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味优等生
巨棒次次都顶到了穴心,恨不得插爆这个软绵湿润的嫩穴,将里面全都灌满他的精液。
“啊啊!不……不行了,我要……嗯啊!又要射了……”阮文优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早已压过了铃铛的声响。
他的脑中一阵晕眩,眼前仿若有白光飞闪,挺得笔直的嫩茎瞬间就喷溅而出。
与此同时,他的穴壁也用力绞紧了阿暮插在其中的肉棒,穴心里的骚水喷出,一股接着一股,又一次将阿暮的肉棒浇了个爽。
阿暮险些就要精关失守,但还是克制住了。
他眼底泛红,强健的胯部凶猛地向上一顶,巨物长驱直入,猛地挺入了阮文优湿滑柔嫩的生殖宫腔,一干到底。
阮文优顿时瞪大了双眼,尖叫出声,他整个内穴都被撑到了极致,一下子就被肏软了腰肢:“嗯啊啊!好……好满,太深了啊!呜呜,要……要撑坏……坏了……”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住了阿暮的整个茎身,把肉棒裹得严严实实。
不但如此,阮文优的生殖腔内也湿得一塌糊涂,还有更多的蜜汁,从穴壁的褶皱处缓缓流出。
两个人的体液都混在了一起,早已濡湿了紧紧贴合的下体,阿暮粗壮的性器又一次凶狠地撑开了阮文优的内膜,肏到了他的骚心上。
情潮翻滚着涌来,阮文优前方柔嫩的性器再次发硬,后来涨得实在难受,再一次喷涌出白浊。
阿暮也趁机顶在了生殖腔内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上,将又多又浓的爱液全都喂给了阮文优。
过了许久,阿暮才恋恋不舍地拔出了粗长的性器。
阮文优大口喘息着,由于被灌了太多,他的肚子明显鼓起。
他身下的穴口也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了水光泛滥的深红色,混着他自己的肠液和阿暮的精水。
阮文优没有像前几次那般昏厥过去,今晚还保留着一点意识。
阿暮把他搂入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颊:“小优,你说很感激我为你做的,觉得我对你很好。
但是,明明你为我做的更多,对我更好。”
阿暮没了过去的记忆,完全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阮文优却没有戒备丢弃他,反而好心收留他,一直想办法唤起他的记忆。
阮文优从来都真心待他,也越来越信赖阿暮,甚至把他自己都交给了阿暮。
“万一我是骗子,从头到尾都在说谎,你怎么办?”阿暮又问他。
阮文优愣了几秒,随后把耳朵贴在了阿暮的心门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阮文优露齿一笑:“你才不是骗子。”
“小优,你才19岁,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没谈过恋爱,也不懂得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但现在你出现了,关于爱情,你可以慢慢教我。”
三天后,阿暮在家打扫卫生,他也是第一次下厨,亲自炖了锅鱼汤。
而阮文优一大早就带着水果牛奶,去探望孟桃语了,这会儿应该还在孟桃语的家中。
两人十点多的时候通了一次电话,阿暮确认了阮文优的平安。
他继续耐心在家等候,可眼看都快中午十二点了,阮文优却仍没有回来。
阿暮开始不安了,他抓起手机刚想要催阮文优,谁料电话铃声响起,刚巧是阮文优打来的。
阿暮赶忙接起,脸色却陡然一变,因为那头根本不是熟悉的嗓音。
“你好啊!”对方虽是笑着打招呼,却透着一股阴冷。
阿暮听出了男人的声音,是那晚在夜店闹事的方争宪。
“怎么是你?小优他呢?”阿暮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凝。
