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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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在拍卖会上拿下的保险箱很快就送到了湾上风华。
靳北把东西放进去后,又将保险箱带去了公司,放进了保险柜里,就在他的总裁办公室隔壁。
邓芸很好奇:“靳总,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啊?”
靳北:“当然是最珍贵的东西。”
很快,江向笛前往福利院看姚锦的事就被靳北知道了,靳北心中警铃大作,当即在中午午休的时间,就赶去了杂志社。
江向笛已经吃好了午饭,只不过他是自己准备的便当,绿色又有营养。
休息了片刻,他正准备睡个午觉解乏,就被叫去了合伙人办公室。
一进门,就被人抱住了。
靳北动不动就喜欢抱他,见到他不是抱就是牵手,像极了热恋中的人。
江向笛先开口:“你特意过来找我吗?”
“你去见过姚锦了?”靳北松开他,说,“他跟你说的话,你一句话都不要信。”
江向笛想起来他昨日去见姚锦,并不怀疑会被靳北知道,他说:“姚锦说你和他有一个男孩,拿人工培育仓得来的。”
靳北一顿,看江向笛的眼神里带着探究的和询问,他心里一紧:“不是我的,那是他和朱家长子朱天勇一起用人工培育仓得来的!”
他的声音都提高了些,江向笛被他震的耳膜都抖了一下,把不太淡定的靳北按住,说:“我去看姚锦是因为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靳北顿时冷静下来,江向笛掏出手机把拍摄的照片给他看,说:“信件我可以给你,如果你的人都没发现的话,就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靳北眉头皱起来,声音微冷:“我会仔细查。”
江向笛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但是信件这个小东西太容易令人忽视了,以至于谁也没注意到。
江向笛觉得自己没什么仇怨,猜测道:“可能是为了你来的。”
靳北点头,把照片拷贝下来,又说:“你不要听别人说的话。”
江向笛明白他的意思:“我相信你。”
靳北颇有点不依不挠,实则是安全感其实比江向笛还要缺乏:“相信我吗?”
江向笛:“相信你。”
靳北:“相信我喜欢你。”
江向笛:“嗯。”
“……”
???
作者有话要说: 啧
江·成熟男人·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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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原本垂着眸子在想事情的江向笛这才意识到自己进了圈套。
他眼皮一抬, 看向靳北。
原本神情冷着的靳北勾了勾唇角,漆黑的眼眸里带了点笑意,顿时如黑宝石一般深邃迷人。
江向笛也眯了眯眸子, 认真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没有听见啊。”
靳北:“……”
呵。
“不跟你计较。”他伸手揉了把江向笛的头发, 把对方柔软的黑发揉的有些乱了。江向笛有点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合伙人办公室的设备都是最新的,有自己的热水间,即便没有人在也会全天供应, 杯子都是干净的玻璃杯, 还有新鲜的茶叶等用料, 江向笛泡了一壶养生茶。
他很会做东西, 无论是吃的还是喝的, 像是那种很会生活的、很有烟火气的人。
靳北看着他,感觉自己都仿佛平静悠然了下来。
江向笛问:“你知道人工育婴仓吗?”他记得邓萱也跟他说过这个词。
人工育婴仓的普及程度并不高,虽然如今已经被允许使用, 但医院严格把控使用的考核, 不通过自然不可以。但即便如此,人工得到的婴儿, 依然有很大概率存在身体上的残疾。
靳北跟他解释了一下,江向笛露出惋惜的神色:“让这样的生命诞生, 并不全然是好事。”
靳北喝了口江向笛泡的养生茶, 清苦香而不涩,韵味十足, 他说:“尤其是被用作是工具出生,比如……”
靳北顿住,看向江向笛, 江向笛微冷的外表下其实还是心软又易同情,本身又怀孕,感同身受下一定会觉得不太好。
江向笛说:“你是想说姚锦吗?”
靳北点头:“他选择成为朱家长子的合法配偶后,朱家很快就用他们彼此的基因,通过育婴仓培育出了一个小孩,但是那个小孩不会说话。”
江向笛皱眉。
所有的安排和选择都前功尽弃,姚锦回国本是抱着一丝希望,试图挽回他背叛过的靳北。
直到绝望之后,他就有点精神不太正常了,见到江向笛,便有些狗急跳墙,连跟靳北有孩子的谎话都能编出来,也是试图从江向笛的方向入手、挑拨两人的关系。
但靳家虽然人少,却没人敢把那种不入流的手段打到靳家头上来了,因为不可能实现。
靳北伸手把江向笛搁放在桌上的手捏起,道:“别再想他们了,我一想就头疼。”
他的神色认真,江向笛以为他真的头疼,想了想:“你坐下来,我给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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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靳伟城的五十五大寿,举办的地点就在靳家主宅,靳家极大,从前厅到后门,光是走路都要花上不少时间,宾客们都集中在大厅内,二楼是不被允许上去的。
江向笛亲自给靳伟城挑了些养生补品,准备带过去送给他。
只不过江向笛到的早,靳家的老管家一脸歉意地说:“江先生,老靳总今天心情不好,在楼上生闷气呢,不想见人,您还是等靳总回来再上去吧。”
江向笛说:“一直生气闷着,也会对身体不好。”
老管家也有些难办,无奈道:“不如麻烦您上去劝一劝?”
老管家知道江向笛和靳北结婚,靳伟城对江向笛格外和颜悦色,应该是喜欢的。而江向笛处事风格更为平和,不同于靳家父子俩,他看着很好相处。
江向笛好奇:“是发生了什么吗?”
老管家叹气道:“有不长眼的给老靳总送了一幅画,他可生气了,早上就发了一通脾气。”
江向笛挑眉:“画的内容他很讨厌吗?”
老管家压低声音:“不是啊,江先生,你可能不太清楚,那幅画,是老靳总的前妻、蒲婷婷女士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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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靳北从公司赶回来了,他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问:“江向笛来了吗?”
旁边的家政阿姨摇了摇头,显然不知情。
江向笛熟悉靳家主宅,靳北猜测他可能跑去哪里玩了。
直到晚宴开始,靳北也没见到人,他很是疑惑,打了电话也没人接,靳北去问靳伟城,靳伟城心情依旧不太好,冷哼了声,语气不太好:“人也没来我这里,你的人我怎么知道人在哪?难不成还是我把人藏起来了?”
靳北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他转身想出去找人,又折回来,问:“既然生气,画留下来干什么?”
他回来不久后也知道了靳伟城被送了一幅蒲婷婷的画作。自从离婚后,靳伟城不怎么接触到蒲婷婷的东西,旁人看不出他的态度,但实际上离婚还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被戳到了还是会有感觉。
靳伟城一顿,怒道:“你爹我乐意。”
靳北难得见到靳伟城这不太淡定的样子,有些惊奇,“随您。”
靳北以为江向笛不喜热闹,便前往后院、水池假山那边找人,哪料到都没找见人,最后被告知在大厅里看到江向笛,靳北这才放下心。
江向笛在宴客大厅的一角坐着,头半垂着,看不出喜怒。因为这边都是沙发雅座,背后有几个富家子弟,男女都有,年龄段也很杂,聊天的话题中心刚好是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