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往事
程景森见到他眉间舒展下来,面上泛起一片红晕,知道他已经适应。
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垫到他身下,在他猝不及防时狠狠一撞,整根没入,一下子顶在了尹寒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少年惊喘出声,还不及回神,就被男人突然加快的抽插带入激荡情潮之中。
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肠壁深处灼热欲燃,那根硬得发烫的性器几乎快将他捣碎。
程景森在前戏时极尽温柔,一旦开始肏入就展现出雄性的强势霸道,一连几十下又深又重的撞击,尹寒的吟叫很快就带上了哭腔。
“Sean...慢一点,我要坏了……求、求你不要再顶那里……”男人的侵犯丝毫不减,却以性感的声音诱哄着少年,“听说这种体位容易怀孕,小寒,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一面钳着尹寒颤抖的腰身,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暗红的压痕,一面继续在他体内凶猛地贯穿。
尹寒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发响,被给他生个孩子这样的话惹得心神迷乱。
两具身躯交叠在一起,情欲的气息愈演愈烈。
尹寒下面几乎没怎么抚弄,就哭喊着被程景森直接肏射了出来。
男人的进攻仍在持续,完全没有一点减退的迹象。
高潮的余韵在少年身上翻涌,他抬起一手挡住自己的脸,似乎想掩盖这个过于放浪的自己,喉间已发不出声音。
程景森却不容他躲闪,带开了他挡脸的那只手,握着他的面颊,迫使他看着自己。
“宝贝,你好好求我,今晚我们就只来一次好吗?”男人深邃俊朗的五官这时看来仿佛带了致命的邪恶。
尹寒已无力挣扎反抗,哑着声,泪眼迷蒙,“程先生,我刚射,求你让我缓缓……”两条细长的腿却不由自主地抬起,圈在了男人腰上。
他被肏得瘫软如水,浑身都快散了,穴肉却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
程景森低声地笑,“你嘴上说缓缓,下面又咬这么紧,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说着,把他翻转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下,拿起一旁的啤酒喝了一口,一边继续抽插一边以吻喂酒,让少年叫自己的名字。
尹寒唇角淌着未及吞咽的液体,黑发垂掩下的侧脸染着绯红,在酒精和性爱的双重刺激下,一声一声叫着,“Sean…Sean,好舒服.......”他的声音宛如一剂强效春药,叫得人头皮发麻。
程景森再也忍耐不住,扳着他的肩将他扣在身下,毫无收敛地开拓入侵,力道之大让尹寒仅存的一丝挣扎也被完全吞没。
他彻底臣服于男人的掠夺之下,在一次比一次更为激烈的抽离和插刺中渐渐神智恍惚,最后几乎连跪也跪不住了,全凭程景森一双手托着他的腰腹。
铺天盖地的快感携着他飞升又跌落,尹寒匐在地上断续地抽泣、发出细软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最后男人低吼着将他锁进怀里,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入他体内。
尹寒浑身战栗,也跟着到了第二次高潮。
……-事后,程景森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尹寒趴在浴缸里,两手无力地垂在边沿,满身都是欢爱后的痕迹。
他略显恹恹地说,“有一天我会不会被你弄死在床上……?”程景森以手指扩开红肿后穴,辅以温和水流,将他体内的精液导出。
细心做完一切,才俯身过去,笑着吻他的侧脸,“我怎么舍得,宝贝这是害怕了?”尹寒黑檀似的眸子转向他,唇角随之一勾,“死在程先生身下么?想想也挺爽的。”
程景森也跟着笑了,握住他细白光滑的肩头,说,“乖,下次不要撂这种狠话,我会当真的。”
