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任太难缠
“哦!我把保密协议的事给忘了。”顾铭瑄拍了下脑门又道:“这事保密,等你肚子大起来咱就搬去菜园子,那 地方隐秘没人会发现你。”
云翌晨没回话,甩开他的手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找回了尊严,他要傲娇到过瘾,让那混蛋主动围着他转。
顾铭瑄也是没让他失望,连忙迈开了脚步,可是脚下不利索,被云翌晨远远的落在了身后。 又忍不住把自己骂了一通。
当初干嘛要跳车,真他妈脑残!
股东会议整整进行了一小时,结束的时候,顾铭瑄的保镖已经把徐文丽的骨灰送过来了。 云翌晨和顾铭瑄返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摆在办公桌上的罐头瓶子。
估计那些人是没时间去准备骨灰盒之类的东西,才随便找了个瓶子装了回来。
第130章 凌虐云翌光
“咚咚咚__”
顾铭瑄才关上总裁室的大门,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进。”他回眸望了过去。
他助理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外知会:“云翌光已经保释出来了,保镖已经带人返回别墅,跟您报告一下。” “好。”顾铭瑄点了下头。
他助理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顾铭瑄转回头就见云翌晨已经站在了办公桌旁边,手里拿着承装徐文丽骨灰的罐头瓶子晃来晃去,仿佛在玩 一瓶散沙。
他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情绪,慢慢的走过去,试探着问:“晨晨,云翌光已经被送去别墅了,接下来你想怎么 做?”
云翌晨抬眸望过去,十分平静的问:“我要会会他,你要一起吗?”
“当然,我绝不允许你单独跟他见面。”
顾铭瑄的口气很决绝,眸底的神色也透着决然的坚定。
看得出他这次很认真,也感受到他把这件事看得有多么严重,云翌晨多少有些欣慰,淡淡的扬了下嘴角:“那 现在就出发吧。”
说着,他便迈开了脚步。
顾铭瑄自然不敢耽搁,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驱车返回别墅,犹如来时的样子,顾铭瑄的司机依然开着车跟在云翌晨车后。
一行人返回到别墅区,保镖们的面包车停在别墅门前。
云翌晨将车子直接开进了车库,下车的一刻故意说:“这次我不会心思手软,即便落下心狠手辣的骂名我也绝 不会手下留情,你有个心里准备。”
“呼一一”顾铭瑄明白他在想什么,一本正经道:“我知道我说再多你也没法完全信任我,所以我不说,你想我 怎么做我都会配合你,我要让你明白,我是真心在为我犯下的所有错误承担后果,我是真心在补偿你不管付出什
么代价。”
“......”云翌晨没回应,推开车门下了车。
顾铭瑄只好也跟了下去。
两人走出车库来到家门口,云翌晨按下指纹打开了别墅大门。
守在家门口的四个保镖见他们回来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老板,云少。”
他们俩微微点了下头,没有换鞋直接走去了大厅。
顾铭瑄这阵仗布得是真不小,大厅的四周围都站着保镖,目测得有40几人。
云翌光躺在大厅的大理石地面上。
双手被绳子绑着困在背后,双脚也被绳子捆在了一起。
原本一头乌黑的短发已经被剃成了板寸。
原本嚣张跋扈的人,如今苍白憔悴双目无神,双腮瘦的塌陷,皮肤和衣着都脏兮兮的,竟然让人看上去有几 分可怜。
但他做出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能落到今天的下场也是应该。
云翌晨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站到了云翌光面前。
对方当即向后缩了縮身体,明显害怕他,眼底却闪出了狠戾的光线:“云翌晨你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死死的咬紧牙关,两侧的腮骨都突了出来,云翌光那表情明显是对他恨之入骨。
而他岂又不是同样的心情。
云翌晨慢慢的蹲下身体,看着云翌光,举起手里的罐头瓶子晃了晃:“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云翌光不回应,警觉性的盯着他,看不出多少抑郁症的表现,很明显病的并没有云锦城说的那么严
重。
云翌晨心里有了底,扭开玻璃罐子,用手指捏出一点骨灰捻了捻:“这是徐文丽的骨灰,你连她最后一面都没 见到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我妈......”
徐文丽自杀的事情云翌光完全不知晓,这会儿他想争辩可是又没把握继续争辩下去。
毕竟顾铭瑄就站在那里,这人既然能对他做出那种事情,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呕一一”想起那几天被-轮番侵犯的场景,云翌光忍不住干呕的起来。
那些人是那么的肮脏,身上散发着恶臭的气味,那地方腥臊的令人恶心。
他们就是用那么恶心的地方侵犯他,一次接着一次,把那些不属于他的体液全部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撕裂,发烧,诊治,挂点滴,他得到了最及时的救助,可换来的是另一轮的侵犯,另一群他没有见过的男 人。
顾铭瑄势要把他变成泄欲洋娃娃,供全监狱的男人发泄蹂躏。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狠,他怎么舍得对他这么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那么爱你。”
云翌光突然看向了顾铭瑄,奔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到底有什么错?他错在哪里?
