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不能偏科吗?+番外(上)
靠,好端端又说他字?
秋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字丑是事实,但同桌说出来他就浑身难受,结果他不但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秋锒生气了,臭着脸说:“有完没完?不教。”
毕夏就不说话了。
秋锒后知后觉他当真了。
他居然当真了?
秋哥哪里对你不够好了!
怎么可能不愿意帮你?!
秋锒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就是生闷气一一,并没有人管他。毕夏脸色也不好看,自顾自翻着英语词典。
两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来找毕夏问问题、找秋锒聊天玩耍的同学一看这架势,都退回去了。这是怎么了?
中午吃饭时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教室,毕夏在前秋锒在后,一路上秋锒都在走在他后头,连买饭排队都排在他后面,毕夏自始至终没回过头。
这一路上秋锒从生气到无奈再到释然,让他同桌来给他道歉估计得等下辈子了,闹矛盾了总得有个人先低头,秋哥大人有大量,就,先低个头吧。
说起来他还比毕夏大一点,当哥哥的总要让让弟弟。
毕夏打了菜从窗口离开时,秋锒若无其事地问他吃什么,毕夏却好像没有听到,脚步不停走了。
秋锒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了,原本以为只是闹个小矛盾,过两个小时就能和好的那种。
同桌之间谁还没个磕磕绊绊了,显然他同桌不是那么认为的。
这要怎么搞?
他记得他爸妈闹矛盾的时候他爸会故意挑事然后让他妈骂个痛快,气消了就好。
要不要试试?
但他同桌根本不是会吵架的人啊,他只会冷战。
吃饭时秋锒就坐在毕夏对面,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但毕夏就像没看见他,一口饭一口菜吃得十分优雅。
秋锒没少跟他一起吃饭,知道他其实更爱用勺子,一般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他都会拿勺子,今天居然没有?
盛的饭好像也比平时少,有点严重啊。
毕夏端着餐盘起身时秋锒三两口将剩下的饭塞进嘴里然后跟上去,在毕夏洗手时凑过去说了一声:“对不起。”
毕夏像是没有听到继续低头洗手,按照医院里贴的那种七步洗手法来的,洗得十分细致。
秋锒怀疑他没听清,再次开口:“对不起,我……”
“嗯。”
毕继续低头洗手,他刚刚听到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那会儿说气话。”
“你很在意?”
秋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字的事:“也没那么在意,就是……”不想你说。
这么一想他觉得好像自己问题更大?明明同桌就是说了个事实,而且也没直接说他字丑,他那么大反应干嘛?
为什么对着同桌就那么要面子?
“什么?”
“没什么,是我抽风。”
两个人不尴不尬地一起回到教室,路上秋锒时不时看看同桌,好像没在生气了。
他们这就算是和好了吧?
回到教室毕夏从后橱橱柜拿了一本字帖给秋锒,字帖的字体是行楷,漂亮潇洒,是毕夏写的那种。
这字帖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纸页有些发黄,也不是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带描红纸的,封面上书法家的名字也并不耳熟。
秋锒翻了一下出版时间,1992年,比他们还大上不少。
“传家宝啊?”
“不是,旧书摊买的。”
秋锒脑海中浮现出毕夏蹲在一个旧书摊上挑挑拣拣买书的画面,找到心仪的书,他会不自觉露出个笑。
“哦,但是老班不是说要练楷书吗?”
话是这么说,字帖秋锒也没还给同桌。
毕夏小时候学写字就是从楷书开始学,一开始是照着夏老先生的临,后来是自己写,他还真没楷书字帖,不过家里应该有。
“回去给你找一本。”
秋锒发现,毕夏现在很好说话,他要是不趁机讨要点什么就不是秋锒了。
“我想要你写的这种。”
“没有。”
“那你的练字纸给我,我觉得你写得比字帖上的好看多了。”
毕夏没同意,但是中午他照着字帖由易到难的顺序,写了三张。
午休之后的练字时间,秋锒收到了几张方格纸。
秋锒满意了,毕夏虽然没有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但行动上已经做完了。
他是真的吃软不吃硬,心怀愧疚的时候十分好说话。
一周有五天在练字,老班要求每周六挑两张最满意的交上去,算是语文作业。
语文作业是第一位同学收,秋锒往常都是把作业往前一传了事,今天难得站起来拿着几张练习纸一路挑挑拣拣。
走到最前排他才挑好将作业递过去。
俞悦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两张他挑了很久的作品,委婉道:“秋哥你手上那两张更好吧?”
秋锒:“这两张?这是我同桌的。”
“哦,你帮学委带作业啊。放桌上吧,舒琪一会就回来,哎,学委名字写了吗?”
“不是,他写了给我照着临摹的。”
俞悦:???
所以你拿上来干什么?来秀的吗?秀你同桌对你多好?
gay里gay气。
“是吧同桌?”
俞悦回头一看,毕夏也走到前面来了,他放下手上的作业就走,并没有想要理他的意思。
但她总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些直男的友谊总是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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