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每天都在装穷
祁政川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舒骆承精瘦的腰窝,撩开衣服下摆直接钻了进去。
“不,你是唯一的,也是无可替代的。”祁政川说。
舒骆承抓住祁政川的一只手,却也管不住他的另外一只手,很快就被他摸得浑身颤抖,酥酥麻麻的,犹如无数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就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等,等一下!”舒骆承不行了,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抓祁政川越来越往上的那只魔爪,颤抖着声音喊停。
祁政川强迫自己压下心里那股邪火,随他的意停了下来,不过手却是没有从衣服里收回来,手掌擦着舒骆承的小腹移到腰间,轻轻一握把人环抱住。
“怎么了?”
舒骆承有点慌,指着茶几上那些塑料包装盒开始有一没二的说:“我要收拾桌子,你先把我放开行不行?”
祁政川抱着人还不肯撒手,想要再逗一逗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被遗忘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就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瞬间就打破了这刚到位的气氛。
他低声骂了句“操!”,只得老老实实的把舒骆承放开,伸手去摸手机,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谁啊?”舒骆承迅速把家居服整理好,从祁政川的魔爪中挣脱开来,坐上另一侧的沙发,很淡定的翘着二郎腿问。
祁政川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有点难看,如实回答,“王经理,我去接个电话,等会我来收拾,你先去洗澡。”
说完祁政川就往阳台上走去。
“喂,什么事?”祁政川靠在阳台扶手上,晚风把他的头发往后吹去,他一边摆弄着舒骆承闲来无事种的小盆景一边说。
王经理那边迅速回话,“boss,大事不妙了。”
“出了什么事?”
“小安他好像生病了,”王经理犹豫片刻,又说:“他说想见您。”
“见我?”祁政川冷笑出声,这声冷笑嘲讽意味不要太明显,冷笑过后他又问:“他生什么病了?人没死就别来打扰我。”
王经理一听boss这语气就知道肯定是心情不太好,估计是自己这通电话把他的事情搅黄了,无声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家庭医生说是心脏病,晚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听到这里祁政川皱起了眉,沉默了好久都没有开口,抬头透过阳台落地窗的玻璃望向正蹲在茶几前收拾桌子的舒骆承,表情有点纠结。
“boss?”王经理见他迟迟没有回答出声喊他。
祁政川迅速调整好心态,清了清嗓子说:“我知道了,等会就过去。”
挂断电话,祁政川把手机塞进裤兜,面不改色的走回客厅,在舒骆承旁边蹲下来帮他一起收拾桌子。
“怎么了?”舒骆承一看就知道祁政川这副模样肯定有事,而且还不小。
过来一会祁政川才说:“等会要出门一趟,公司有点事说要我过去。”
舒骆承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是在说谎,现在都已经快晚上十点钟了哪里还有什么事,就算有也是到早上才去吧?撒谎不打草稿。
“那你去吧。”舒骆承把垃圾袋绑好,准备提到楼下扔。
祁政川接过舒骆承手里的袋子。
“我一起拿下去吧,反正顺路。”
舒骆承点点头,把手松开,“行吧。”
说完舒骆承抽了几张餐巾纸把桌面擦干净,站起来的时候看到祁政川还提着垃圾站在旁边定定的盯着他看。
“怎么还不走?”舒骆承奇怪道,顺手把纸团塞进垃圾袋的空隙里。
“亲我一下就走。”祁政川不要脸的把脖子往舒骆承这边伸去。
舒骆承拿他这个不要脸的特质没办法,只得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嫌弃的说:“不就是去趟公司吗?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呸呸呸!以后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能说白头偕老或者早生贵子,知道了吗?”祁政川一只手揽住舒骆承消瘦的肩膀用力抱了一下,久久都不放开。
舒骆承被他这话逗笑了,抬手环住祁政川的腰轻轻的回抱着他。
“生个屁啊!四字成语不是这么用的,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说完舒骆承把祁政川一路推到了门口,伸手拿过挂在一边的衬衫外套给他穿上。
“晚上风大,预防感冒。”
祁政川抓着外套感动不已。
“我就知道媳妇儿你肯定是关心我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你感冒传染给我。”
“……”
祁政川下楼的时候王经理已经到了,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黑色SUV,正停在小区楼下等着他。
“走吧。”祁政川拉开车门坐进去。
王经理在前面开车,开到半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boss,你和小舒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祁政川本来也不打算瞒着他和舒骆承的这层关系,随口回答道:“情侣。”
“什么?!”王经理听到这两个字差点没吓得踩刹车,还好及时稳住了,虽然还是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不过他可不敢再确认一遍,只能装作很淡定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夫人啊,怪不得我说呢。”王经理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祁政川很肯定的“嗯”了一声,坐实了王经理的称呼。
第39章 祁淮安
车开进老宅的时候一片灯火通明,佣人们正低着头进进出出,忙前忙后,一副不可开交的样子。
“怎么回事?”祁政川看着那些急匆匆的佣人皱了皱眉,一边大步往大厅走一边问。
面对这个问题王经理也是懵逼的,他走的时候老宅还是一片正常,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太清楚,不会是小安出什么事了吧?”王经理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在心里祈祷那位小祖宗可不要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少爷!”家庭医生穿着白大褂匆匆忙忙的迎了上来,胖墩墩的身子在祁政川面前停下,额头上出了不少汗,他喘着气说:“小安公子病情突然恶化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祁政川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越过家庭医生开始往楼上走去,在二楼走廊今天的那间房间外站满了一排排的佣人和医生。
“你们先下去吧。”祁政川把佣人都吩咐下去,随后推开眼前那扇紧闭的棕色木门跨了进去,入眼处是一张奢华无比的欧式双人床,双人床上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年轻人。
祁政川走到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盯着少年毫无血色的脸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少年睁开眼睛,看到祁政川并不觉得诧异,他笑了一下,张了张嘴,说话的声音很低,带着一股绝望。
“说了又怎么样?说了你就能回来陪我吗?”
“祁淮安,我希望你能拎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你哥哥,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否则休想再让我来看你。”祁政川从椅子上站起来,明显被祁淮安气到了,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已经无奈到了极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
没错,祁淮安就是祁政川同父异母的弟弟,祁政川的亲生母亲在生完他以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母亲去世后没过几年父亲就又娶了一个挺着大肚子进门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成了他现在的后妈,虽然两人从来没有说过几句话,但关系也还不算僵,各过各的,互不干涉,但偏偏这个女人生出来的儿子,也就是祁淮安,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粘着他不肯撒手,去哪都跟着,长大以后更加放肆了,在祁淮安十八岁生日过后居然偷偷跑来和他表白了,祁政川吓得整个人都懵了,差点没揍死他。
“我现在都这样了,我也知道自己已经没几天日子可活了,哥哥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遗愿吗?”祁淮安断断续续的说,把脸转向祁政川,看上去十分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