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过气天王+番外(上)
反正和他也没什么大关系,谈得下去就谈,谈不下去就算。
关了和温森的对话框,陶函看见了陈珏发给他的微信,慰问了一下他今天的感冒。
陶函要不是知道这学生对于梓连的感情,都要觉得他对自己有意思。
陶函:
——你室友是不是今天又不在寝室啊。
陈珏:
——没有,他好久晚上不出去了。
陶函:
——哟,这么神奇。那你还和我聊天?交流感情去吧,我要睡了。
陈珏:
——那晚安吧老师。
陶函:
——分享的歌呢。
陈珏:
——啊,忘了。
——[分享歌曲]
陶函:
——再刷几天,我都要爱上他了。
冬天就这么真的来了。
那场大雪之后,温度持续新低,不知不觉都到了考试周。
陶函例行被安排了监考,一个大教室俩老师,一个是他,一个是被于梓连说那个对他有偏见的,非常讨厌的秃顶老师。
“你们都不许给我作弊,作弊我就告诉你们辅导员!你们下学期绩点统统都是0,啊,0你们晓得意味什么伐!多几个零蛋,就都给我退学!”
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考场规则,陶函抱着手臂,戴着口罩,靠在黑板旁边的墙上看天花板。
看了一会低下头,坐前排的陈珏正好一抬眼和他对视。
他在镜片后两个眼都笑弯了,对着陶函偷偷指了一下讲台上那位。陶函马上耸了下肩膀,用口罩掩饰他的笑意,结果那老师讲完,还转头看他:“陶老师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哈?”陶函一个没忍住,应声的时候笑出了声。
陶函一笑,整个教室都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那秃顶老师在台上气得直拍桌子:“安静!安静!像话吗!!陶老师你怎么回事!”
“好好好,咳咳。”陶函抬手,手捏着口罩,用咳嗽掩饰笑意,“好了别笑了,开始考试了!”
整整两个小时还不能玩手机,陶函本来想坐后面发会呆。结果端了个小椅子刚坐下,某处就忽然射来一道目光,讲台上,那老师直勾勾看着他,就差没过来把他从椅子上揪起来了。
陶函没辙,只能从凳子上站起来,来来回回走动。
走两圈也是无聊,陶函开始现场阅卷。
任课老师在自己旁边兜圈,学霸没什么特别大反应,学渣们就纷纷开始露怯了,陶函现在看这人后脑勺都能掂量出这人会不会做这题。
他晃到一人旁边,从头到尾看着这孩子的试卷。
——谈谈你对自然垄断的看法。
答:老师,我没有看法,我的梦想是开一家便利店,货架上全是吃的喝的那种,但是我想想,现在便利店已经被其他大型企业垄断了,我开的充其量是个小卖铺,所以我觉得自然垄断这个东西我对它唯一的看法就是,对我们不公平!它扼杀了一个孩子的梦想!
陶函手抵着口罩外面,觉得这真是个人才。
似乎是感受到了陶函的目光,这位未来的便利店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
陶函摁着他的头扭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做,继续踏着步子向前走去。
这样的人才可真不少,有些还索姓趴在桌子上自暴自弃睡着了。陶函绕了两圈,觉得当代大学生还是作业太少,想下个学期给他们多布置点。
陶函最后晃到了陈珏旁边。
陈珏小朋友这卷面真是一等一整洁,他答得题陶函不动声色给它算了算分,过肯定是稳了。就是那论述题写得真是前言不搭后语,一看就是没理解意思。
算了。
陶函摇摇头,看见陈珏白皙的手脖子外露出一截红绳子,绳子上面有个金色的吊坠。小孩儿手上有个金坠子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怪就怪在陶函在上面看见了两个大字。
“求过”。
陶函无语了,这什么封建迷信的余孽??还有这金坠子长得也很奇怪,像个怪里怪气的人头。
他实在憋不住,趁讲台上的老头转头看另一边的时候,自己跟个作弊的人一样抬手翻了一下他手腕。
于是他当场翻出了个柯南。
柯南还是他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动画片,暑假时候穿着个裤衩去徐以青家看电视,陶函胆子小,看见死人都不敢看,不敢看还偏偏喜欢每天六点守着电视看,怕得时候就钻徐以青怀里搂着他……
靠,考试呢,想什么徐以青。
陶函走回了讲台坐了一会,看看手表:“还有十分钟。”
下面有低低的翻卷子声音,陶函无聊地在讲台上靠着,下面有个学霸已经来交卷子了。
陶函手撑着讲台翻卷子,答得完美又流畅。过了一会又有人上来交卷,陶函一看,这对比的……果然最后十分钟提早交卷的不是学霸就是学渣。
铃声响了,所有人都陆续开始交卷。陶函和那老师一起把试卷理好,在文件袋里封口,他才交由老师保管,和他道了别,陶函把自己的包背身上向外走去。
一路上还有学生在考场外对答案,和他打招呼,他走到门口,陈珏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忽然窜了出来。
“陶老师!”
“我正好要找你。”陶函抓着他手,把他手抬起来,“这什么东西?”
“哦…柯南…”陈珏清清嗓子,“于梓连送我的。”
“好丑。”陶函说,“他有没有品味的,送你这个干嘛?”
“挂柯南啊!”陈珏理直气壮地翻过来,“你看,还有个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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