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滑腻的润滑剂,在肉壁里涂抹了一层,江遇已经有点耐不住性子,扩张到手指再也进不去的深度,他把手抽了出来,在阴茎上倒上润滑剂,扶着江畔的屁股往里插。
阴茎缓缓插入后穴,直到马眼抵在软肉上,江遇忍不住发出叹息声。
江畔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身体几乎被对折,江遇动的很慢,有条不紊的抽离,又重重的插入,每一次都让江畔抖落着身子。
最坏的是还不怀好意的问他问题,“这些天有自己玩过吗?”
江畔还是笑,又偷偷伸手去摸阴茎,被江遇逮到后开始耍赖,搂着江遇的脖子,嘴唇若有若无的蹭在他的喉结上。
撒娇一样的动作,让江遇很受用,性爱节奏慢,连江遇的呼吸都很低缓,“刚刚那个卢苇叫你什么?阿畔?”
听到卢苇的名字,像小狗一样在舔着江遇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江遇有点生气,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江畔还会有反应,看来是还没有全身心的投入做爱当中。
大手捏住江畔的小腿,从腰两侧绕到背上,一只手托着江畔的后腰,江畔下意识抱进了江遇的脖子,江遇就这样把人悬空在了床上。
胯下突然加速,囊袋啪啪啪的打在臀肉上,江畔的屁股很快红了一大片。
缓慢的性事,就像是温水煮青蛙,让人一点点沉沦,一点点深陷其中,江遇的突然加速,让身处安逸之中的江畔手足无措,只能抱紧他的脖子,呜咽着表示不满。
江遇力气大,多撞几下,挂在身上的人就没了力气,双腿也夹不住江遇的腰,眼看着往床上掉,江遇搂住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两人从床上转移到了床下。
由于骑乘的缘故,江畔随着重力往下坐,江遇搂住他拼命撞,阴茎快要在肉穴里磨出火来了,实在受不住的江畔,靠在江遇的肩头,哭了起来,“哥哥……哥哥……”
这两声“哥哥”让江遇欣喜若狂,不管在江畔的意识里,是不是在跟自己做爱,但当江畔被情欲包裹、意乱情迷时,从他嘴里的叫出来的只有自己。
江遇环住江畔的腰肢,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腹部,揉了揉跃跃欲试的小阴茎,他柔声问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他想逗逗江畔,可江畔目光缱绻的看着他,江遇心口在狂跳,指腹摩挲着江畔的嘴唇,他靠近江畔的耳边,低声喊道,“宝贝。”
绕在江遇腰上的脚丫蹬了一下,怀里的人发着抖,奶呼呼的呻吟着,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江遇觉得他可爱的要命。
找了个靠近墙壁的位置,江遇将人压了上去,再次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阴茎简单粗暴的抽插着,每一次都不是完全抽离,跟肉穴眷恋的纠缠在一起,润滑剂和着淫液,顺着阴茎往囊袋上流,最后低落在地上。
江畔的阴茎在毫无预兆下射了出来,像是小水枪一样,滋到江遇的下巴上,黏糊糊的往胸口滴落。
江遇笑了笑,下身狠狠的律动,含住江畔的嘴唇,把尖叫声全堵在他的嗓子里。
等到江遇第一次射出来,江畔已经精疲力尽,软绵绵的看着他,江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柔声喊道,“宝贝。”
江畔又笑了,双肩一抖一抖的。
“宝贝。”江遇抱着人往床上走,压到江畔的身上继续喊道。
江畔咯咯直笑,明明意识很模糊,笑得却很开心。
“宝贝。”江遇将人换了个姿势,重新插了进去。
第二十二章
江遇动得很慢,专注的看着江畔的反应,因为情潮反复冲击,江畔整个人粉嫩嫩的。
憨憨的咬着手指,鼻翼翕动,鼻腔发出舒服的哼鸣声,口水打湿了枕头。
指尖都被江畔吸的发白发胀,江遇拦住他不准再咬了。
江畔冲他撒娇,脚趾蹬在江遇的小腿,嘴里发出不满的娇喘,“唔嗯……唔……”
搂住江畔的腰,江遇咬住他的耳垂,笑道,“就知道嗯嗯叫,粘人精,小跟屁虫,骂都骂不走。”
本是一句打趣的话,哪料触动到江畔,江畔眼中呆茫,盯着江遇看了会儿,眼眶一下子红了,吸着鼻子抽泣。
江遇一愣,连忙给他擦眼泪,可江畔别着脑袋躲,把脸埋进枕头里,怎么都不肯抬头。
让江遇觉得又内疚又好笑,鼻尖讨好的蹭着江畔的脖子,“这么小气,说两句就不理人。”
胯下狠狠的顶弄了两下,江畔紧抓着床单呻吟,带着浓浓的哭腔,嗓子都打不开,声音又细又软,听得江遇耳根子痒。
戳着江畔最要命的地方,这个时候的江畔,哪怕生气耍性子,都是软绵的。
阴茎用力顶了几下后穴深处,江畔嘴里忘情的呻吟,渐渐忘了哭,挺着胸膛,殷勤的看着江遇。
刚刚哭过得人,眼眶里蒙上一层水雾,眼睛红通通的,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江遇低头一口含住,乳头在舌尖打转,揉捻吮吸,重重的咬,然后牙关一紧,拉扯出一段高度。
“呀……嗯嗯……嗯……”江畔尖叫着,后背在床上摩擦,紧贴着江遇的小腹极具收缩,“噗”的一声,寡淡的精液射在了江遇腹部。
江遇蹭了蹭他的鼻子,低头用手摸了一把,精液已经很淡,江畔今晚射太多次了。
正想草草做完这次让他睡觉,江畔仰着下巴,伸出舌头,舌尖在江遇手一舔一舔的,精液被他吃进去不少,舔完后,笑嘻嘻的看着江遇,像是在等着夸奖一样。
江遇咬住他的舌尖狠狠一吸,还能尝到精液的味道,大手轻轻抽打江畔的屁股,恶狠狠道,“小骚货,自己的好吃吗?还是哥哥的好吃?”
