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妻狂魔 下
廖礼重重一叹,“好。”
廖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说话,廖智的手机响了声,他拿起一看,是微信的好友
申请。
他莫名其妙的打开,看到了对方的名片。
我是你的茂先森。
廖智一愣,在对方的头像上,他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廖智的第一反应是,真不要脸。
然后他看了眼对方是怎么搜到他的。
消息提示:来自附近的人。
廖智的脸瞬间就红了。
廖智把手机放回兜里,就当没听到。
但是很快,对方又申请了一次,这次备注了申请理由。
我是你的茂先森:小帅哥,看你头像挺帅,我们要不要约一下?
廖智挑眉,点击拒绝:约什么?
我是你的茂先森:炮。
廖智没回。
过了会儿。
我是你的茂先森:我器大活好,包你满意。
廖智还是没回。
我是你的茂先森:不回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是你的茂先森:禁'欲不利于身体健康。
我是你的茂先森:你那么帅。
我是你的茂先森:给你免费睡,没把你睡爽了,老子豁出去让你睡回来。
这句话,让四皇子的视线在手机上,多停留了片刻。
我是你的茂先森:说到做到。
四皇子的手指动了动。
“说好了小皇子的领地不许入侵的,这是什么情况?”晚上,洗漱之后的牧千里爬上床。今天大伙儿都没走,牌桌从一个变成了俩,牧千里本想跟着凑热闹,但廖修说他现在以学业为重,所以牧千里和他都不参加。
“情况特殊。”廖修关了灯,躺下的时候他问,“邵原呢?付倾的宣传力度那么大,没理由没通知到。”
“他知道,但是被阿西吧带走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听说是阿西吧他家里人来抓他了,然后他俩就逃亡了。”
廖修一撇嘴。
牧千里叹道,“邵原是被迫的,他说他很想回来,但是阿西吧不放他。”
“也挺好,嫁到外国去,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说起来……”牧千里深沉道,“以前也不这样,看到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我都不会多想,可是现在……一见俩男的往一起凑我就多想,小皇子你说是我是不是病了?”
“大概吧……反正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所以说你迟钝嘛。”
“别说这个了。”这大概是小皇子最不想听到的话题,他把牧千里往怀里一搂,“还是干点有意义的事儿吧。”
“比如说?”
“外面有人打牌,我们在里面……会很刺激的。”
“你越来越变'态了。”牧千里无语。
“这是情调。”
“情调个屁。”
“来吧。”
“我困了,而且我明天要学习。”
“放心,我会让你两不误的。”
“你就不能说不用学了?”
“早晚都是你的,变不了。”
“那我不做了。”
廖修不管,直接压上去。
牧千里见他是认真的,在廖修亲他的时候他拼命躲,他低声的咆哮,“锁门了么?!你哥最喜欢扒门缝了!”
“锁了。”廖修亲上去,“再说了,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刺激死他们一群老光棍。”
牧千里:“……”
“老公,我发现你现在做的时候都不浪'叫了。”
“放屁!老子以前也不会浪……叫!”
“你不是挺浪的么?划船不用桨的牧先生。”
“滚蛋,那是你说的!给老子无端端的扣帽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我觉着,我还是不够卖力,所以……”廖修拖长了尾音。“所以?”
“今天努力的让你叫出来,让外面的人……嗯,受受刺激。”
“妈'的廖修你有病……别这么快,慢着带点……唔……廖修你大_小皇子笑道,“嗯,我是挺大的。”
牧千里:“……”
后面,牧先生又自动消音了。
至于后来开没开启语音模式,就看小皇子的努力了。
年后,牧千里顺利拿到入学通知书。
廖家兄弟给廖树恩挪了坟,挪坟那天,廖家兄弟们各个绷着张脸,但他们没有哭,对他们来说,他们很骄傲,他们成功的抢回了廖家的一切,也给了廖树恩一个交代。
廖夫人在廖树恩的墓前说,“你儿子都有出息了,一个个都可本事了,你放心吧,不用挂记了,我们会越来越好。我舍不得你,但我也舍不得他们,你等我几年,让我再陪陪他们,然后我给你讲你不在之后发生的事情,咱儿子们的事情。”
迁坟之后,廖家长辈开始催促立新帝君的事儿。
廖仁和廖义率先弃权,廖仁说他还病着,需要静养,廖义干脆装傻,他说不能把这国家交给一个二愣子,他打架行,治国没戏。
错过了一个世纪的廖礼干脆没参与,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别问他,他也不想知道,和他没关系。
所以只剩廖智和廖修。
“你来吧。”廖智懒洋洋的说,“四哥懒了。”
“你来,治国太累。”
“你来,你年轻。”
“你来,你比我没大几岁。”
“四哥已经把前半辈子的青春交给国家了,剩下的归你。”
“前半辈子都交了也不差这后半辈子了。”
“我不干。”
“我也不干。”
“你听四哥的。”
“四哥,我认真的和你说,我家有个关不住的傻媳妇儿,每天到处跑,我现在的任务是把人看住了,我怕他把自己搞丢了,所以我真没这个时间,光是找他就快耗尽我全部精力了,真的,我求你放过我吧。”
廖智:“……”
然后,四皇子成为了新一任帝君。
皇宫旧址,同样的流程同样的气派,只是这一次,廖智的王袍是他亲自设计。
他走上台的一刹那,是意气风发,是英姿飒爽,是受万人敬仰,也是……挺郁闷的。
帝君之位,他的兄弟们都不要,原本还说要争,现在变成烫手的山芋直接扔给他了。
四皇子叹息,当帝君也不怎么好玩啊。
他也不想干,谁让他倒霉遇到了这堆兄弟呢。
新任帝君继位后,廖修和他的傻媳妇儿庆祝宴都没吃,收拾东西就开始了新的旅程。
“我先跟你说好,狩猎可以,不要再弄些奇奇怪怪的宠物了。”上车前,廖修警告道。
“万一遇到……”
“没有万一。”
“可是……,,
“没有可是。”
“你听我说……”
“我不听。”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话?!你什么意思啊?搞独权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别逼我翻脸啊!”
“好吧,哪都不去了,回家。”
牧千里:“……”
见廖修真调头了,牧千里抓狂了,“老子知道了!老子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你这么个难缠的!”
“没办法,命中注定。”廖修这才重新把车开上路。
“媳妇儿,你说,这次我们会遇到什么?”
“不知道,随便什么都行。”
“也是,随便什么都行。”
狩猎的对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和他一起出门的人。
牧千里凑到驾驶室那边,廖修把车往路边靠,停下,然后伸头,自然的和牧千里亲了口。想到他们第一次在车上不经意的做个动作时的尴尬和羞耻,二人额头相贴,笑出声音。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在这朝气蓬勃的春,小皇子夫夫踏上了属于他们的旅程。
只有他们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