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小我十二岁
万年不遇的一次裸睡竟然就这么被肖恪撞到了,这都什么事儿。
——
比起江与别的心大如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睡过去的心态,肖恪明显适应不良,他带上主卧的门之后至少在门口站了五分钟的时间才回到客厅沙发处坐下来。
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客厅已经打扫过了,现在差不多要去准备午饭了,肖恪行尸走肉一样的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五花肉准备解冻,却在看着眼前这条鲜美的猪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
江与别是趴着睡的,他整个身体的背部都被自己看到了,紧实的线条,挺翘的臀部,还有修长的双腿,重要的是白皙的皮肤,跟眼前的五花肉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五花肉的肖恪:“……还是做里脊吧。”
肖恪把五花肉放了回去,拿里脊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之前为江与别按摩腰部的时候他的背部线条,眼前的里脊和江与别的背部莫名又重合到了一起……里脊也不能做了。
肖恪把肉放回去,放弃做肉的打算,顺便将整个头部都扎在了冰箱冷冻区,一边清醒降温一边催眠自己:
“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
可是,为什么江与别那么白?一个男人那么白是有道理的吗?
肖恪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小麦肤色的手臂,再一次将自己扎进了冷冻区。
——
江与别起来的时候,肖恪正在琴房里,手里抱着那把吉他盘腿坐在地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某处在发呆。
江与别觉得有意思,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五分钟过去肖恪还是一动不动的模样,这让江与别突然有了一种罪恶感。
该不会今天真的吓坏小朋友了吧?
于是抬手敲敲门,肖恪如梦初醒的看过来,在看到江与别的那一刻,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蒸腾了起来。
“你,你……阿嚏——”
江与别:“……”
这是被吓感冒了吗?
不管是不是被吓的,肖恪都真的感冒了,江与别找了药来给他吃,或许是江与别淡定自若的态度给了肖恪一种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感觉,也渐渐的平复了一些,但即便如此还是不能看江与别。
一看到江与别,就感觉看到的是一坨行走的五花肉。
肖恪低头吃药,江与别看他脸红,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肖恪瞬间弹跳一般的从椅子上起了身,像是遭受了电击。
江与别:“……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我就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没有。”肖恪也有点不好意思,重新坐了回去,他原本以为江与别会继续刚才的动作,却没等到,只看到他转身离去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肖恪做了午饭,但有失水准,没有之前好吃,江与别吃第一口的时候就尝到了不对劲,但看肖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没说什么。
江与别能感觉到对于在主卧发生的乌龙,给了肖恪不小的冲击,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击,裸睡不犯法吧?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家,仔细算起来,他进房间不敲门的问题更大一点。
但自己一个被看的都不尴尬,肖恪却这么尴尬,这让江与别也开始隐隐有些尴尬。
是自己身材不够好吗?是自己肌肤不够细嫩吗?是自己线条不够优美吗?看到就是赚到好吗?为什么会被吓到呢?
人间迷惑。
他有意放肖恪离开,好缓一缓情绪,但这事儿今天不脱敏,下次见面还是会尴尬。
“饭做的不好吃。”肖恪突然出声,看也不看江与别的开口说:“要不我重做吧?”
“不用。”江与别说:“我说过,我不挑的,不过我能问一下今天为什么是全素吗?”
“不能。”肖恪强势的说。
江与别:“……”
两人吃过饭,肖恪将碗筷端去厨房,江与别径自起身去了客厅,打开了电视,却不再是电视购物频道,而是之前在训练班里的训练视频。
肖恪本打算收拾好厨房就走了,可走出厨房话都还没说就被江与别招手叫了过去:
“坐。”
肖恪坐在了距离江与别最远的沙发上,江与别侧目看他一眼,微微笑了下,说:
“电视里的那个男人的动作,你能学会吗?”
电视的画面有两个人,一个是江与别,另一个肖恪不认识,但现在江与别明显说的是除他之外的另一个。
动作都是专业的,但相比于江与别的高难度,另一个人的动作倒没那么复杂,学会应该不难,但肖恪不知道江与别要做什么。
“应该没问题。”
“行。”江与别说:“那你学,等下我们来比划比划。”
“我?”肖恪诧异的看向江与别,但随即想到什么又转过头去看着电视:“我为什么要学?”
江与别微微一笑:“因为我想让你学。”
奇葩的理由,但肖恪却没拒绝。
江与别似是很满意肖恪的反应,笑了下:“学好了的话,今天给你发工资。”
——
半个小时后,江与别从书房打完电话出来,看到肖恪站在客厅的空地上还在比比划划学着电视里的动作。
他笑笑走过去:“学会了吗?”
“嗯。”肖恪依然没看他:“差不多了。”
“行,正好消消食。”江与别说:“来吧。”
两人面对面站立着,江与别嘱咐了一句:“我们点到为止,注意安全。”
“好。”肖恪说。
江与别的点到为止是指动作到位了就行,但肖恪理解的点到为止是在做到最好的情况下不伤到对方,两人解读方式有了分歧,所以才会在一开始江与别转身回旋踢过来的时候,被肖恪用力格挡了回去。
江与别本就是一只脚站立维持平衡,肖恪用力不小,而江与别只是动作到位并没有什么力气,被肖恪这一有力的动作推开的时候他猝不及防,瞬间失去了平衡。
肖恪也没想到江与别说的点到为止根本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疾手快的去抓江与别的手臂企图将他拉回来。
但肖恪脚下是落地窗前的纯色羊毛地毯,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绊了他一下,非但没有拉回江与别,反而自己也紧跟着失去了平衡,跌倒在了江与别的身上。
江与别被迫成为肉垫被肖恪压在身下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嘴唇是被肖恪咬在齿间的。
第26章
肖恪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眼睛都没眨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全部的触感都聚集在了嘴边的这一处:好软,但味道不太好,有点血腥味。
江与别不想场面太尴尬,所以并没有推开肖恪,他理想状态下是让肖恪自己反应过来,但江与别心平气和的等了一会儿,肖恪都还是愣的,于是他也只能抬手拍拍肖恪的后背。
肖恪眨了一下眼睛,这才如梦初醒且手忙脚乱的从江与别的身上爬起来,坐在了地板上。
江与别静默几秒,也起了身,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果然是流血了。
这孩子肯定是属狗的,摔个跤都能摔到人身上来,摔就摔,还啃了他一口。
对于这个意外,江与别心底半点涟漪都没有,但肖恪明显是不这么想的,从起身到现在都还是愣的,比之前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要愣。
江与别觉得有点头疼。
他本意拉着肖恪给自己做陪练就是为了消除之前**的尴尬,却不想尴尬没消除却尬上加尬。
现在就连江与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累的很。
“你嘴角流血了。”肖恪突然的出声让江与别有些意外,抬眸看了过去,发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嘴角。
江与别点点头:“狗啃的。”
被说成狗,肖恪也没炸,只是一直盯着江与别的唇角,江与别这个向来不知道脸红的都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