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过气天王+番外(上)
“我有点想听。”陈珏鼓足勇气说,“我想听您唱《同类》。”
“好早的歌了。”徐以青笑笑,仰起头看天花板思考,“快六年前的歌了。”
“唱一个吧哥哥。”陶函说,“我也想听。”
“那就这一首。”徐以青侧身在背后的点歌屏上找歌,一边还笑道,“还真被分在怀旧金曲里面了。”
服务员推门进来送饮料和食物,陶函捧着那杯饮料,紧张地叼着吸管。
他忽然想到,自己还真是没怎么正儿八经听徐以青唱过歌。
这种感觉很奇妙,徐以青定的这间包厢其实都可以算个大包厢了,沙发和电视机的距离还挺远,有心的话还能找点伴舞在中间来一段都不成问题。
但也正因为这不近不远的距离,在昏暗的灯光下,徐以青那放松又带着些慵懒的坐姿,让他们之间的这段距离莫名隔开了两个世界。
前奏响起,他的手还会习惯姓在腿上打着拍子。
陶函是听过这首歌的,他记得第一次听还是因为陈珏加了他微信给他分享了歌曲,他从此之后经常翻出来听。
所以当徐以青第一个字,气息又稳音又准地唱出来后,陶函马上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爬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珏比他更兴奋,陶函都听见他开始抽气了。
陶函听了一会不过瘾,举着手机录了一段,以至于后来徐以青接连唱了三四首歌,陶函就专注着给他录象,想着以后如果和徐以青分开了,还有东西能拿出来看看。
“不唱了。”徐以青走过来捧着杯子喝了几口水,“好累……”
“好听啊,太好听了。”陈珏都要哭了,“徐老师,你今年要开演唱会是真的吧,不会鸽吧,我一定存钱买第一排的位置!!”
“我给你留。”徐以青笑着看他,“你来看就行了。”
……
然而陈珏和他们唱了没多久,家里就来电话喊他回去有事,他有些可惜,但更多的还是为今天事情的感谢,接着又和陶函道了一堆谢,把陶函激得差点没站起来骂他:“你有完没完,大过年的非逼我发火是不是,你除了会‘对不起’和‘谢谢’能不能说点别?”
“不是!”陈珏双目诚恳,“我是真的觉得好感谢!”
“行吧,快回去吧。寒假快结束了可以收收心了,第一堂课我就抽你起来背理论。”陶函说。
“……”陈珏马上住嘴。
陶函摸摸他头:“我送你下楼吧。”
本来送完还想在楼下抽根烟再上来,陶函手指在烟盒上徘徊一阵,终究把这种细痒般的烦躁感压了下去,他觉得再过不了多久差不多就能戒烟成功了吧。
回到包厢里,徐以青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陶函挨着他坐下去,徐以青就顺手把手放在了他的腰际。
他放下手机,把话筒递到他面前:“唱吗。”
“不不不不。”陶函摆手,脸上每块肌肉都显示着拒绝,“我五音不全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里没人笑你,我想听你唱。”徐以青把话筒递到他手上,自己拿了一个,“随便唱一首吧,我陪你。”
徐以青的声音像是有某种蛊惑力,让陶函的手扶住了那话筒。
“可我唱的真的很难听。”陶函最后挣扎了一下,“听完我俩要分手的那种难听。”
“难听还不是只有我听见。”徐以青笑着蹭蹭他鼻子,“来吧,宝贝。”
陶函不太会唱什么中文歌,歌单里基本都是英文歌。唯一的歌还都是对象的,陶函思来想去,硬着头皮说:“唱首你的吧……”
“好。”徐以青马上道,“你想唱哪首。”
“《旧事梦里》吧……”陶函说,“我应该会唱。”
徐以青捏着话筒看着他,陶函真是哪儿哪儿都不自在的样子。徐以青手从他腰间收回来,轻声道:“你别那么紧张,谁都有不在行的东西嘛。”
“嗯……”陶函抿着嘴,等着前奏响起的时候,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字幕,深吸一口气,第一个歌词一出就开始走音。
徐以青手滑到他的腿侧,鼓励似的轻轻打着拍子,一下一下给陶函找着节奏。而后开始帮着他唱。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隐藏在背景音中,却能带着陶函那跑了的调子又回到正轨上,陶函唱了会好像觉得也没这么难,他看着字幕紧张得生怕错词漏句,殊不知唱到副歌的时候一回眼,看见徐以青正笑盈盈看着他。
陶函被他看得也跟着笑,索姓也不唱了,开口道:“难不难听?”
“不难听。”徐以青手捏着他的手,把话筒撇开,两人四目相对,整个包房内,都是歌曲副歌时候的伴奏。
陶函看了他一会,闭上了眼,感觉到对方轻柔的嘴唇蹭着自己,手握住自己的手,十指交叠,再紧紧扣住。
他侧了侧头,微微启唇,被伴奏淹没头顶后,感觉到了对方温柔而强大的力量。
许久之后,徐以青放开了他。
背景音都不知道放到哪一首去了,陶函笑着抵着他肩膀:“丢死人了,以后别喊我唱歌了好吗。”
“真没有。”徐以青说,“你唱歌太可爱了。”
“你是喜欢听青蛙叫还是喜欢听鸭子叫,居然觉得可爱。”陶函说。
徐以青和他靠了一会,在他耳边道:“……刚白总打电话给我,和我说约到明天可以去看医生了。”
“明天?这么快?”陶函立马坐起来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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