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了我的情敌ABO
不仅如此,这件事还被他母亲当成反面教材在饭桌上教育自己,别的祁鹤没听进去,只听见傅泽沛又被关了小黑屋,还没有吃饭,就把饭盒藏在书包里,去找他“写作业”。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给傅泽沛留下了阴影。
“张沃你话怎么这么多!”傅泽沛觉得丢死人了,“快上课了,赶紧商量商量对策。”
“这还用商量吗?就一个字,干他!”
“……”他就知道。傅泽沛认真想了想:“为了赢,这回他们肯定还会使阴招,说不定比上次还狠,咱们就算要赢也不能白吃这哑巴亏。”
“他说得对。”祁鹤在一边点头,表示认同,“很可能他们知道赢不了,就想在别的地方给我们点苦头。”
方嘉年暗骂一声“靠”:“真是跟流氓没法讲道理,上次我身上的瘀伤半个多月都没下去。”
“我也是。”傅泽沛说,“所以这次要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得逞。”
四个人陷入沉默,商量了一整个课间也没商量出结果,傅泽沛烦得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桌上的水就拧开喝。
喝了两口,他才觉得不对,他买的水不是还没喝两口吗?怎么就剩半瓶了。
回头一看,自己满瓶的水原封不动放在那里,方嘉年的可乐在旁边,张沃最近养生用的保温杯。那这瓶是……?
!
他喝了祁鹤的水!而祁鹤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目光流畅地落在他身上,没有说话。
傅泽沛嘴里含着的那口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直想一口喷出来。
最严重的问题是,这瓶水已经开了口,祁鹤喝过!
“咳咳……”他成功被含在嘴里那口水呛到了。
平时他经常跟方嘉年他们不分你我,别说喝水,筷子都能共用一双,虽然他还没这么干过。后来方嘉年有对象了,他才知道避嫌,只跟张沃不分你我。
这个不太好的习惯导致他刚才拿水的时候根本没细想,拧开就喝了。他只记得自己的是矿泉水瓶,完全忘了还有祁鹤的。
傅泽沛被呛得脸红,不敢看祁鹤。
他骑虎难下,又不能放下再拿起自己的喝,这么干全都知道他刚才喝了祁鹤的水。
“泽哥,你怎么喝口水还能呛着?”张沃多话,却没发现端倪,“那咱们到底怎么办?十中那群人肯定想好了招阴咱们。”
方嘉年也没发现:“再说,先回去上课了。”
傅泽沛不仅把脸呛红了,连耳根子也莫名烧了起来,低着头道:“唔,放学再说。”
“行,散了散了。”预备铃正好响了,方嘉年见桌上还放了瓶水,拿起递给空着手的人,“祁鹤,你的水。”
祁鹤先看了眼几乎是满瓶的水,又看向傅泽沛,接了过去。
两人在方嘉年和张沃眼皮子底下一番暗度陈仓,互相拿走了对方的水。
傅泽沛渴了一上午没喝水,因为那瓶水不是他的。祁鹤也没喝,只是因为桌角那瓶水是傅泽沛的。
光是看一眼就险些让他步入发情期的人,如果被捕捉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后果无法预料。
祁鹤自认为是理性克制的人,但在这件事上,他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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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十中那群人的篮球赛变成了棘手的事,硬拼也不是不行,但傅泽沛想要个万全之策。这件事因他而起,他不想其他人因为他再受伤。
走在路上,张沃提议:“我们得找个公平的裁判,上次裁判跟他们一伙的,犯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他们那些小动作,早该被罚下好几轮了!”
也就是说,他们得找个能让两边都信服的人。
“咱们四个再加上我对象,人数上正好。”方嘉年说,“裁判我来找,小洛认识不少人。”
他口中的小洛全名钟洛,就是整天挂在嘴边的“我家宝贝”。
“那行,现在定个时间地点?”
对方是已经下了战书,可他们气势上不能输,要争取一切有利条件。
始终没说话的祁鹤开了口,缓缓道:“周日下午五点,街心公园篮球场。”
傅泽沛一拍手:“就先这么定了。”
解决了旧的问题,新的问题接踵而来,张沃问:“可是……谁去通知那群人呢?”
总不能期望着那群人无业游民似的,整天在他们学校附近瞎转吧。要是再碰上,恐怕就是团战了。
“还是我找人去。”方嘉年说,“这回不弄死他们!”
他们照旧在路口分开,四个人往三个方向走。
傅泽沛跟祁鹤一起,他走在后面,看见祁鹤书包一侧的矿泉水瓶。
水位线一点没变,估计连拧都没拧开过。
祁鹤这是,嫌弃他?
不过是一瓶水,不想喝扔了不就行了。
“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拿错水了。”傅泽沛低声道歉。考虑到对方是omega,他的语气比平时谨慎了许多,“你不想喝就扔了,一瓶水嘛。”
“没事。”祁鹤说道。不知回应的是第一句还是第二句。
“诶,我帮你扔了吧。”傅泽沛热情得过分,天知道当时他有多尴尬,现在只想立刻让这瓶一模一样的水消失。
“等下!”祁鹤急声阻止,“别扔了。”
“啊?”
“回去浇花。”
“……”
废物利用,行吧。
第19章 作死试探
时间在一次次铃声中过去了大半,转眼又到了周五。
因为祁鹤的关系,傅泽沛这周没有迟到一天,老刘深感欣慰,老泪纵横,以为他改邪归正,还在班上表扬了一番。
没有点名,只是非常隐晦地说,最近一些同学迟到现象有所减轻,要继续努力,争取期末能拿他个最佳班级!
四周目光纷纷向傅泽沛投来。
当事人非常淡定地打了个哈欠,觉得老刘还不如提名点姓呢,全班的人都知道他迟到最多。
看他一副懒散模样,老刘才后悔自己话说早了,这回最佳班级可能要无望了。
“奇怪了泽哥,你这几天怎么没迟到啊?”一下课,张沃就凑过来。
那天本来想问的,结果愣是没把人叫醒,最后还是祁鹤给叫醒的。
傅泽沛奇怪了,怎么他早起两天,都没人把他当正常人了:“怎么?我不能准点来教室?”
“能啊,就是特不习惯,总觉得每天太阳都不从东边升起了。”张沃说。
傅泽沛搪塞他:“是,太阳从你脚底下升。”
张沃嘿嘿地笑,问他:“对了泽哥,之前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想了半天,傅泽沛也没想起来他拜托过自己什么正经事:“什么事?”
“就,祁鹤性向那事呗,我还跟别人打着赌呢。这个月就快过完了,我还指望着拿打赌赢的钱吃饭呢!”张沃叹了口气,最近他爸知道要期中考试了,管得紧。
他不提这事,傅泽沛都差点忘了。
短短一周里,他对祁鹤的认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观,完全颠覆了之前十几年的人生。以前祁鹤在他眼里是傲气十足的beta加情敌,现在变成了同一阵营的哥们,这哥们还是个特别生猛的O。
说起来,傅泽沛还是第一次跟omega当哥们。感觉……很奇妙。
他自己是个omega,却因为信息素感知障碍的缺陷,只能隐瞒这个事实,所以也没有omega朋友,只能跟beta和alpha玩。
祁鹤是他的第一个omega朋友。
虽然他讨厌性别歧视那一套,但不得不承认,omega在生理和心理上天生就比alpha脆弱,情感更细腻,也更容易受到伤害。
当然,他是个例外。
除了在第二性别鉴定那一栏写了个omega,他基本上哪哪都不跟omega沾边。
omega的身形娇小他没有,温柔体贴也与他无关,他甚至不一定有信息素和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