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如故
两人眼睛都有点发红。
季东勋那天做得很温柔,没有润滑过的后面一不小心就会受伤,他不舍得真伤着张景。张景在床上从不吝啬任何语言或是呻吟,季东勋每一次碰到他的那一点他都会发出些哼声。
断断续续,听得季东勋恨不得把所有都给他,只要他舒服,只要他过得好。
那晚张景一共射了三次。
每一次都把力气使透,射过之后腿都一直在抖。最后一次甚至只射出了一点点,但是痉挛的状态却持续了很久。
干他的人是季东勋,这事只要想一想张景就觉得爽得不行。
张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暇想任何事。季东勋把人牢牢扣在怀里,自己的东西还埋在他体内没有抽出来。
季东勋看着张景的眼睛,问他:“小景,我是谁。”
张景笑了下,眼睛有些发空,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说:“你是季东勋啊。”
季东勋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过没用太多力,可还是留下了牙印。他在张景耳边喘着气沉声说:“宝贝儿,过去的事我们不再提。”
他握住张景的手和他十指交扣,从他体内抽出来,自己留下的液体顺着后面流出来,看着说不出的淫糜。
季东勋盯着怀里的人,一字一字地说:“再有一次,我会打断你的腿。”
第十七章
张景这一晚睡得又熟又沉,整个人就像陷进了棉花里,周围都是软软的热热的。有种熟悉的气息一直围绕在身边,让张景觉得好像是季东勋在。
季东勋早就醒了,睁眼的时候张景还在他怀里睡得安然。嘴角很自在的轻轻勾着,像是在笑。季东勋满眼满心都是喜欢,无声笑了下,亲了亲他的唇。
昨晚张景咬过的地方现在都变得青紫了,看起来像是昨晚被施虐过一样。季东勋轻轻抚摸着张景的后背,以前在床上他就不消停,总要咬人,但那时候不真咬,都是咬着玩的。现在来真格的了,咬起来一点不含糊。
季东勋笑看着他的小狼,睡相安安静静的,哪里想得到咬起人来那么厉害了。
季东勋给陈唯发了条短信过去,说上午先不去公司了。陈唯给他回了一条“好的,季总。:)”
后面跟着那个小笑脸也是早已看透一切。
季东勋给手机调了静音,然后躺回来继续看着张景。就这么从六点半不错眼地看到了十点半,偶尔会凑过去亲一亲。张景翻身的时候他马上紧跟着抱过去。
张景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他背对着季东勋,睁眼看见的是窗户。张景眯了眯眼,刚要闭上眼再睡一下,突然猛地张开,这不是他的房间。
最主要的是,他腰间环着一只胳膊。
张景在脑子里回想昨晚的事,他头有些疼,没办法把昨晚的一切都串起来。但是对几个片段是有印象的,比如季东勋在酒桌上把他领走,季东勋给他洗澡,季东勋背着他在屋里转圈。
以及……他和季东勋疯狂地做.爱。
张景脸都白了,他一直觉得那是幻觉。是他在酒精的刺激下幻想出来的季东勋,所以才格外真实,时间也格外长。
但是他的幻觉是不会过夜的。
张景醒了却不敢动,一直在脑子里想着这些。难道昨晚从最开始季东勋就是真的?
这太荒唐了。
--“醒了?”
身后的声音传过来,张景呼吸一窒。的确是季东勋。
张景有些僵硬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季东勋那张完美的脸。一时之间他还不敢确定眼前的季东勋是真是幻,然而三秒钟之后他就知道了。
后面有些不适,那种感觉张景很熟悉。
做过之后总是不太舒服的,尤其昨晚没有润滑,感觉更强烈一些。
张景就像被定住了,整个人都乱了。他连嘴唇都有些发白,张景这么久以来,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面对季东勋的时候,没有分清真假。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见鬼了?”季东勋笑了下,环在张景腰上的胳膊紧了紧。
他想过来亲亲他,却被张景一把推开。
季东勋脸上有些错愕,问道:“小景,怎么了?”
张景一下子坐起来,他皱着眉说:“我昨晚喝多了。”
季东勋眨了下眼睛:“你什么意思?”
“就……”张景看着季东勋身上那些咬痕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缓了一下,接着说:“那不然你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干了一炮就什么都回到从前了吧?”
季东勋眯眼看着他。
“都是成年人,荷尔蒙激发了滚个床,这不算什么。”
季东勋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声音沉沉的:“然后呢。”
“咱们就当干了个野炮吧,我感觉这段时间挺好的。我看不见你我还挺消停的,你接着当你的季总,我还是做我的广告。昨晚我谢谢你了,你不来的话我得直接喝躺那儿。”
季东勋看着他,淡淡问了一句:“我在你这儿……就算个野炮?”
张景心已经疼得快不能呼吸了,但他只能若无其事地摇了下头,“你比野炮强多了,毕竟以前滚过那么多回,默契还是有的。”
张景本意不是这样,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他已经慌了,他明明白白知道他跟季东勋回不去了,不说这四年的空档能不能填平,张景死都不想让季东勋知道,他的精神有问题。
这比什么都让张景痛苦。
季东勋抓住张景的手腕,攥得紧紧的,他语气愈发冷了:“那昨晚你和我,究竟算什么?”
张景嗤笑了一声,扬手甩开季东勋的手,他说:“喝多了约个炮,你没约过?快三十的人了还装什么清纯。”
季东勋眼睛有些发红,他看着张景,说:“我没约过。”
张景转过头,因为如果不转过去的话他怕季东勋会看出他脸上那一瞬间泄漏的情绪。张景深吸了口气,然后回过头对季东勋说:“那你跟你对象还挺稳定,你没经验啊?没事儿我有,这事儿吧,一回生两回熟,再多来几次就好了。”
季东勋没有再说话了。
张景掀开被子站起身,起来的时候后腰处有些不适应。张景皱了下眉,没找着自己衣服。
季东勋指了下浴室。
张景点了下头,说:“谢了。”
张景进了浴室先开了水龙头,水声在耳边响着就不会觉得那么尴尬。张景看着浴缸边上自己的衣服,想起昨晚季东勋给他洗澡,他就站在这里,季东勋前前后后擦干他身上的水。擦腿的时候季东勋半跪在自己面前,衬衫挽着袖子,溅上了很多水。
张景弯腰把头放在水龙头下面,整个身体佝偻起来,他用一只手捂着心口,疼得要窒息。
洗漱完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季东勋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张景走过去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跟季东勋说:“昨晚我真是喝多了不清醒,不然我不会跟你做。这种事儿最怕的就是熟人,不管是上了还是被上都挺难受的,下次见了面都尴尬。所以咱俩以后也尽量少见,毕竟滚过床了。”
张景说完就想走,季东勋一把攥住他的手。
“小景。”他唤了一声。
张景低下头看着他。
季东勋说:“我昨晚说过了,你想让我干你,就得做好我以后都不会放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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