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小我十二岁
“我……”
“不是知道自己的吻和电影里的吻区别在哪里了吗?为什么还不改?是不敢不对我做什么?还是不愿意?”江与别问。
肖恪静默几秒:“不敢。”
“为什么不敢?你不敢当初为什么要接这部戏呢?”江与别难得没有笑,语气也稍稍有些严肃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带有**,就是想对他做很多激情的事情,你是肖恪,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如果站在时年的位置上就必须要去喜欢乔遇安,喜欢他,对他有冲动,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而且你如果一直不敢,我就要陪你一直磨合下去,浪费时间不说,最后还是要敢。”江与别直到这个时候才笑了笑,甚至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虽然一个老男人确实没什么好亲的,但是为了电影,还要委屈我家小朋友做点牺牲了。”
肖恪摇摇头,看着江与别:“不是你说的这样。”
他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又怎么敢委屈?
江与别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所以才会这么说,可一旦知道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还会觉得他是委屈吗?大概只会觉得他龌龊猥琐吧?
“不管是不是,你都要克服心理障碍。”江与别看着他:“你接这个电影的时候明明知道有激情戏,明明知道是和我拍,这么多天了,也早该完善了心里准备,肖恪,你成年了,做这个决定应该不会是脑袋一热的冲动吧?”
江与别这么说,肖恪也明白他是对于这个亲吻试戏有些不耐烦了。
其实站在江与别的角度来看这件事很容易理解,再怎么自我安慰这是工作范围,但到底不是工作环境,在一个不是片场的地方和对手演员练习亲吻戏,即便是老戏骨江与别也适应不来,如果对方不是肖恪,或许他怎么着都不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情。
肖恪察觉到江与别的情绪于是没敢再耽误,点点头:
“我知道了。”
“嗯。”江与别应了一声:“需要我再帮你搭一下戏吗?”
肖恪点点头:“好。”
于是江与别又说了一遍乔遇安的台词,肖恪看一眼江与别,又一次吻了上来,虽然一开始还是嘴唇磨着嘴唇,但十几秒后肖恪渐渐放开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撕开个口子就会变的像出笼的猛兽,肖恪脑袋纵然依旧空白,却依然可以做到对江与别攻城略地。
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有**的,原来接吻真的是一种本能。
肖恪表现的很好,但这一次江与别却并没有入戏,他心思挺乱的,原本并没有认真,但随着肖恪吻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才缓缓回了神,慢慢强迫自己入了戏。
有着乔遇安思想的江与别开始伸手情不自禁的去拥抱身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乔遇安对他的侵蚀终究太少,手不过刚碰触到肖恪的身体,江与别就有点回神了,脑子里开始有一半属于江与别的思想。
而肖恪大概是完全被时年占领了身体,激烈兴奋的吻着,好像要把他生吞入腹,手也不闲着,比下午唐也教导的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江与别觉得够了,开口说可以,但自己的声线传入耳朵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这么的沙哑。
但再哑,也是制止的信号。
肖恪的动作蓦然停下,却并没有立刻从他的身体离开,埋在他的脖颈处,粗重的喘着气像是完全回不过神,掐着他腰部的手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还有渐渐收紧的迹象。
紧的江与别都觉得有点疼。
但江与别没有催促,他想让肖恪自己反应过来离开,怕他觉得尴尬。
好在肖恪并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离开了江与别的身体,但却一秒都没停留的大步走向了门口,开门离开。
江与别看着肖恪离开的背影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小年轻嘛,这样程度的亲密如果再没点反应就是身体有问题了,小朋友看来健康的很。
小朋友健康,江与别自己……微微往下扫了一眼:嗯,也很健康。
但这种健康江与别是瞧不上的,也不会去纾解,虽然说这种激情程度身体有个反应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但对着一个比自己小12岁的小朋友有反应,江与别还是觉得自己在耍流氓,挺不入流的。
坐在原位缓了一会儿,等身体逐渐平复,准备回卧室休息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沙发上被肖恪遗落在这里的手机。
江与别:“……”
虽然现
在小朋友不一定愿意看到自己,但江与别还是决定送回去,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怎么能行呢?
肖恪来开门的时候耳朵还是红的,江与别自己也挺别扭所以并没有再逗小朋友,只是把手机递了过去,肖恪接过轻声说了句谢,江与别笑笑:
“早点休息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但却被肖恪叫停了脚步:
“哥。”
“嗯?”江与别回身看他:“还有事?”
“我明天就像刚才那样表现,行吗?”
江与别点点头:“挺好,唐也应该会满意的。”
“那就好。”肖恪说。
第二天的拍摄戏份如江与别所料,唐也很满意,时年对乔遇安的那种占有和攻击欲被他把握的很好,吻的也很欲。
但唐也在监视器后面重新看了几遍回放之后还是觉得差点什么,起身走过来对还站在原地喘着气各自平静的两人说:
“肖恪,你再狠一点,再凶一点,是那种你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原本都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了,却突然有个人要陪你生陪你死,而你对这个人要有恨不得把他揉进你的血肉里去,不允许,也不可能让他再离开你的占有欲,明白吗?”
肖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唐也的话,点点头:“我试试。”
“还有你抚摸乔遇安腰部的时候,要更欲一点,不要只是揉和捏,你可以去解他的腰带,手也可以伸进后腰里去,这场戏连着床戏,这样更连贯一点。”
肖恪闻言看了一眼江与别,见他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问了一声:
“可以吗?”
江与别笑了下:“这是工作。”
“好。”肖恪说。
唐也的视线在肖恪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但没说话,随即通知妆发来准备,江与别和肖恪分开补妆,唐也离开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江与别的身边,问:
“你有没有觉得肖恪哪里不一样?”
“嗯?”江与别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一晚上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呢?你用什么方式来教的他?男孩一夜之间长成了一个男人,怎么想都不是很纯洁啊。”
江与别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唐也静默几秒也没自讨没趣,转身走了。
其实唐也说的并没有错,肖恪和昨天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江与别自然而然也能发现这种变化,只是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不过这种改变是好的,既然是好的,那就没必要太在乎原因了。
肖恪自己也知道与昨天的状态有区别,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强迫自己要是可以一次完成的,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这样的亲密戏他当然喜欢,但是每一次亲密戏都像一座千斤重石压在心上。
他对江与别的心思越来越没有下限了,他担心亲密戏无限制的磨下去,他会失控的。
开拍之前江与别没忍住问了一嘴:
“你今天状态不错,怎么调整的?”
肖恪看一眼江与别,没说话,江与别笑了下:“该不会又把我当成猪了吧?”
“不是。”肖恪摇摇头:“我没有。”
不是,我没有,但具体到底是怎么调整的,肖恪却没说,场记已经准备打板了,江与别也没在乎,拍了拍他的肩膀:
“加油。”
肖恪点点头:“好。”
“《有病》87场2镜4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