男人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嘴脸,轻轻蹙了下眉,因为答应云翌晨不主动参与此事,顾铭瑄没有回应,收回眼 神看向了云翌晨。
只见,云翌晨勾唇一笑,看向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保镖说:“把他带去一楼洗手间,他该洗个澡。”
“是! ”那保镖点头,看向身旁的几个保镖使了个颜色。
四个人齐心协力将云翌光抬了起来,两个人搬着他的肩膀,两个人抬着他的双腿。
云翌光慌了神,以为他们要谋害他,不管不顾的喊了起来:“顾铭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比他爱你,你知道我比他爱你。”
云翌晨听到这话瞟了顾铭瑄一眼,那一眼透着几分讽刺的意昧。
男人顿时就紧张了,连忙走到他身边,张口想要安抚。
对方却没给他机会,云翌晨站起身,出人意料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中午给我吃什么?你是不是应该派人 去买点菜?”
顾铭瑄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懵了,愣了数十秒,才看向门口的保镖盼咐:“叫司机去买菜,他知道该买些 什么。”
立在门口的一个保镖立刻打开别墅大门跑了出去。
云翌晨拉起他的手,迁就着他的瘸腿,慢慢的走去了洗手间。
顾铭瑄前所未有的感受了几分局促和不安。
只因云翌晨从来没有这般阴阳怪气过,他是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又不敢多言,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掌控,全 然就只能等待结果的到来。
然而他并不确定,那样的结果对他是否有利。
云翌晨将他带进洗手间,云翌光已经被丟到了浴缸里,流水声晔啦晔啦的响着,那群保镖正在撕扯云翌光的 衣服。
云翌光应该被刺激到了,声嘶力竭的喊着:“你们离我远点,你们别碰我。”
四名保镖才不管那个,三下五除二将监狱服撕成碎片,收起破布团子规规矩矩的站到了一边。
云翌光赤身裸体的泡在浴缸里,手脚依然被捆着,池水一点点漫过他的身体令他无比恐慌。
眸光闪闪的看向顾铭瑄似乎想向他求助。
云翌晨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慢慢的走过去,立在马桶边,举起手里玻璃罐子倾斜,将徐文丽的骨灰一点点的 倒在了马桶里。
他还没有忘记云翌光抛了他母亲的骨灰,若不是砸到封俊贤,他的母亲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
他要让云翌光亲眼看着徐文丽的骨灰被冲进下水道,这是云翌光理应得到的惩罚。
“云翌晨你住手!”
虽然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徐文丽的骨灰,却也不敢保证不是,云翌光喊了一嗓子。
这会儿才深深的体会到,云翌晨那天拿刀捅他的时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那种暴躁的想要杀人的感觉着实令人感到疯狂。
云翌晨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你想倒?我让给你?”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如果那真是我妈的骨灰,我请求你不要这样残忍,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 她,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情急之下,云翌光又哭起了鼻子,泪眼汪汪的模样像往日一样彰显着他的臝弱。
仿佛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云翌晨望着他,十分的平静的问:“我妈做错了什么?我外公外婆做错了什么?我的孩子做错了什么?你为什
么不肯放过他们?你为什么抛我妈的骨灰?为什么要挖陆家的祖坟?为什么要自导自演一场被绑架的戏码害死我 的孩子?你知不知我付出多大努力才保住他?你知不知道我对他有多少期待?”
“啪——,,
恨意当头,云翌晨把玻璃罐子砸在了马桶里。
瓶子碎成了两半,骨灰一点点的侵湿在水里。
云翌光傻了,一声未吭,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顾铭瑄连忙走上前抱住云翌晨将人搂进了怀里。
大半年的时间,他的晨晨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每一句每一字都像针尖一样往他心里扎,刺得整颗心千疮百孔,狠狠的抽疼着。
然而他能感受到,云翌晨比他更疼,埋在他心里的这些个恨,原比他此刻的感受还要折磨人。
“顾铭瑄,吻我,我要你亲吻我,立刻马上。”
云翌晨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在所有恨意宣泄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变得脆弱了。
这会儿抑制不住鼻头泛酸,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男人二话没说,双手捧上他的脸颊,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
咸涩的泪水在彼此的空腔中持续蔓延,云翌晨的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他抬起双手抱住顾铭瑄的脖颈,很主动的去回吻他,反攻为主的夺回了主导地位。
此刻,哭是真的心酸,而吻不过就是一场戏凌虐云翌光的戏码。
而云翌光的确被刺激到了,双唇抿紧在一起,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无数个梦境里,他都是如眼前这样跟顾铭瑄纠缠在一起的。
然而现实是那么残酷,他使劲全身解数,脱光了站在顾铭瑄面前,都没能换来如此深情的一吻。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云翌晨?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哪里比不上云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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