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传奇天师
“何柳氏守寡在家,又没了娘家人撑腰,偏偏她自己手里握有好多家财,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族中人一怕她改嫁,二怕她糟蹋手里的钱,那个年代,外面战乱频繁,今天是这个军,明天是那个军,还有外边来的东洋人,西洋人,很多人,不太平的日子里,钱就很重要了,柳家集说没就没了,何家村也怕了,每天出门做工,种田,都胆战心惊的,后来伪军来了,要何家村出人出钱,何家村哪儿有那么多钱啊?就有人惦记上了……何柳氏手里的钱。”
“所以他们就合谋,说何柳氏跟人私通,又有一个当地的无赖子,偷摸的跑去闹何柳氏,正好被他们堵了个正着,这就将无赖子扒光了衣服,送回了他的村子,而何柳氏百口莫辩,就这样,被何氏一族的人……沉塘了。”董晨自己说的都有些汗颜:“何柳氏死后,她的奶妈为她喊冤,被何氏族人撵走了,丫鬟佣人等等也都被遣散,世事境迁,很多人都太记得这种事情了,而且很快战乱开始了,日子越发的不好过,等到立国之后,私下里的这种宗族刑罚,都被取消了,不许他们封建下去,而且上头有政府派人下来监督他们村儿,不许私下执行什么族规惩罚。”
“所以她死得冤。”小天师道:“我要是说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闰年闰月闰日闰时处置的吧?”
董晨说了一下,那何八婆婆脸色更加哀怨,叽里哌啦说了一大堆。
“翻译!”独孤浩炎一指董晨。
董晨苦着脸道:“我……何八婆婆说,当年处理的匆匆忙忙,没想过那么多,但是在事情过后的三年之内,何家村一个孩子都没出生,怀了孕的都流产,种田不是发大水,就是闹腻虫,一年不如一年,而且闹鬼子么,兵荒马乱的年代,好不容易请来了一个老师姑,给看了看,她就说有女人冤死在了这条河里,所以才会发大水,起腻虫,没孩子出生,要想镇住这个冤死的女人,就要祠堂的大门,在每一次月圆之夜都要开启,点上蜡烛,香火鼎盛,而且祖宗在上,哪个女鬼敢闹腾?你还别说,他们照办之后,事情就有了转机,第一年就大丰收,第二年就有孩子出生,第三年鬼子扫荡,因为他们何家村是什么治安模范村,就没来他们这里,算是躲过一劫了。”
“这还给他们买了个平安回来啊!”小天师嗤之以鼻。
“老人们不让迁走宗祠,就是怕出事儿,当年他们也知道错了,可人死不能复生,只能这样,不过她的灵位也供奉在宗祠里,每日有人专门上香,每年祭祀也不忘了她那一碗饭,老家人讲究这些个,迁移走了宗祠,他们就怕真的出事,结果……。”董晨也有些害怕了:“这死了快一百年了吧?”
“不能够,才八十四年。”独孤浩炎给他算的可精确了:“差十六年呢。”
吴总经理一听这话,差点气个仰倒!
叽里哌啦的说了一大堆的话,董晨阴沉着脸给他翻译:“我们吴总经理说,不论用什么办法,我们全力支持,请您务必要摆平此事。不然我们这个工程可就要开不了工,这投入可就损失大了。”
“要想摆平此事,就得断了这个因果关系。”小天师看了看他们,老人们都有些无精打采,行将就木:“当初何柳氏的嫁妆,换算成现在的价值,有多少钱?”
“啊?”董晨他们蒙了:“这怎么算啊?”
第65章 罪人的后代
“那我不管,第一件事情,你们就得将何柳氏的嫁妆,家产,还给她。”小天师一开口,董晨他们就更傻眼了:“什么?还给她?”
