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往事
他已经在床上被自己折腾了快半个月,可是那股与生俱来的骄傲却分毫未减。
同在一间别墅里生活的徐妈和玛姬,都想不到他每晚在这间书房里经历了什么,只以为那些断续传出的呜咽声是爱侣间的情趣。
因为尹寒实在隐藏得太好。
程景森舍不得伤他这张年轻漂亮的脸,于是他浑身上下最完好的就是这张脸。
他穿长袖或者高领遮盖伤痕。
不管前一晚发生过什么,第二天他也能装作若无其事,连忍痛蹙眉这种细微的动作都很难察觉。
可是一旦回到程景森面前,他又变得温顺卑微,好像已被这多日的调教驯服,甘愿臣服在他身下。
程景森一开始以为自己养了一只会咬人的小兽,到如今才知道尹寒是一匹真正的狼。
能为大谋忍下各种屈辱,他甚至发觉自己对他这样又软又烈的性情渐渐有点上瘾。
“我们今晚玩点别的?”他站起来,坐到床上,双手后撑,笑看向少年。
尹寒不自觉地干咽,甚至不愿去问要玩什么别的。
程景森带来的压迫实在太过强烈,令他感到恐怖窒息。
在这栋别墅里强撑度过的每一天,都在把他逼到身心溃散的边缘。
程景森说,“那边的唱片,你找一张出来放上吧。”
尹寒顺从地走到碟片架边,随手抽出一张,恰好是邓丽君的歌碟。
封套上的歌曲年代久远,是飘洋过海的老派华人的精神寄托,而他并不熟悉,转身问程景森,“这张可以吗?”程景森无声颔首。
尹寒把黑胶唱片放入一旁的唱片机,选了一首《清平调》。
前奏缓缓流动,他走回程景森身边。
温婉女声昳丽唱起,“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程景森看着他,眸色深沉,眼底笑意若有若无,“我为了你错过今晚在剧场的表演,你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弥补?”尹寒眼睑微垂,抬起手一件一件褪了衣物。
直到他只穿着一件贴身单衣时,程景森把他叫停,“坐上来吧。”
他走到床边,抬腿跨坐到男人身上,这个动作牵动起大腿内侧的淤伤,他坐下时眼尾微微泛红。
程景森两手握住他挺翘的双臀,低声说,“该怎么做还用我教吗?”尹寒低头,主动吻下。
《清平调》的旋律还在缓进,女声已经唱到“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他在暧昧的氛围里渐觉呼吸紧促,脑中想的全是自己这半个月遭受的种种摧残,扶在男人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有些抖。
程景森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心想,这小孩是真怕了。
一面伸手探到他衣下,慢慢搓揉他的腰窝,在轻吻之间问他,“要不要求求我,今晚对你好一点?”尹寒舔着他凉薄的唇齿,黑眸抬看,“Sean,对我好一点吧......”程景森深吸一口气,尹寒这样子实在太撩人。
他突然将他往自己怀里梏紧。
“一会儿我有一个工作会议,你记得不要叫得太大声。”
不等尹寒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他一把抱起。
他的结实手臂枕着少年光顾细致的双臀,把他竖抱到书桌边,又轻轻放下。
尹寒先是愣住,旋即明白过来,挣扎欲起。
一旁的电脑已经开始出声,是视频那头的赌场经理发来的问候。
程景森俯身贴在他耳边,带笑低语,“我没开摄像头。
今晚不给你用药,别叫太大声,让人听见就不好了......”尹寒敏感的耳廓被半咬半舔地吻过,男人的一只手随之熟练探到他身下。
他浑身发颤,躺在冰凉宽阔的办公桌上,修长双腿折起张开,身边的电脑上传来多人会议的重叠语音。
那些赌场分部的监管和经理都在公事公办地禀呈今晚的业绩,却无人知道自己老板在开会同时还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圈养的新宠。
尹寒无助地咬紧下唇,程景森的手指已经搅入他口中。
第18章
他突然咬住程景森的手指,又以湿软舌尖卷住指腹的一瞬,男人为之一愣。
电脑那端的市场监管正在请示几位高级客户的借码额度。
尹寒主动以双膝夹住程景森的手臂,开始缓缓磨蹭。
