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顺小炸毛的正确走位
怎么会是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竟然是表兄弟。
林冽是知道唐致的。
当年这小孩出柜被黑的时候,林冽还在赞了他的微博表示支持。
这人在性取向方面,勇敢是勇敢。
就是听说生活作风不太好。
脚踏几只船,随时劈腿都是常有的传闻。
传闻虽然只是传闻。
林冽大多数情况下,也不信传闻,但是无风不起浪。
常在泥淖里混的不一定都是白莲花。
林冽忙问道:“带你去酒吧的人是不是他?”
张骄阳点点头。
“给你介绍广告的也是他?”
张骄阳继续点头。
有了上一回的事,林冽没法不生气,“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有这样一个表弟。”
“你也没问啊、”张骄阳道。
林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以后别跟他来往了。”
“为什么?林冽你不是也是同性恋吗?难道你看不起同性恋?”张骄阳嚷嚷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关歧视不歧视的事儿,上次你在酒吧一个人,我要是不赶过去,你知道后果多严重吗?”
林冽表情很严肃,继续道:“说到这儿,我还没问你,你表弟为什么把你一个人扔到酒吧。你知道娱乐圈的水多混吗?万一是利用你来上位怎么办。有时候娱乐圈里的人狠起来六亲不认的。谁知道他那天走是不是故意的。”
林冽说话的语气很犀利。
张骄阳听着格外扎人。
“你别一棒子打死全部好不好,表弟就是去看他男朋友了,是我自己经验不足,你不能这样啊。”
林冽听着张骄阳还给他表弟开脱,除了生气,还有点吃醋。伸手就往张骄阳衣服上拽。
“哎哎哎、弄啥啊?”
张骄阳猝不及防地被拽到了床上。
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按到了林冽的腿上。
同时遭殃的还有他的裤子。
裤子连带内裤一齐被扒到了大腿根儿。
张骄阳脸红扑扑的.。
他污污的脑子想偏了。
不是说父母不同意,就不那啥吗?
他伸手揪着林冽的裤子边,老害羞了。
但是他等来的不是富有挑逗性地抚摸,而是一个巴掌。
啪得一声,怪响的。
接着又是啪啪啪几巴掌。
此啪啪啪非哔啪啪啪。
张骄阳都被啪懵逼了,“林冽,你打我,打我干啥?”
“谁让你不长记性,让你长长记性、”林冽按着张骄阳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张骄阳委屈死了,趴在林冽地腿上,眼圈都红了,“你咋跟我爸一样暴力,暴力能解决问题吗?!”
头上的人没吱声。
张骄阳继续道:“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话没说完,那人俯身贴住了他的耳朵,咬了一口,压着声音道:“听着、你踏马要是给我出啥事,我杀人的心都有,所以说,你要是不想我坐牢,最好给我小心点。”
张骄阳愣在林冽腿上。
屁股上,几个巴掌印下去的地方不算多疼。
林冽寸着劲儿打的。
可就是他巴掌印的地方热热的。
林冽的手还放在他屁股上。
这月份,集中供暖早就关了,张骄阳的屁股其他裸露出来的地方都很凉。
他蹭了蹭林冽的手心,哼唧了一句,“怪冷的,你能不能不要老放这一个地方,换一个地方行不行。”
林冽刚才也是情急之下,火气上头了,现在被张骄阳撩了那么一两句,火气更大了。
就是着火从头上转移到了腹下。
他喉头很干,咬了咬牙,手从屁股上挪到了张骄阳前边,“我给你暖暖这儿?”
张骄阳抓过来一个枕头把脸埋进去,用蚊子哼哼的声音,小声道:“那儿、那儿不用暖,你摸两下,摸两下就热了。”
“这么厉害吗?”林冽抓着小张骄阳揉了几下。
“嗯嗯,还能发烫呢。”
张骄阳,脸埋在枕头里开始哼哼。
他俩刚才就先铺好了下铺,等收拾的时候好歇息歇息。
这会儿,刚铺好的床,就被两个人挤在上边滚皱了。
张骄阳被林冽弄得很舒坦,也超级大方地去帮林冽。
俩人在床上溜了一个小时的鸟。
张骄阳被林冽压着,心里喟叹了一个字。
——爽!
其实上下床和双人床也没啥区别,只要是能睡一块的床,只要是羞羞起来不卡壳的床。
后来林冽再起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张骄阳就只换了个小内裤,整个人虚虚地裹着小被子滚到乱糟糟的床上歇着。
林冽每次给他溜的时候,花样招数太多了,他都应付不过来。每次弄完他都筋疲力尽。
林冽劳心劳累地从床上起来,洗完两个人的内裤,又把整个屋子收拾了一遍。
屋子里的收纳箱很多 ,收拾起来也不费力。
收拾完,已经快晚上了。
林冽接了一个电话,就把张骄阳从床上拎了起来。
“干啥呢!”张骄阳的春梦做得正香甜,被人拉起来还有点不情愿,抬手在林冽胸前锤了一下。
“老子要睡觉啦!”
