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了我的情敌ABO
刚才左上角被遮挡住的号码以及名字显露出来,明晃晃写着他和傅泽沛的名字。
“抱歉,这份结果是我们的。”他把匹配度只有59%的那张单子塞回男人手中,“这张才是你的。”
他全程面无表情,周身气场冷得吓人,以至于信息素低他好几个等级的男人没有敢反驳一句,只能恨恨瞪着他。
omega立刻明白过来,夺走他手中那张不及格的单子:“你骗我!”
祁鹤重新拿着结果走到傅泽沛面前,像转交一份证书那样郑重:“这张才是我们的。”
傅泽沛人都傻了,指尖颤抖着翻开。刚才那个omega说匹配度很高,那应该至少有85%吧?
84%他也能接受,至少没有太低。
好吧,83%也可以。
82%也勉强凑合。
但当那个数字真正呈现在他面前时,他才是彻底傻了,以至于他确认了三遍,这真的是他跟祁鹤的匹配结果吗?
98%!
他跟祁鹤的匹配度高达98%!
比祁鹤上一次的物理成绩还要高出一分!
傅泽沛终于松了口气,泛白的指尖重新有了血色,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呼,我就说嘛……”
“所以我发现了不对。”
祁鹤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笑意里多了几分骄傲,从他手中抽走单子,叠好保存起来。
“我们的匹配度不可能那么低。”
第33章 娃娃亲
“你们匹配度很高啊,看来就是因为高匹配度才会导致你能感受到他的信息素。”医生看了眼匹配结果,说道,“九十九的我就见过一个,百分之百的还没见过呢。”
“百分之九十八……”医生瞄了两人一眼,把他们当成了早恋的小情侣,“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天生一对了。”
傅泽沛吓得咳了一声,结结巴巴问:“……是吗?”
可他跟祁鹤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医生接着说:“越是匹配度高的信息素,诱导作用就越强,相互影响也更大。你还没到热情期,最好多注意一下,有提前发|情的可能。”
“我……”
之前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他可能没有情热期。傅泽沛看了眼祁鹤,欲言又止,祁鹤立刻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我出去等你。”
等他离开以后,傅泽沛才说:“以前我检查过,那个医生说我很可能没有情热期。”
医生已经在系统中调出来他之前检查的病例看过,思索了一会儿问:“刚才你男朋友说过,他发|情的时候你在他身边?”
傅泽沛想解释一下,祁鹤不是他男朋友,毕竟人家有喜欢的人,不能无缘无故被自己霸占啊。但转念一想,反正就看个病,没必要跟医生解释那么多。
误会就误会吧。
所以他点了点头。
“那他的信息素对你有影响,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
“嗯。”
当时他身体中的躁动呼之欲出,信息素被祁鹤的信息素勾引着,迫不及待想要纠缠在一起。
医生说:“这就对了。以前的诊断结果基于你感受不到任何人的信息素,但现在不同,你可以感受到你男朋友的信息素,而且你们匹配度还这么高,所以你有很大可能会被诱导进入情热期。”
傅泽沛明白了。
他被祁鹤的信息素影响了。
“他的信息素影响了你,当然,你的信息素也会影响了他。”医生坐下来继续说,“可能你自己也察觉了,你的信息素对他有安抚作用,你们交往多久了?”
啊??
“……没多久,不过我们是邻居,从小就经常在一起。”傅泽沛没有底气地回答。
医生笑了,原来是青梅竹马:“这种安抚作用多存在于临时标记过的情侣之间,但是你们没有标记过对方,所以只可能是因为匹配度太高,是先天的。”
“所以说你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嘛。”医生开着玩笑,“下次情热期打完抑制剂后,你可以多陪在他身边,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陪着他?”
“对,他不会伤害你。”医生说,“你是他的omega嘛。”
莫名其妙的,傅泽沛想起来上次祁鹤打完抑制剂,抱着他外套睡着的画面。
而当时两个护工怕他伤害到自己,不让他靠近祁鹤,可对于当时脆弱难受的祁鹤来说,是不是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他不由一阵心疼。
期中考试临近,就算是傅泽沛这种天赋异禀的,也要拿着卷子多刷几套。以前他想考第一,想超过祁鹤,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只想离祁鹤近一点。
那句话总会出现在他耳边,像塞壬的歌声:我想跟你考一所大学。
这句话带着致命诱惑力,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大脑清醒,时刻提醒着自己,以现在的成绩,他跟祁鹤还差很远。
每一次期中期末考试成绩,都会以一定比例计入高考成绩中。虽然他不知道祁鹤之前的成绩,但是他知道,祁鹤想考的绝对是顶尖的大学。
而顶尖大学,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的分数,往往只相差十几分,甚至几分。
他只有更努力,才能填平中间那道沟壑。
他也想跟祁鹤考同一所大学。
周末剩下的时间就埋在试卷中度过,每天下午祁鹤都会给他补习两个小时物理。傅泽沛很聪明,只是基础知识落下太多,估计上课根本没怎么听过,祁鹤怀疑他六十二分都是连蒙带骗勉强写出来的。
毕竟在物理上,傅泽沛一向不求甚解,只求及格。
可就算老师从五十多岁的半秃头beta换成了超级无敌大帅哥祁鹤,也无法阻止傅泽沛直打哈欠,什么电路图能量守恒光谱分析,听得他头大,还十分助眠。
“以后我要是失眠,就爬起来写物理卷子,保证一道题没解出来就能睡着。”在被第三次叫醒后,傅泽沛说。
祁鹤眼中藏着无奈和宠溺,指了指练习册:“就剩最后两道题了。”
傅泽沛强撑着眼皮,努力不让它们打架。
他纳闷地嘟囔,“不是说打哈欠会传染么?我都打了好几十个哈欠了,也没见你打一个……”
虽然不情不愿,他还是坚持写完了那两道题,并给祁鹤检查。祁鹤检查了一遍,步骤和结果都没有问题:“两道都对。”
傅泽沛瞬间不困了,他这么厉害?
所谓名师出高徒,一定是祁鹤很厉害。
他像个想要邀功的孩子一样,想要奖励,可是又不知道能要什么。以现在他跟祁鹤的关系,似乎做什么都是不合适的。
他想越过中间那条界线,却又不敢迈出双腿,只能站在线的这边,保持着安全距离。
可这样不远不近的关系,快要让傅泽沛抓狂。
补习完回到家,傅罗和唐思捷已经回来,傅罗在厨房做饭,香气飘了满屋子。
傅泽沛换了拖鞋,看见玄关处地上放着一个盒子,以为是快递:“妈,这是什么?”
唐思捷闻声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半块没切完的西红柿:“那是昨天从外公家拿回来的,你拆开整理一下。”
盒子很轻,傅泽沛找到剪刀划开,看见里面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最上面是一个老式相机,还有几盘磁带,最里面是个很大的相册。
“都是老照片,之前外婆生病的时候想看,我拿回外公家忘记拿回来了,这次帮着收拾房子才找到。”唐思捷说,“里面还有好多你小时候的照片,幸亏没丢。”
“是吗?”
傅泽沛记得他小时候很酷,不怎么爱拍照。
翻开第一页,他就看见个白胖白胖的娃娃,被外婆抱着,在襁褓里哇哇大哭。
第二页小胖娃长大了一点,可以扶着凳子站起来,冲着镜头笑得开心。还有一张,是正坐在地上玩玩具。
傅泽沛觉得哪里不对:“妈,这张我怎么变瘦了?你是不是没给我好好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