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了我的情敌ABO
祁鹤刚才叫他什么?
“水太冰了,慢点喝。”祁鹤帮他顺着气,“你们拍好了吗?”
“拍好了,他拍的很好,我们就多聊了几句,我还以为他自己来玩的呢。”男生说,“那不打扰你们了,回头别忘了把照片发给我。”
此时傅泽沛感觉到刚才是自己多心了,也有点不好意思:“嗯,没问题。”
等到他走远,傅泽沛才完全松了一口气,对祁鹤说:“刚才吓死我了。”
祁鹤皱起眉:“发生什么了?”
“其实没什么,是我想多了。”傅泽沛道,“一开始他找我拍照,我就拍了几张,后来他跟我聊了很多,越问越多,让我觉得他很像新闻里的人贩子。”
omega在这个社会中是少数,是可以生育的最佳资源,狩猎者也不在少数,时不时就有几例omega失踪的案件。
“我本想骗他说我是A的,后来一想我没有你那么强的信息素,也压制不了对方,万一被拆穿没准会适得其反。”
祁鹤摸着他的头安慰:“是我没想到,大意了。”
这次只是个普通学生,下次万一真的遇见傅泽沛说的这种人,他把自己的omega单独留在一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傅泽沛却摇头:“又不是你的错,哪有人能时时刻刻保护着另一个人。而且不是每个omega都有自己的alpha,总要靠自己多警惕一点。”
祁鹤有一点惊讶,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傅泽沛的另一面。
在他心中,傅泽沛是一个被保护得很好,天真活泼,喜欢走神有点呆,可爱又不喜欢多动脑子的Omega,没想到他会想这么多。
所以祁鹤毫不掩饰地夸他:“这次你做得很好,保持戒备心是对的。”
傅泽沛笑起来,比缓缓沉进海中的阳光更灿烂。
“走,我们去那边,我也想给你拍几张照片,给你拍照肯定特别享受。”
祁鹤问:“为什么?”
“养眼啊。”傅泽沛说:“你知道拍照三要素吗?”
祁鹤想了想:“光线,构图……还有一个忘了。”
“不对。”傅泽沛拉着他光脚跑到水里,“是人好看,人好看,人好看!只要人好看,怎么拍都好看。”
祁鹤笑:“谁告诉你的?”
傅泽沛:“我自己参透的,不信给你拍几张看看,闭着眼拍都好看。”
两人一路拍一路闹,最后玩累了,停在一块很大的礁石下。
海是浅蓝的,沙粒金黄,在夕阳的余晖底下闪着光。趁着退潮,他们爬上礁石,傅泽沛坐在上面,翻看着刚才拍的照片。
海风吹着他的头发,祁鹤就静静看着他。
“祁鹤?”傅泽沛很满意地放下相机,转而看他。
“嗯?”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特别特别喜欢,但是……”
祁鹤看着他。
傅泽沛:“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下你的信息素,它太浓了。”
水汽还好,海风也还好,可不知是不是他感觉出了问题,他察觉到祁鹤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里,有一丢丢酒精味,而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那代表欲|望。
傅泽沛怀疑这么下去,自己很有可能醉倒在这块礁石上。
虽然从没听说过会有醉信息素这种情况,但他已经感觉到头脑发晕,整个人越发不理智起来,甚至好想跟他的alpha不可描述!
“好。”
祁鹤勉强敛回自己的信息素,但仍有一部分逗留在空气中,因为那部分他自己无法控制。那是此时他情感最真实的表达,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
过了两分钟,傅泽沛也察觉到了:“它怎么……还有点点浓啊?”
祁鹤幽潭般的眼底饱含柔情:“因为现在我很想吻你,宝宝。”
接着,傅泽沛便被吻住。
第53章 暴露
回家路上,祁鹤打电话问了一位与金女士相熟的医生,把这次傅泽沛情热期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他没有发烧,而且情热期的前兆很漫长,大约有一天。正常来说,应该是一两个小时。”
医生说:“这种情况确实比较少见,你刚才说他有信息素感知障碍,具体成因知道是什么吗?”
“体内信息素过少。”祁鹤想起上次去医院检查的结果,“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含量要比正常omega少。”
“那就对了,他的情热期不同于别人,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医生在电话里说道,“信息素类似于身体里的一种激素,分泌过少可能会引起身体的某种不良反应,像容易困乏,发情期不稳定这些。”
祁鹤看向正靠在自己肩膀睡着的人:“他确实很容易累,情热期不稳定是指?”
“信息素影响情热期。正常人的情热期是每月一次,日期也相对比较固定,而体内信息素较少的人,可能两个月三个月,甚至更久才会进入一次情热期。”
祁鹤垂眸思索着什么:“……我明白了。”
“嗯,有空可以带他过来检查一下,毕竟光听描述也会有判断不准确的地方,具体情况还要检查以后才能下定论。”
“好,等有时间我们过去一趟。”
睡在他肩膀的傅泽沛迷迷蒙蒙醒了,揉了几下眼睛:“在跟谁打电话?”
祁鹤道:“一个医生,是我妈的朋友,抽空我们去她的医院一趟做个检查。”
傅泽沛没有抗拒。
“快到家了吗?”
祁鹤低头看了眼公里数:“快了,大概十分钟,再睡一会儿?”
傅泽沛睡了一觉精神充沛:“不睡了,你要不要也休息下?在飞机上你就没有睡。”
祁鹤摇头,对他说:“刚才电话里医生说,嗜睡可能也是身体里信息素过少,这也会导致你的情热期不稳定。”
“不稳定吗?”
这对于傅泽沛来说无异于个晴天霹雳,他本就觉得情热期是件很麻烦的事,要每个月精打细算记住,还要随身带抑制贴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
结果现在倒好,情热期根本不稳定,无法预料,算都没有得算。
不过好在真正的情热期到来之前,有很长一段过渡时间,那种感觉类似于晕车晕船,但并不是发烧,体温很正常。
祁鹤明白他的顾虑,安慰道:“别担心,会有解决的办法,找时间再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嗯。”
回到家里,傅泽沛以为没有人,在门口跟祁鹤接了个吻,软糯糯地问他等下想吃什么,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嘈杂声。
吓得傅泽沛赶紧从祁鹤身上下来:“妈?”
唐思捷在二楼画室喊道:“崽崽,快上来帮下妈妈,这个板子倒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顾不得刚才差点被发现,立刻扔下行李上楼帮忙。
“小鹤也在?那太好了,你们快帮我一起扶起来,这板子太重了。”三人合力将板子放在墙边,唐思捷松了口气,“呼,你们刚回来?”
“妈,你在家怎么没去接我们?”
上飞机之前,傅泽沛给她打了电话,结果唐思捷说过不去,傅泽沛就以为她在画廊忙,金女士和祁小姐也不在,他们只好打了辆车回来。
刚才好险。
“车送去检修了,就没去接你们。”唐思捷没在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们还没吃饭吧?这都快一点了,我去做。”
傅泽沛赶紧说:“我叫了外卖!”
“好吧,那你们先随便吃点,晚上妈妈再给你做。”唐思捷也懒得下厨房,“对了,你点小鹤那份了吗?你金姨和祁姨都不在家,让小鹤也在我们家吃。”
“唔,点了。”
他能忘了自己男朋友吗?
等唐思捷离开,傅泽沛才赶快拿出手机订了份披萨,点的双拼,一半甜口,一半咸口。外卖很快就到,他跟祁鹤两人愉快分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