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小我十二岁
都不好说,早知道这么快就把肖恪推到大众面前来的话,今天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应该抱一抱他的。
江与别退出微博准备给肖恪打个电话,但通话界面还没调出来,‘小朋友’这三个字就跳跃在了屏幕上,江与别几乎是立刻就接听了:
“小恪。”
“哥。”肖恪的声音大概是觉得自己做了让江与别不开心的事情,所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你,看到微博了吗?”
“嗯,看到了。”江与别有些心疼。
“疏心各是我。”肖恪说:“我这两年和师父学了不少东西,所以会作曲了。”
江与别:“我知道。”
肖恪不知道是没想好说什么,还是在担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哥,你有生气吗?”
江与别的心被刺了一下:
“没有,我没有生气,也不会生气,我只是担心你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一起面对就好。”
“那就好。”肖恪松了一口气,继而轻声说了句:“哥,我想见你。”
江与别笑了,应了一句:
“我也想,我不仅想见你,我还想抱你,不过现在你是不是有事要忙?发了微博校领导是不是要找你谈话?我可以……”
“哥。”肖恪打断他的话:“其实我就在门外。”
江与别愣了一秒,抬头向门口看过去的时候人也从沙发上起了身,直接走过去开了门。
门打开,肖恪果然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江与别,缓缓收起了电话。
他知道密码,他也有钥匙,但即便这样还是没有直接进来,无非是担心江与别生气他的自作主张,所以不敢直接出现在他面前罢了,但这一刻看到江与别眼中见到自己时候的惊喜,肖恪所有的担心和顾虑都没有了。
他甚至有一股冲动,想冲过去抱着江与别。
肖恪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江与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就快速迈步过来将他抵在了玄关旁边的墙壁上,顺便用脚勾着关上了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江与别倒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后背都被撞的有点疼,但是没关系,这不重要:
“小恪,你……”
“你刚才说,想见我?”肖恪打断他的话。
江与别看到了肖恪眼里的认真,静默几秒后也认真回答:“是。”
“想抱我?”
“是。”
“我来了。”肖恪的眼神开始带了点攻击性的看着他,说:“你可以抱了,多久都没关系。”
江与别看着肖恪,没由来的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紧张,但说出口的话他不会不认,况且他想抱一抱肖恪的心思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减缓的趋势,于是他笑了下,张开双手抱住了肖恪。
两个人之间,明明应该是江与别更脸皮厚一些,但这次却莫名其妙的有些怂,以至于他没敢抱太长时间,短暂的几秒之后就想松开,但肖恪没准,反抱住了他:
“就抱这么一会儿,够吗?”
“够。”江与别不自然的笑了下,想要推开肖恪,却没推动,他听到肖恪说:“可我没抱够。”
江与别便没再说话,任由肖恪抱了自己一会儿。
大概过了几分钟,江与别觉得两个人这么抱下去不是一回事,更何况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肖恪,但话还没说出口,肖恪就开口了,低沉着声音在他耳后的位置响起:
“哥,我想亲你。”
可能是耳后的肌肤本来就属于比较敏感的位置,江与别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肖恪发现了,问他:
“你在害怕吗?”
江与别想说都亲过多少次了,我怕什么?但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的耳朵说话?这样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小恪……”
“就一下。”肖恪放开了江与别,微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着他:“就亲一下,行不行?”
肖恪说着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江与别的嘴唇,好像那是什么垂涎欲滴的东西,像是一只听话的大狗,明明面前有食物,却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不敢擅自去吃。
江与别被肖恪的这副模样逗笑:“这么想啊?”
“嗯。”肖恪很认真:“想的快发疯了。”
“我不说同意,你就不亲?”
江与别能明显看到肖恪的下颌骨鼓动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不亲。”
“那两年前怎么回事?我也没同意你亲我,你怎么就亲了?”
肖恪看着他,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你果然没睡着。”
“我说过没有午睡的习惯。”江与别笑着说。
被困在墙壁与肖恪之间,江与别却还是一副闲适惬意的模样,肖恪承认自己喜欢看到江与别这种风轻云淡的模样,自己也被他这副模样着迷,但有时候也很想很想撕破这层表象。
比如现在。
肖恪猝不及防的吻了下来,江与别在惊讶了一瞬之后便笑了,继而放任了他的进攻。
肖恪吻的激烈,比之前激情戏的时候还要让人招架不住,江与别一开始还能风轻云淡的任他胡作非为,但后来肖恪的手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时候,江与别抓住了他的手腕,哑着嗓音说:
“小恪,可以了。”
肖恪很听话,在江与别说了这句话之后力道便松懈了下来,却仍是不满足,他赖在江与别的身上不想走,不想离开这个人一秒钟,江与别任他抱着,能感觉到他身体不一样的那一处。
“我冷静一下。”肖恪说。
“嗯。”江与别也需要冷静。
几分钟过去,江与别冷静了下来,但肖恪却还是抱着他,声音有些委屈:
“哥,软不下来怎么办?”
江与别很想说你放开我就好了,或者你去冲个澡,但提及冲澡这回事,江与别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上一次自己冲澡的时候,肖恪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拍拍肖恪的背部:
“去卧室。”
肖恪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放开江与别,眼睛发光的看着他,江与别懒得看他,直接迈步先走了。
肖恪跟着走进卧室的时候江与别正在洗手间里洗手,见肖恪站在门口正看着自己,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
“去床上躺着吧。”
“哥。”肖恪或许是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声音都不自觉地的带了一点颤音,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与别见肖恪没动,笑了下:
“不想啊?还是想在卫生间?”
“床上。”肖恪说完便转身走了,江与别无奈的笑了下,抽了张面巾纸把手擦干。
江与别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肖恪已经躺在了床上,板板正正的姿势让江与别觉得有些好笑:
“我不是要解剖你,别挺尸。”
肖恪看着天花板:“我有点紧张,放松不下来。”
“那不做了?”
“不行。”肖恪撑起身体认真的看着江与别:“要做。”
江与别没说话,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的位置,然后拉开了旁边床头柜的抽屉。
或许是记忆太久远了,以至于肖恪最开始没反应过来打开抽屉做什么,等他见江与别把‘牙膏’拿出来的时候,一些尘封的记忆便重见了天日,耳朵也开始有些红。
他没想过要在今天和江与别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江与别都拿出这个东西了,看来不止是采蘑菇?准备好了?两个人都还没有正式在一起,就进展这么快的吗?
虽然快,但肖恪却不会抗拒,甚至是欣然接受的,他直接坐了起来,准备去拿江与别手中的牙膏,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他自己来,那显得自己可太不贴心了。
但江与别却避开了他的动作,看着肖恪:
“做什么?打算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