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孩子他爹
私底下议论八卦的两人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人情面的, 脸都绿了,嗓音很虚:“你胡说什么?我们刚刚就是随便聊聊……”
花寻才不管什么里子面子, 牡丹花妖骄傲的很, 眼见别人不承认,他瞪了这两人一眼,撸起袖子就要干架:“是不是男人?说的话不承认?刚才不是你们两在这边嚼舌根?”
“花寻——”
严清喊住他。
血脉觉醒后的妖力轻而易举地拦住了花寻的身影, 严清小跑着上前:“你动手干什么?”
原先还十分暴躁的花寻瞧见严清过来, 立刻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 偶像包袱比在场所有已经出道的鲜肉还要重。
他放缓了语气,温柔地答道:“不动手。”等收工了再偷偷用妖力把人一揍,也算出气!
严清:“……那个,花寻……”
“诶?”
“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收工了也不能揍人。”
花寻面色一变:“好吧……可是他们诋毁你!”
“你别乱说!”那两人一见严清这个正主来了,更不敢承认,“我们刚才什么都没说!”
他们心虚地看着严清,生怕这位传说中有金主的新编剧记在心里。
严清却眨了眨眼,没有什么怒火。
第一次被动上热搜的时候,他还会生气、会难过,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有些无奈而已。
别人再怎么说,他还是过他的生活,难过生气还不都是他自己?
而且……
他微微勾起嘴角:“也不算污蔑吧。”
他现在穷得很,第三批稿费还没有打到他的账上,他确实都在花耿一淮的钱。
他偷偷记的账单早就在那天晚上,在耿一淮的面前,他亲自用妖火烧了,就连灰烬都没有留下。
就连林笑,都是耿一淮雇来的。
花寻懵了:“什么?那个姓耿的给你钱不是天经地义吗?他还要依仗你呢!”
他在那个姓耿的身上都感受不到什么妖力流动,不过就是一个修为低、但是钱多的妖怪罢了。严清和姓耿的在一起,可不是姓耿的占便宜吗?
钱财哪里比得上他们花妖族从未出现过的返祖血脉?
花寻还当严清在为耿一淮说话,整个人都笼罩着不爽但是又不敢多言的气息,把那两个背后说八卦的人吓得没打招呼就溜了。
林笑眉头紧皱:“你怎么不仅没澄清,还承认了?”
小花妖歪了歪头:“我觉得他们没说错,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真的。”
刚刚和耿一淮说开了,他家耿先生非常不想看到他见外。
严清此刻恨不得什么都听耿一淮的,要是现在慌乱澄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耿一淮会不会又有了别的想法呢?
他家耿先生看上去成熟稳重,实际上……或许比他还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什么人的醋都吃,才会将他那些“见外”的举动记得一清二楚。
其实他们都是不受待见地活了许多年,从未想过依靠任何人,孑然一身,从未想过无条件接受别人的好。
他不在乎风言风语,却在乎耿一淮心中所思所想。
那是他恨不得将心挖出来捧到对方面前的人。
严清固执起来没谁能劝得动,他鼓了鼓腮帮子,满不在乎地说:“林笑,你别不开心,我自己都没什么感觉呢。而且我其实……还有点开心?”这种只在乎伴侣的感觉,其实特别棒。
林笑叹了口气。
严清既然都这样想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刚才严清没有否认,这两人又是爱嚼舌根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剧组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情了,要是一个没留意,指不定还会传出去。
这事要是传到耿总耳朵里……估摸着也已经没办法澄清了。
——这事确实传到了耿先生的耳朵里。
耿一淮这几日都在忙着查清黑妖的踪迹,除了早就安排在严清身边照顾的林笑之外,日理万机的陆大明星也兼具了汇报工作。
“……严清似乎不想告诉您呢。而且他还直接在别人面前承认了这件事情,现在越传越过火了。大人,这事您想怎么解决?剧组里我还是有点面子的,要他们闭嘴方法很多。”陆远星偷偷瞄着不远处的严清,小花妖言笑晏晏地和吴意讨论临时要更改的一个片段,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您一句话,我去办。”
耿一淮翻着手中的文件,面色淡然,深蓝色的双眸却闪过一丝复杂。
从那天晚上两人彻底说开之后,耿一淮其实并没有期待严清立刻改变。
他甚至做好了慢慢潜移默化他的小玫瑰的准备。
若是在那天晚上之前,以严清的性子,恐怕只会选择撇开他的方式澄清。或者干脆不澄清,却把他干干净净地摘出来,生怕亏欠到什么。
而不是现在这样……带着点小心思地和他绑在一起,无所畏惧。
他的玫瑰总是这样的性子。
每一回出了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难题,谁都觉得按照严清的性格怕是会受挫、会心软、会到处寻求帮助。
可严清却总是作出出乎意料的举动。
而那些出乎意料地举动摆在他人面前,那样的固执、坚韧、无所畏惧,所有人又会觉得——这似乎也是严清能做出来的事。
这是他家的小玫瑰。
“严清直接承认的?”他问。
陆远星一拍腿:“可不是,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玫瑰犟起来还挺有那么一回事,林笑劝了几句都没用,现在剧组里那几个心思不纯地看到他眼神都不一样了。我还以为他遇到这种事情会哭着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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