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
门外等候的二人,看见门被推开,无名通红的脸现了出来,两人往背后看去,空无一人。
“人呢,失手了?”
一个死士眼尖,注意到他胸前的血迹,脸色一变,“打不过?居然受伤了!”
神情狠戾,拔刀就要往里面冲去。
无名伸手拦住,“错了,里面不是目标。”
两人虽然心里疑惑,但对同伴无条件的信任,使他们放弃了查看,带着不在状态的无名,继续往剩余的房间搜去。
......
突然闯入的死士退去后,沉入水底的师南骤然冲破水面,呛了好几口洗澡水。
纵使如此,他也不敢发出声,生怕走的不远的人听见,杀个回马枪。
桶中的人站了起来,修长赤.裸的长腿跨出桶外,流下一串湿淋淋的脚印。
来不及擦拭水迹,师南快速穿上藏起来的喜服,手落在红色外衫时顿了一下。
这是男子的式样。
来不及了!
他略做迟疑,将罪恶的手伸向了房间主人的白色纱裙,囫囵套在了外面,顾不得照镜子,就跑了出去。
那几个死士在别的房间,师南趁机溜下了楼,准备混在人群中,装作馆里的姑娘,悄无声息地逃走。
他规划的十分完美。
任凭宛秋的人如何想,也想不到活生生的大男人,居然变成了女人。
只要他表现的够沉稳,够淡定,够自然——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
好在他不是第一回 扮做女子,虽然过太久了不习惯,行走间略做调整,等正式出现在寻欢作乐的客人面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身姿曼妙的美娇娘。
汇入人群的刹那,劝酒欢笑声停歇一瞬,又猛地炸开。
“她是谁?”
一个富商模样的胖子眼神惊艳,突然抓住一侧伺候的妩媚女子,因为太过激动,倒豆子一样的问题抛了出来:“我怎么没见过她,是新来的姑娘么?把她给我叫来!我重重有赏!”
妩媚女子被抓得疼了,还未抱怨出声,就被胸前粗暴塞的一把银票堵住了嘴,立马展开了笑脸,朝那个陌生姑娘打量去。
这一看,却皱了眉,迟疑地开口:“这位......恐怕不行。”
富商脸色不大好看,“怎么,钱不够?”
“不是,”妩媚女子怕他生气,示意他看女子的外衫,解释地说:“今日馆里有赏花大赛,邀请的不仅仅是馆内的姑娘,还有其他地方出色的人。”
“这位姑娘奴家未曾见过,只怕是从外面来的,老爷若是想要她,只能等定了价位,拍卖讨要她。”
“那赏花大赛又是什么?”
“决出花魁,拍卖c_hu夜。”
......
师南不是没感到周围人惊艳的眼神,暗恨这具身体的张扬,跟着几个与他穿的差不多的姑娘背后,假装是一伙人,往出口走去。
谁知到了下楼的地方,姑娘们看也不看,依旧直走着。
不能再跟着了。
师南刻意慢下了步子,停在原地,莲步轻移,踏下了一阶楼梯。
但,天不遂人愿。
“走错了走错了,小蹄子,哪个地方来的?”
后领子被人提溜住,师南只踏出一步,就再也走不动了。
回头,背后站着个风韵犹存的老娘子,样貌十分泼辣,对着他骂:“一天到晚尽给老娘找事,老实点,别乱跑!”
明明比他矮上一截,气势丝毫不逊于他。
说话间将他扯了上来,直接推进了又一波路过的女子堆里,乍得被温香暖怀包围,师南吓得举起了手,避免自己不小心摸到不该摸的。
以人族的习俗来说,被男子摸了的女子,只有嫁给他一途。
他还是只奶猫呢!
老娘子嗓门大得很,这一嗓子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包括了宛秋的手下。
师南不得不低下头,被姑娘们簇拥着,推推挤挤的往前走。
一路上都在找机会逃离,奈何姑娘们实在热情,不给他逃的机会。
有挽着他的手的,“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有摸他的脸的,“哎哟,用的什么粉这么滑?”
不知是谁甚至还摸了把他的屁股,“保养的真好,瞧这翘的。”
师南弹了起来:“......”警告你们啊,不要以为是女人我就不会发火!
直到他被推上了待出场的人堆里,整个猫都是懵的。
站在粉白色帷幕遮挡的台下,可怜又无助的小猫眯着眼瞳,警惕地打量情况。
这是他曾经来过的花厅,正中央搭了个巨大的台子,四周布置了无数个座,座位极为宽敞,至少能容下几人同坐。
但真正身份不凡的人,往往不会亲自参与,自有底下的人讨好,拍得花魁送上。
在英郡王的记忆里,他也搂过姑娘看过花魁的选举。奈何囊中羞涩,只有干看着。
但原身万万没想过,有一天他还能上台!
偏偏那老娘子眼睛毒得很,但凡师南稍有异动,她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背后。
“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她吊着眼道。
师南默默地收回刚迈出的步子,掐着嗓子细声道:“尿急。”
老娘子冷冷笑了,“拉裤子里头也得给我上!”
混在人群里的几人警惕地看了过来,师南只得怂眉搭眼道:“好呢。”
老娘子恨了一眼这个不省心的妓子,她是见过世面的老人了,过去几年举办的赏花大赛里,都没有这种等级品貌的妓子。
若无意外,此次花魁必然是她。
但她总觉得眼皮子跳得慌,略做犹豫,将师南一把塞到了等候的人前列,不耐道:“你既然急着走,那就先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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