这是连续半月以来,他唯一没被下药的一晚。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向对方证实——在意识清明之下,他可以比他所想象地更加性感撩人。
尹寒知道自己还年轻,暂时的迷药或许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伤害。
但长此下去,如果程景森真的喜欢上他那种心智渐失的样子,他终究会被这些迷药拖垮。
他的舌尖慢慢上探,将整根手指吞含,一双眼尾微扬的凤眼移扫过去,伸手拉着程景森的手臂令自己坐起。
室内柔光铺陈,他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黑发垂落,跪在半人高的书桌上,主动攀住程景森,凑近他耳边,“Sean...会议这么无聊,不如让我陪你打发时间?”程景森由他攀着,垂眸看他,没有马上应答。
尹寒偏过头,开始轻轻舔弄男人颈部的那道伤痕,一面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
蜿蜒而上的陈年旧伤只剩下狰狞皮肉,并无任何痛感,少年的亲吻却仿佛将某些深埋的记忆唤醒。
程景森眼色转深,被怀中人生涩的技巧撩起了隐伏的欲火。
终于他抬手一揽,抱着他坐入宽大皮椅中,另只手伸到尹寒衣下,开始抚摸他光滑紧实的背脊。
会议还在继续,程景森任由尹寒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一面沉声对着视频里的市场部监管说,“不是赌场会员我们就只提供现金码,赌团中介可以拿一到两个点的中介回扣。
你吩咐下去照做就行了。”
尹寒在他怀里磨蹭,低声撩拨,“Sean...他们都只会说你在床上很棒,有没有人夸过你很美?”程景森唇角勾起,搂紧怀中少年,压在他耳边,“宝贝你想证明什么?没用迷药的你更能让我开心是么?......你才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他作践他摧残他是真的,夸赞他甚至爱惜他也是真的。
程景森知道尹寒这时的投怀送抱只是权宜之计,可他仍然甘之如饴被他利用。
尹寒耳廓渐红,心跳莫名加快。
随着衣扣全部解开,他的手指已经摸到程景森结实精悍的胸肌和腹肌。
男人的体温只是正常,他却无端觉得掌心滚烫。
过去十几天里,他与他在情欲里拉扯较量,程景森仍然好整以暇,他却掉落得越来越深。
他想,这或许是斯德哥尔摩效应,他对程景森的感情除了仇恨以外,还有说不清的暧昧。
即使心知自己的献身只是演戏,却不知何故有种戏假情真的错觉。
身后的电脑里不断传来多人会议的现场,他置身嘈杂人声之中,反而生出一种坦诚心意的冲动。
“Sean,你真的很性感,我解开扣子的时候也硬了,我想操你......也想被你操。”
他低声呢喃,露出尖利犬齿,低头顺着脖颈继续往下舔弄啃咬。
程景森一手插入他发丝中,呼吸渐渐紧促。
他很少被人引诱上钩,可是尹寒做到了。
他在欲海倾覆而起时,不知从哪里模糊地听到陈瑜在暮色小楼里诅咒式的嘶叫着,“他永远不会爱上你......!”手里还来不及抓紧那把漆黑的发丝,尹寒已经从他怀里滑出,跪在椅前为他口交。
程景森上身半裸,胸前和腰腹皆有还未褪去红痕的齿印,都是尹寒咬的。
电话会议已经被他临时叫停——他知道再开下去,哪怕不用摄像头,自己也会被觉出异样。
尹寒身上衣衫褪尽,双手被衣料反捆在身后,全身的重量都倚着皮椅,那根巨大勃发的性器已完全深入他喉间。
这一晚程景森几乎没有勉强他为自己做任何事,反而有一种任由他折腾的迁就。
沉静书房里充满了淫靡水声和少年难忍的呜咽。
程景森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突然把尹寒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揉到自己怀里,又一把扯掉了他腕间的桎梏,声音暗哑地说,“用手、”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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