了一只,扶着那根羞羞的东西弄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戴上这个东西之后的寝室长,那个似乎更大了,进入了他的身体后感觉十分不同,昏天暗地之中,丁嘉绝望地发现,现在寝室长除了脸,没有裸露在外任何部位了……
可能是因为套身带油的缘故,丁嘉射的特别快,这一个回合下来,丁嘉已经那啥了三次,最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他累得像狗一样喘气,看着鼓鼓囊囊的大旅行包,他断断续续地说:“寝室长……东西太多了,试不完……”
这一次经历,丁嘉没齿难忘。所以在陈雄和云烟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丁嘉拿着一大堆避孕套神神秘秘地问:“你们用过吗?”
云烟一见这个东西,心中升起一团大火,他朝厨房方向恨恨望去,周肃正也太无耻了,居然买这么多回来,他究竟一天干嘉嘉几次?!
丁嘉得意而害羞地说:“这个不是寝室长用的,是我用的。”
陈雄肃然起敬:“嘉嘉你真猛!”
丁嘉十分受用,可不是嘛。
云烟当然不信:“你用?你知道这是什么,该怎么用吗,你是不是买来给幼儿园的小孩吹气球的?”
丁嘉见云烟摆明了瞧不起自己,就去翻床边的垃圾桶,要找证据来,但是垃圾早已清理掉了,新套着一个干干净净的垃圾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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