“她没有直系后代,娘家那边也没有人了,所以无人继承,那么这笔钱,就要为何柳氏买一份功德,捐款给……养老院吧。”小天师道:“其次,当年陷害她的人,要集体来河边,祭奠她一番。”
几个老人跟董晨交流,中年男人额头都冒冷汗了:“这可太吓人了。”
“大师啊,当年主张的那几个人都死了啊,他们的儿女也都不在人世了,外嫁女……算不得何家村的人,尤其是后来计划生育,一家就一个孩子,不少房头都没男丁了,目前唯一有直系后代的,就是族长这一嫡系,他们家三代都是男孩儿。”董晨指了指那个中年男人:“就是你。”
“我?”中年男人一指自己,顿时就不干了:“我不信!”
“嗯?”董晨不高兴了:“何达,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可是你们集体签字了的合同,要是因为某些原因,我们这工地开不了工,建不了房子,我们固然损失惨重,可你们也没有拆迁房可以住。”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
吴总经理跟董晨的奸商嘴脸,对着何家村的人就摆了出来,看的小天师目瞪口呆!
看了半天才小声地跟独孤浩炎道:“我们的建筑公司,房产公司,也这样的吗?看起来好奸商。”
作为一个纯洁的孩子,小天师对于这种资产阶级的面目,很不适应。
“不是,他们是急了才会这样,我们没有,我们那里没有任何问题,因为我们有你在么!”独孤浩炎笑着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霸气的道:“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昨天听皇甫跟我说,售楼处什么宣传都没用,就有人上门去询问楼价了。”
那边,何达正在积极的抗议:“我是族长这一支不假,可我爷爷是我太爷爷的二儿子,不是大儿子啊!”
“那你也是儿子!”董晨说的可斩钉截铁:“自古你们村子不就是男丁才是顶门杠子,女人不算自家人么?娶进门的媳妇儿算是,可你们说这年头,离婚结婚跟喝白开水似的,所以这媳妇儿也不做数了,全都是儿子算个人,其他都什么都不是了。”
何达被噎了一下:“那也不能让我来吧?这可够渗人的啊?”
这个男人一脸的精明相,一看就不好打发,这会他发现推脱不过了,立刻就想到了别的事情:“那是不是需要给一点辛苦费啊?”
“嘿!你这小子你……。”董晨大概是没碰到过这样的人,气的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到底是社会经验浅薄,看看人家吴总经理,叽里哌啦说了一顿,何达明显的蔫了下来。
小天师问董晨:“吴总经理说什么呢?”
“我们总经理说,如果他不答应,那我们宁愿赔钱,至于那屈死的冤魂厉鬼,该找谁找谁去,当年没有族长点头,谁会去踹寡妇门,发绝户财?”董晨说完自己都笑了:“我们吴总经理说话也够嘴黑的了。”
“嗯,是够黑的,也要他们干的不是人事儿啊!”小天师撇嘴。
他这一表态,吴总经理那边又叽里哌啦的说了一堆,董晨更乐了:“他们要是不听话,就让他们自己去办吧,我们准备撤资了。”
这会儿轮到何达他们不干了。
“别呀,不就是给个死鬼上坟烧纸么?我干,我干还不行么?”何达拿着《何氏族志》看了半天:“也不能我一个人来,我去给你找人去,明天……不,今天下午就来。”
“下午不行,下午就晚了,过了今天凌晨四点,天放亮的时候,你们过来,不是上坟,是烧纸,道歉,另外,派人来,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捞出来骸骨,好好地给安葬,还得有人上坟当孝子,让这女鬼怨气散出去,不散出去,她消停不了。”
“我们要是这么折腾,还要你这大师干什么?”何达不太开心:“就不能不这么折腾吗?”
“不能!”小天师看他那样子就讨厌:“你看看你这副德行,黑桃瘦,呲呲牙,大鼻孔,印堂发黑,日月角陷,天灵盖上冒着烟,脚底板上长鸡眼,一看就是个败家子儿的材料,有你这样的子孙后代啊,你家祖宗非得站在你床头,指着你鼻子骂着不可。”
“你!”何达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爱干不干,不干我们这就走人。”独孤浩炎开始收拾东西:“反正我们也不指着这个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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