“睡什么睡、赶紧起来。”林冽巴掌打在张骄阳屁股上。
这两块肉团,又软又滑,打着还能弹两下。
林冽忽然间喜欢上了这个小情趣。
可是张骄阳喜欢被摸、
他不甘心地从床上坐起来,“又干啥呀……”
林冽把人托起来,衣服衬衫往他身上套。
“你这么说是风就是雨地从寝室搬走,还没给张成李境他们打招呼呢。一块住了四年,怎么说也得表示一下吧。”
张骄阳清醒过来,“说得也是。”
他起身穿好衣服洗了脸,就跟着林冽出去了。
林冽提前定好了外边的餐厅。
他俩到的时候,张成和李境已经在包间等人了。
只有四个人,林冽就没有点很多菜,主要是喝酒了。
张骄阳酒品不行,林冽往他桌上推的都是度数很低的啤酒。
可是这小傻逼酒品虽菜,志气高。端着酒杯嚷嚷着要不醉不归!
好在这餐厅离宿舍楼和他们租的地方近。
张成和李境的性质也很高。
几个人把酒言欢,轮番说着对方的糗事。
从青涩地大一一直回忆到了不要脸的大三。
张成醉醺醺地提着一整瓶啤酒吹了,嚷嚷道:“还没毕业呢,说什么分开,到时候你们回来了,我去、去睡李境床上。”
这话听着挺仗义,贼仗义!
可说着说着,味道就变了。
“你们、你们两个睡我床上,在、在我床上随便、随便干。不用、不用顾忌我们,到时候给我换床被子就行。”
张成抱着酒瓶,醉意熏红脸颊,他靠着板凳嘿嘿痴笑,又道:“其实你们两个大半夜干的事,我都知道,我是装睡呢,哈哈哈哈!”
林冽酒品好,没喝醉。
张成的话,实实在在让他不好意思。
跟正在夹菜的李境对视了一眼。
林冽的脸难得的红了,看着跟喝醉了似的。
张骄阳已经喝得跟傻子差不多了。
他怀里抱着一个大酒瓶子,乐呵呵地坐在位子上跟张成对着喷,“我就知道你知道,跟你说实话吧,跟男人做比跟女人做爽多了,你不知道我们林冽有多厉害。”
张成大笑着回怼,“说得你跟女孩儿做过似的,要、要不是林冽收了你,你都注孤生了!”
林冽夹着小菜,脸上又红了几个度,巴不得想捂住张骄阳的嘴。
他什么时候跟他做了,吹牛皮一点也不切实际。
张骄阳脸上演出一个极其认真点学者表情,“那啥、等我俩走了,你可以跟李境试试,你就知道有多爽了。”
“我没、没那个小心论证的精神!”张成接着道,舌头已经捋不直了。
“你可以大胆假设嘛。”张骄阳嘿嘿哈哈。
李境听到自己的名字,吃饭的手一抖,一双筷子掉到地上。
再抬起头的时候,刚好跟林冽四目相对。
两人都是大红脸。
感觉抱着酒瓶胡说八道的俩人好像在讨论一个活春宫。
当时气氛有些暧昧,四个人吃完饭又醉醺醺地去嗨了一宿的歌。
张骄阳躺在林冽怀里睡得香。
张成抱着李境的大腿睡得香。
谁也没有想到几年后,张骄阳竟然神预言了未来要发生的一切。
两个钢铁大直男真的去大胆假设,小心论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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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冽把再次醉成一摊泥的张骄阳背回寝室。
张骄阳在林冽背上蹭来蹭去,嘴里不住嚷嚷:“林冽,我想尿尿……”
“忍着。”林冽无奈加快了脚步。
回到出租屋就把人弄到了卫生间。
张骄阳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还要倚着林冽,裤子的拉锁都找不到,好容易把自己的宝贝掏出来。
眼前的的马桶,突然就叠了三重影子,他一时不知道要瞄哪一个。
他晕晕乎乎地对林冽说:“这卫生间配置好高啊,三个马桶,一个上大号,一个上小号,另一个是干什么用的?”
“你还鸟不鸟了?”林冽无奈。
张骄阳红着脸在林冽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跟我说,哪个是小号的马桶啊?”
林冽无限操心地握住张骄阳憋的发硬的小宝贝,“用劲儿吧。”
“好。”张骄阳惬意地潇洒起来。
厕所里传来一阵淅淅沥沥地水声。
水声响完又是一叠高过一叠的呻吟声。
“林冽、我站不住了,痒。”
“听话,你抱住我的肩膀。”
张骄阳委屈道:“胳膊没劲儿。”
厕所遛完鸟,林冽把人抱到床上,衣服内裤全脱了,又拿被子掩住。
刚才他的精力全在张骄阳出水的小宝贝上,忘了卫生间的布置。
这个小出租屋根本就没有浴缸,跟学校一样是淋浴。
林冽必须得撑着张骄阳才能给他洗身子。
他谈了一口气,在洗脸池上用凉水来回洗了好几次脸,省的一会他抱着人过来的时候不清醒。
试好了水温,他把张骄阳从床上抱了下来。
张骄阳身子上一件衣服都没挂,嚷嚷着冷。
还软塌塌地往林冽身上蹭着取暖。
林冽以为自己的自制力还行,方才也跟张骄阳互相解决过了,脸也洗了那么几次。
可抱着人出来的时候,他的防线又被击垮了。
灯光从上往下把张骄阳颜色甚好的身体衬得像一块儿美味儿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