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纸片人是校草
不过没关系,就像温羽保护他送他回家一样,他也会保护温羽。
虞屹在等着温羽的回答,他们两人之间的窗户纸已经越来越透,只要温羽勇敢迈出一步。
【萨巴鲁:我就随口问问,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所以还是没有考虑清楚吗?
虞屹心里叹道,只有再等等了。
他连夜把那份方案改完,打印了几份放进了书包里,第二天一早,两人还是在班车的停车场见面,温羽迷迷糊糊地差点撞到灯柱,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在车上补补觉吧。”
温羽在车上睡了一路,又睡了一整个早自习,才勉强打起精神上课,这个星期各门课都开始复习了,温羽不敢摸鱼睡觉,认认真真上课做笔记。
到了中午,虞屹把方案拿给高远和皮天凯看过了,两人都没有什么意见,温羽便把最终的方案发给了指导老师,然后又补了一个觉。
下午醒来时,温羽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下午第二节 课是体育课,然后又连着两节课要训练,龙主任便约了温羽一起踢球。
温羽在水房里把球衣换上,回到座位上开始掏防晒喷雾。
“温羽,给我也喷一点。”
后座的高远把胳膊伸过来。
高远晒了一个夏天,整个人都黑成了煤球,对比温羽白白嫩嫩的胳膊,简直是黑白分明。
温羽给高远脸上胳膊上全喷上了。
“你大概是我看过的体育生里最白的。”
温羽说:“我像我妈,皮肤白,但是很容易晒伤,我妈的工作也经常在野外,所以她特别注意,她的同事也都晒得挺黑,她还是很白。”
温羽摇了摇喷雾,发现快没了,只能勉强把脸上胳膊上喷了一点,温妈周四晚上才会回来,温羽还要撑两天,没舍得把喷雾用在腿上。
“走吧,去踢球。”
温羽和龙主任踢了一节课球,下午三四节课因为掉了一天训练,也没敢摸鱼放松,乖乖做体能训练,顶着太阳跑圈。
等训练完之后洗完澡,温羽发现腿上的皮肤变红了,到了晚自习,腿上就有点发痒了。
温羽一边写作业一边挠腿 ,挠完左边挠右边,很快就被虞屹发现了。
“又被蚊子咬了?”
“不是。”
温羽弯下身,想把裤子卷起来看看是不是晒伤了,可惜腿太长,没地方伸展。
他左顾右盼,然后盯上了同桌的虞屹。
“把你膝盖借我用一下。”
虞屹:“怎么了?”
温羽说:“我看看是不是晒伤了,我今天腿上没喷防晒。”
虞屹说:“嗯。”
没想到温羽直接把腿翘到了虞屹的膝盖上。
虞屹:“……”
温羽弯下腰开始卷校裤的裤腿,修长的腿一寸寸在虞屹的眼皮子底下露出来。
虞屹当做没看见,抬起头继续刷题。
“我发现裤子有点短了,是不是我长高了。”
温羽卷裤腿都不会老实,虞屹特意挪开目光,他还一定要拽着虞屹看:“我觉得我有一米八了。”
虞屹目不斜视。
“你多高?”
虞屹说:“应该有一八四了。”
“靠,你背着我偷偷长个子。”温羽问,“你有尺子吗?”
虞屹拿出尺子递给温羽。
温羽拿过尺子比自己的腿;“我妈说我这个年纪先长腿后长腰,我觉得我还能长个子。”
虞屹有些忍受不了了,他突然有些后悔昨晚向温羽暗示表白,温羽现在不会躲着自己了,但他又开始无意识撩自己了。
温羽量完了小腿,把裤腿卷到膝盖上面,他的身体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脂肪和肌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小腿修长,大腿细嫩有肉,摸起来手感一级棒。
“你看完了没有。”虞屹根本看不进去书,“看完了你就放下去。”
“你等等——”
温羽把裤腿卷下去。
虞屹一秒钟都等不了:“你是不是忘了我那晚说的话?你再闹腾,我就可不只是动手了。”
一提到那晚,温羽背后一凉,马上把腿放下去,老实了。
一晚上安然度过,虽然有好几次,温羽都觉得虞屹要对自己动手了,他在出租车上瑟瑟发抖,虞屹送他回家时,他也夹着尾巴溜得飞快,虞屹没有多说什么,把他送到楼下就转身走了。
温羽飞快地坐电梯上了楼,一回到家,温家奶奶就惊道:“你今天是不是又忘记用防晒喷雾了?”