随即看到少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似乎想往旁边缩去。
他伸手一捞,将人搂到了怀里。
今天是双更,看了小车觉得有剧情断层的读者可能是漏看了前一章~
第47章
按照程景森最初的意思,这套公寓只是给尹寒一个安静养伤的地方,至多不过住上一两个星期。
可是他们搬进这里转眼就过了快有一月,程景森也没再提出搬回长岛别墅。
尹寒经过绑架一事,似乎明白了黑道凶舛人心险恶,不像过去那么任性了,对程景森的依赖也明显多起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寓里画画看书,偶尔试着下厨烧个菜,一边给徐妈打电话请教步骤一边操作,最后出来的成果往往还不错。
程景森减少了应酬,每晚六七点到家时,尹寒就穿着居家的白T恤和运动裤出来迎接他,还会主动和他说说自己这一天都做了些什么事。
总之,尹寒很有一种要把谈恋爱这件事当真起来的意思。
男人也乐意看到他的转变,毕竟一个温顺的小美人还是比一只尖锐的小兽养起来更顺手。
他陪他看画展,去麦迪逊花园看NBA联赛,也教他拆枪。
先是拆格洛克17,后来又拆Vz58突击步枪,尹寒聪明敏锐,学得很快,但到底不如程景森娴熟老练。
有时他缠着程景森,要和他比拆枪速度,程景森就逗他,“输一局,操一次。”
尹寒总有点少年心气,不肯服软,说“我未必会输。”
但最后总是连输三局,一点胜算都讨不到。
第一局拆枪,他慢了两秒;第二局装枪,他又慢了,程景森拿着自己那把没上子弹的格洛克,黑洞洞的枪口虚虚对着他前额,笑得人畜无害,“宝贝,还要再练练。”
尹寒咬着牙,看着有点狠劲,可是睫毛扑闪几下,又显得俊美无辜,说,“再来一次。”
结果不出意外,他还是落败。
程景森不舍得他生气,再来就放水让他赢一回。
但是上床的事半点不能含糊,尹寒躺赢的那次就算抵消掉了,这一晚也要老老实实在床上被操两轮。
程景森从没试过和同一个人保持关系这么久。
尹寒也不知道是哪里触动了他,他对尹寒好像有很多种放不下,根本解释不清。
尹寒的手伤恢复以后,还在继续跟饶晟学拳,程景森有时送他去上课,见着他在拳馆里不多说话、出手凌厉的样子,回了家却软在自己身下,叫得可怜又媚人;饶是程景森阅遍美色,也觉得自己爱这少年爱得有点上头。
照说他这个年龄什么也经历过了,却能从尹寒身上找回一种失落很久的心动的感觉,实在是不可思议。
其实动心的又何止他一人。
尹寒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看人的眼神透出温度,人也胖了两磅。
虽然抱在怀里还是很轻,却也有了一丝人间烟火气。
他的漂亮永不沉闷,而且越看越上瘾,尤其在对程景森卸下戒备以后,整个人显得愈发有灵气。
有时他在家里就穿一件素色T恤加一条破洞牛仔裤,或是洗了澡以后裸着上身,下面一条松垮的纯棉休闲裤坠在腰上,在公寓里走来走去,露出修长的肩胛和小腹线条。
程景森总要花点毅力克制自己,才不会马上把他压在墙上扒他的裤子。
过去有众多仆从和保镖前呼后拥,他们隔着人影看着彼此,少了触手可及的温度。
如今撇开一切外界,两个人同处一室,凡事亲力亲为,居然渐渐生出一种细水长流的亲密无间。
这天傍晚程景森有个酒会,带了尹寒一起赴宴,没想在公寓门口偶遇房屋中介商。
那是个有着麦色肌肤的犹太男人,远远地见到程景森走出电梯,就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然后视线转向尹寒,笑眯眯地说,“您说的那个有点恐高症的弟弟,就是他吧?”尹寒微微一怔,看向程景森寻解。
男人很简单地应了中介商一句,“是他。”
又说,“我们还有事,有空再聊。”
中介商知道他来头很大,不敢再多话,目送他领着尹寒走出了大楼。
楼外的临停车位上已有一辆劳斯莱斯在等着他们。
程景森坐进去后,尹寒没忍住问他,“什么是有恐高症的弟弟?”程景森本来不想解释,看着少年一双好奇的眼睛望着自己,又还是耐下性子,说,“上次在窗台边跟你做的时候,你抖得好像很厉害,加上每次走到高层窗边你都避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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