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小我十二岁
说完这句话不等肖恪还有什么反应,江与别就低下了头,一直到肖恪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埋首在那里的人,边起身边开口制止:
“哥,不用这样……”
就像昨天江与别不舍得肖恪这么对他一样,肖恪也同样不舍得江与别这般屈尊降贵的为他做这种事,想要拒绝,但江与别却直接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按了回去,让他重新躺下。
江与别没说话,只是在动作中抬眸看了一眼肖恪,眼睛都是笑的。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但却让肖恪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犹豫了几秒后,到底也没有再抗拒,缓缓躺了回去。
这是很正常的。
他们是恋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们想用任何方式让对方舒服,这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就像昨天肖恪也为江与别做了一样。
说着不睡的肖恪在被江与别服务完之后也有了点倦意,江与别去漱口了,他却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等江与别回来躺在身边的时候才翻了个身面对他,江与别看着他笑了:
“陪我睡会儿?”
肖恪应了一声:“好。”
——
年初三,林周和宋毅都来到了家里。
关于江爸爸去世的事情,江与别没有特意的通知谁,本来他自己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快来不及了,后来母亲要求丧事一切从简,加上江与别这么多年和二老的关系很淡,便谁也没有通知,随了母亲的意愿。
林周得知江爸爸去世的消息比较晚,等他知道的时候江与别都已经回到了北城,后来联系肖恪知道江与别的心情状态都不是很好,也便没有过来,其实过来也没什么作用,人都已经去世了,再多的安慰都只能平添伤感。
但还是要见的,所以在肖恪给自己打了电话之后,林周便同意了。
但即便过来探望,林周还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这事儿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安慰也都只-->>
是空口白话,而江与别也未必愿意听,都34岁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看不开的?所以林周也只是在进门的时候抱了一下江与别,拍怕他的肩膀:
“有事儿说话。”
江与别笑着应了:“放心。”
他们之间早就不用那些虚假的客套。
宋毅在江爸爸的这件事情上是全程陪着的,所以此时也没什么好说的,问了句:“肖恪呢?”
“厨房忙着呢。”
肖恪不是不出来,他是真的没听到他们来了,等林周和宋毅站在了厨房门口他才看过来,笑着打了招呼,又当面拜了年。
林周和宋毅都给肖恪准备了红包,肖恪简直哭笑不得:
“我都已经22了。”
“22怎么了?”林周说:“82也是我徒弟,赶紧收着吧,别墨迹。”
宋毅附和了一声,也让肖恪接着,但肖恪是真觉得自己没脸接这个压岁钱,最后还是江与别抬手收了:
“行了,给我男朋友的也是给我的,我收着就好。”
林周笑了笑没说话,宋毅倒是骂了句江与别不要脸,江与别没脸没皮惯了,宋毅的话只当没听到,便招呼两人去客厅,宋毅挥挥手:
“你们说你们的,我们三个大男人休息让小恪一个人忙?我干不出这事儿,我留下来帮忙。”
江与别笑骂他终于像个人了,宋毅瞪他一眼没说话,鬼知道他也不想去帮忙,可关键不在于明天他和肖恪要一起去见那个狗东西吗?有些事还是提早沟通一下的好。
以往的时候肖恪会拒绝宋毅的帮忙,他自己完全可以搞得定,但这一次没拒绝,是因为肖恪知道宋毅要对自己说什么。
宋毅跟做贼一样,开口的时候还特意跑到厨房门口去看了一眼,确定他们两个都不会过来才走回来肖恪身边,小声的问:
“那王八蛋这两天有和你联系吗?我怕老江拿你手机,就一直没敢问你这回事儿。”
肖恪摇摇头:“没有。”
“是你没看到?还是说没有?”宋毅问:“那王八蛋的邮件应该是发给老江的吧?他有没有可能自己看到了然后没告诉你?”
“没可能。”肖恪把手中的洗好的菜放在旁边:“我哥最近什么事儿都不管,手机都懒得看,大部分时间都是我拿着的,陈玄并没有发来新邮件,我觉得挺正常,都约定好见面时间了,再发这些有什么意义?”
宋毅点点头:“也对,不过你明天能出门吗?老江不会问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十五之前都不去医院,专心在家陪他的?”
“嗯。”肖恪笑了笑:“他不会问的,他醒不来。”
江与别的确喜欢睡懒觉,这一点宋毅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却从肖恪的脸上看出来点不同寻常,似乎并不简单的只是睡懒觉那么简单,但宋毅也没问。
肖恪这一脸荡漾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周和宋毅到晚上的时候才离开,江与别可能是最近休息的太好,虽然没做什么只是缺了个午觉就感觉很累,但也没好意思先离开,毕竟舍不得让肖恪一个人收拾这一桌的狼藉。
刚撸起袖子,碗都没碰上呢就被肖恪制止了:
“不用你。”
江与别抬眸看着肖恪:“不用我?你想收拾到什么时候?”
“你去洗个澡,我也就差不多了。”肖恪端着一摞碗准备回厨房,转身之前抬眸看了一眼江与别,笑说:“等下有你累的时候。”
江与别:“……”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江与别休息了两天,肖恪又一日三餐似的给他上药,早就好利索了,今天要不是林周他们要过来,肖恪能在早起的时候就来一次,江与别本身也有预感今天晚上逃不掉,看着已经身处厨房的肖恪,笑着问:
“做啊?”
“嗯。”肖恪把碗放在洗碗机里,顺便应了江与别:“今天早上看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我想要。”
江与别摸摸鼻子,这小兔崽子到底什么时候能不把这种事说的如此直白啊?
但说都说出口了,江与别也不会拒绝,于是便心安理得的将餐厅留给肖恪一个人收拾,自己率先回房间去洗澡了,毕竟陪肖恪上个床是真的挺累的,说不定第二天都不能下床的那一种累。
江与别大概估算了一下肖恪在餐厅和厨房里会花费的时间,泡了个澡,等他慢悠悠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肖恪也刚好进门。
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一次江与别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了,刚要开口让肖恪去洗澡,却看到他身上是穿着浴袍的,微微挑了挑眉,敢情已经在客房里洗过了。
江与别坐在床边看着他:
“怎么不进去和我一起洗?”
“哥想在浴室里来一次?”
江与别:“……也不是不行。”
江与别发现了,自己要是不想不好意思,那就只能比肖恪的脸皮还要厚,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和他打一个平手。
肖恪走过来,站在江与别的面前,俯身轻吻他一下,缓缓移到他的耳边轻声开口:
“那就等床上做完,再去浴室做。”
耳朵是江与别最敏感的地方,肖恪又故意说的很轻,呼吸打在这处肌肤让江与别没忍住战栗了一下,只是还没等他对肖恪这耍流氓的行径发表自己的意见,肖恪就已经将他推倒压了上来。
算了。
由他去吧,反正江与别也很舒服。
……
过程很激烈,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让人招架不住,上一次肖恪多少顾忌他的身体没有在结束之后再来一次,这一次却跟发了疯一样,第一次结束江与别躺在床上还没缓过呼吸,就看到肖恪扯了套子又拿了个新的。
江与别的声音都带了一点点的哭腔:“不来了吧?”
“没事。”肖恪说:“我很小心的,不会弄坏你。”
江与别:“……”
还想说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江与别除了被迫承受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而肖恪也真是说到做到,在床上放肆完了之后直接抱着江与别去了浴室,江与别是真怕了,靠在肖恪的怀里有气无力的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