“他的手机在我手上,人当然也在我身边,对了,还有他的那位妓女姐姐。”
方争宪说罢,就又给阿暮听了一阵声响。
四周有海浪的声音,阮文优的哭声也断断续续地传来,他嘴里还唤着“姐”……阿暮的心顿时揪起,方争宪冷笑着安慰他:“放心,他们暂时没有危险,不过你要是来得太慢,让我等得不耐烦了,那我就会和他们聊一聊,玩一点刺激的游戏了。”
二十几分钟后,阿暮匆忙赶到了海岛西岸的码头。
平常那里只有游艇和游玩的木船,很少会见到巨大的私人游轮。
但今天,却停靠着一艘豪华的轮船。
船上放哨的人远远就注意到了阿暮,当阿暮跑来时,也有人下来迎接,一路带他到了五层的大厅。
方争宪的面前摆放着餐桌,他坐在主位上,早已等候多日。
而他的身后,站着双手被捆绑的阮文优,他难以挣断绳子,况且身边还围了四五个健壮的保镖。
本来方争宪今天只想绑了孟桃语,哪知又被阮文优撞见了,便命人也打晕阮文优,然后将他俩一起绑到了船上。
与那一晚对阿暮的态度不同,方争宪今日倒是客气有礼,邀请他入座,还说:“好久不见,顾总。”
阿暮听后不解:“你是认错人了吗?我是阿暮。”
“哈哈,这名字也太可笑了!是这乡下的性奴给你取的吗?顾秀霆。”
铃铛车之后有机会再写写,下章秀儿出场。
第27章 幻觉,顾总
一听到“顾秀霆”这个名字,阿暮的太阳穴忽地一阵刺痛,他潜意识里还是有反应的。
见他发怔,方争宪又说:“这才是你真正的本名,顾秀霆。”
“你自己用了三十年的名字,完全忘了吗?还有你争夺来的顾氏企业,也不要了?呵,原本那么大的一个家族,结果意外一出接着一出,最后却轮到了你这个私生子上位,成了顾家的继承人。”
阿暮揉了揉自己泛疼的太阳穴,仍坚持说:“我是阿暮,你快放了他们!”方争宪“啧啧”两声:“看来你的确失忆了啊,顾秀霆。
你这么在乎这乡下小性奴,该不会真的动心了?他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是床上技巧好,会伺候人,还是对你下了药?”旁边被绑住的阮文优,听后立刻摇头否认:“不!我没有,你别胡说!”“下药?”阿暮的眉头拧起,“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在昏迷不醒,意识不清的时候,又怎么确认他百分之百不会做什么。
还有你的日常饮食中,也可能混入了药物。”
“顾总,为什么你会失忆这么久,什么都想不起来?也许就是他们根本就不怀好意,不想让你记起过去。”
方争宪走近了阿暮,在他身边转悠着。
“玫瑰岛是最大的红灯区,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们比任何人都娴熟。
岛上也有人偷偷贩卖一些禁药,不但可以催情,使人产生幻觉,迷惑人的心智,更会导致他们短暂失忆。
但剂量用多了,后遗症也很严重。”
“这里有如此多的夜店和地下赌场,我听说早几年有个外来的企业家,终日沉迷于酒色,最后都破产了,就是被他们下了药,甚至被注射毒.品。”
阿暮闻言,不由陷入沉默:“……”“你也只是听说,那些传闻根本不能确定真假。
况且我们岛上近两年已经被整治过几次了,违法的事是不会做的!”阮文优争辩道。
方争宪却嗤笑一声:“你太天真了,小家伙,任何事都不会空穴来风。
你们岛上的夜店中其实都有类似的药物,包括你姐的店里。”
他话音未落,阮文优也是一惊,可他仍然摇着头,不愿相信。
追溯到上世纪,那些基因恶劣,危害社会的罪犯和暴徒会被流放到遥远的岛屿,也就是这座玫瑰岛。
后来岛上的人口逐渐扩大,新世纪改革之后,也有人选择在此定居。
这儿也就渐渐成了玫瑰花圃养殖地,以及国内最大的红灯区。
现如今,外界的人们仍旧对岛上的居民存有偏见,很多人的传统思想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其实我之前也在酒里混了药,我请你姐喝酒,谁知道她一眼就发现了,居然还以死相逼!妈的!本少爷难道长得很丑吗?比那些发福大叔还要难看吗?”方争宪一想到极力反抗的孟桃语,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