“唔唔……”江畔答不上来,射完精后的他,又慵懒又色情,懒散的抬着胯,后穴一动一动的,主动吮吸着阴茎。
江遇见他意识迷迷糊糊的,抱着人又操了几十下,才念念不舍的射了进去。
射精的瞬间,江遇觉得全身血液在加速流动,热气随着射精的同时,一并散发出身体,灵魂都跟着出窍。
软下来的阴茎滑出洞穴的瞬间,精液也跟着涌出来,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流了江畔整个屁股,湿哒哒的粘着床单。
江遇吻着江畔的额头,“睡觉,哥哥抱你去洗澡。”
被狠狠操了几次的江畔,这会儿肯听话了,咯咯笑了两声,脑袋靠在江遇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江遇把人抱到浴室清理,江畔真的很困了,这么折腾都没醒过来。
将精液洗干净后,又给他擦了药,江遇这才抱着人回到床上睡觉。
江畔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伸手摸索着手机,酸软乏力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四肢百骸,头痛欲裂。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跟卢苇喝酒的时候,后来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也不是完全记不起来,像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的人看不清样子,两人纠缠了很久。
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后穴有些胀痛,可床上就他一个人。
他努力回忆,想分清楚到底是不是梦,昨晚好像有其他人回来了,是江遇吗?他隐约记得,自己说了句哥哥回来了。
手机还在叫嚣,江畔被吵得不可开交,只能按下接听键,“江畔,是妈妈。”
江畔下意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沈莉,他清醒了不少,“妈妈。”
“今天回家吗?”沈莉问道,“听说你大哥不在家里住了,要不然你也搬回来吧。”
江畔也不想占着江遇的房子,无论这里,还是家里,江遇不在的话,意义是相差无几的,可是他潜意识里是不想离开的,总觉得能等到江遇,哪怕多见一面都好。
没听到江畔的回答,沈莉又道,“要不然你今天先回家,妈妈有话跟你说。”
江畔答应下来,起床洗漱,出门时想给卢苇招呼一声,可客房跟一楼都不见他的人影,电话打了也没人接。
殊不知卢苇昨天从他家里出来后,在夜店遇上了旅游认识的男人,两人滚了一整晚,他现在正在男人怀里睡得正香。
江遇的车一直都留在家里,随便江畔怎么折腾,江畔最近开得都特别小心。
回到别墅后,江战不在家,只有沈莉在等他吃饭,明明有话要说,饭桌上沈莉却一直没提起,直到饭后才把江畔叫进房间。
话题还是关于让江畔回家的事情,“你住在江遇那也不是办法,听说最近他都不在家里住了?”
既然沈莉能知道,那江战必定知道,虽说是询问的语气,一定是江战的意思。
再怎么样江遇都是江战的大儿子,会偏袒会护短,怕江遇受了委屈。
江畔不知道怎么回答,手机在这个时候拼命振动,嗡嗡声震耳欲聋。
江遇一大早接到助理的电话,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回到家江畔已经没了人影,两人话都没说清楚,这人就跑了。
手机不厌其烦的振动,江畔在口袋里挂掉后,对方又打来了。
接下来是短促的几声,像是短消息一样,江畔还在思考他妈妈的话,不自觉的将手机捏在手心把玩,手也从口袋里抽了出来。
不知道江畔在想什么,沈莉也不催他,目光停留在江畔的手机屏幕上,未接来电跟短信都是江遇的。
其实江遇给自己的答复已经很明确了,他不可能喜欢自己,没有把自己撵回家,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至于家里是怎么知道的,他想应该不是江遇提的,江战总会有办法知道自己儿子的动向。
可是就这么离开,他舍不得也不甘心,他像是一颗石子,在江遇的生活掀起了一点涟漪,当风过境后,又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沈莉看了看儿子的反应,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特别灵敏,她觉得她儿子跟江遇之间有点不一样了。
江遇讨厌他们母子俩,从小欺负江畔,这次最奇怪的是,江遇一直没赶江畔走,反而把房子留给了江畔,据说在公司也好好教江畔做事。
一切都这么的合情合理、兄友弟恭,恰恰相当的异常。
沈莉眼神一瞟,看到了江畔的脖子,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还有不少,她心头一震,那是怎样留下来的,她很清楚。
大概是空调冷气太足,沈莉一阵寒颤,眼睛死盯着江畔的手机,上面江遇的名字,跳动的异常可怖。
她不动声色的倒了杯水递到江畔手上,江畔眨了眨眼睛,想要放下手中的的手机去接,沈莉接了过来,问道,“江畔,想好了吗?其实我跟你爸爸的意思是还是国外的学校好,暑假结束后,就去国外吧。”
沈莉不止一次提过让江畔出国,可是江畔次次都拒绝,他舍不得江遇。
可现在呢?他还有必要为了江遇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