温羽摸了摸脸:“没有啊,我涂了。”
温家奶奶连忙站起来:“你脸怎么都红了,我给你打盆水,你先洗个脸,然后赶紧把你妈妈给你涂的芦荟胶拿出来。”
温羽去卫生间照了一下镜子,果然发现自己脸红了,脱下裤子换上短裤一看,大腿也有点红了,不过还好,没有脸那么红。
他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翻了一圈,没有找到芦荟膏,又跑了出来。
“我妈应该把那瓶芦荟胶带走了。”温羽说,“我刚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接。”
温家奶奶把水端到客厅,站在楼梯口说:“你妈妈很多芦荟胶之类的东西,你再找找,有没有什么绿色瓶子的,那八成就是了。”
温羽找了一圈,绿色瓶子倒是挺多,像芦荟胶的扁平圆盒只有一个,他拿出来问温家奶奶:“这个是吗?”
温家奶奶抬了抬眼镜:“你仔细看看,是不是什么雅诗兰黛海蓝之谜,那个就很贵了。”
温羽查了一下雅诗兰黛和海蓝之谜,没和这个圆盒子对上,说:“不是。”
温家奶奶一看这盒子像个雪花膏,说:“要不,你先擦一点试试?”
温羽去洗了脸,挖了一点往脸上涂了一层,虽然膏体不像芦荟胶,但是感觉脸上皮肤舒服了不少。
他便打开盒子,又往脸上涂了厚厚续一层,然后开始抹大腿。
这盒雪花膏并不大,温羽擦完脸和大腿,一盒去了大半,妹妹温乐蹬蹬跑过来,闭上眼睛抬起小脸:“哥哥,我也想擦香香。”
“小姑娘家家,擦什么香香。”
温乐说:“那你给我擦点神仙/水。”
温羽问:“什么是神/仙水?”
温乐指了指一个塑料瓶:“就是那个。”
温羽拿下来,挤了一点闻了闻,呕,一股口水味。
“这什么玩意儿?”
温羽不敢给温乐擦,挤了几泵也没敢涂手,顺手涂在小腿上了,然后把手递给温乐闻,温乐皱起眉头:“好臭好臭。”
“八成是洗厕所的。”
温羽把那瓶神仙水和洁厕灵放在一起。
温乐问:“可是妈妈为什么要用洗厕所的擦脸呢?”
温羽扣着温乐的后脑勺,带着她走出房间:“妈妈什么不敢往脸上涂?你没见过她涂泥巴吗?涂个洁厕灵小意思,说不定明天回来就往脸上涂百事可乐了。”
直到周四晚上回来,温羽才发现,那瓶神/仙水既不是洁厕灵,也不是百事可乐亲戚。
“温乐,过来!”
温妈洗完澡涂面膜,打开面膜盒子一看,顿时怒了。
温乐小步跑过去。
“你动了妈妈东西吗?”
这个卫生间在主卧里,主卧里还连着一个儿童房,只有温乐才会进出卫生间。
温乐摇了摇头 ,然后又点点头:“我让哥哥给我擦香香了,但是哥哥没有给我擦。”
“温羽!!”
温羽连忙跑过来:“怎么了?”
温妈把盒子拿给温羽看看:“我的面膜怎么空了?”
温羽问:“这个不是芦荟胶吗?”
芦荟胶?
温妈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你陈阿姨送我的生日礼物!”
温羽问:“陈阿姨送你芦荟胶?”
温妈要抓狂了:“这是面膜啊!!!你拿来干什么了?”
上一篇:直A癌的正确治疗方案
下一篇:伏家南狮,师哥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