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龙王后我靠海鲜发家
陆岙并不在意,“到时我再找人打听打听。”
比如卖他鹅的李新永,就是一个不错的打听人选。
中午,陆岙回去就给李新永打电话。
李新永还以为鹅出了什么事,一接电话便忙问:“你鹅怎么了?”
“我鹅没怎么,吃得下睡得好胖了一大圈。”陆岙道,“我是想向你打听一些事。”
“打听什么啊,你尽管问。”
“我听说你们团宝镇附近的海里有毛鲿鱼出没?”
“说是这么说,谁知道真假?这传言已经传了好几年了,那么多人来想打毛鲿鱼,也没听说谁真打到了。”
陆岙眉头微皱,“也就是说这是假消息的可能性比较大?”
“话也不能这么说。”李新永道,“就是没人打得到嘛。我们镇上的人看见的那条毛鲿鱼据说起码一百斤往上,这么大一条鱼,也没多少人敢真的开搞。再说,鱼老成精,这么大的毛鲿鱼也鬼精鬼精的,一般人根本搞不到它。”
“你们镇上的人大多在什么地方见到毛鲿鱼?”
“好像说是牛头岛,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是想知道,我帮你问问?”
“帮我问问吧,辛苦你了。”
“哎,你还真感兴趣啊?”
“嗯,想试试。”
李新永只好答应,“那行吧,我问到了再打电话给你。”
陆岙不仅托李新永打听消息,自己还专门上网搜索相关的资料。
他们这边不太发达,网络上的消息很少,陆岙查来查去,查了很久,也没查到什么相关消息,只能等李新永那边人工打探。
下午陆岙原本想去打鱼,没想到接到老陈的电话。
老陈告诉陆岙,他姐夫已经把陆岙要的公银杏树给挖出来了,陆岙得过去尽早拉回来种上,要不放久了银杏树就死了。
陆岙闻言便开上三轮车去陈屋村。
老陈家还是很简陋,不过比起之前要多了几分喜气,屋子看着也清爽了一些。
见到陆岙,老陈忙招呼他进屋坐,“来来来,先喝杯茶。”
陆岙道:“陈哥,你杨梅卖完了没有?”
“卖完了。”说到这事,老陈眼里忍不住带上一股喜气,“这附近十里八乡也就我家杨梅还挂果,人收杨梅出的钱挺高,一斤五块五,我这又是好几千块进账。”
“那挺好。”
“今年水果收成确实不错,水蜜桃我也拉到镇上去卖了,三块钱一斤,半小时就被人抢完了。”
“水果好吃,大家自然都识货。”
“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地里的东西最骗不了人。”老陈道,“说起果园,果园我都打理了一遍,你这段时间要是有空,可以多去果园看看,要是果园里长了蘑菇,你也尽管摘去吃。要是没空也不打紧,我让我哥他们帮忙照看了一下。”
“有空,我会时不时过来看看。”
老陈听说他愿意来,心里略微放下了一些。
陆岙又问:“最近有没有志愿者联系你?”
老陈连忙点头,“有有有,有两个志愿者,还有一个医生,都说是你介绍的,他们帮我挂好了号,又给我租了张床,今晚我们过去就有地方落脚了。”
陆岙有些意外项兴昌他们那边的靠谱程度,“租床价格贵吗?”
“还行,十块钱一晚上。”老陈道:“有地方正经睡一觉,这价格不算贵。”
“好,你到了那边,有时候就打我电话。”
“你也是,果园要是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我都在。”
双方商量完果园的事,陆岙载着银杏树要回去,老陈又塞他一大篮子杨梅水蜜桃之类的水果,里面还有个大西瓜。
陆岙推拒无效,只好收下了。
他带着水果树苗回到家里,水果都塞到冰箱,银杏树苗则泡到用生根粉调好的水里,放到阴凉处,等太阳下山后才能扛到后山去种。
银杏树又名公孙树,意思是爷爷种下银杏树,到孙子这辈才能有果子吃。
陆岙带回来的这株五年生的银杏树总共也没多大,树干只有酒杯杯口那么粗,他一个人轻轻松松就能拎上后山。
树苗小,栽树的坑也不用多大。
陆岙一个人就能搞定,干脆不等宋州了。
上山时,陆岙只带了一柄锄头,挑着前些日子堆好的鹅粪上山,种树之前先远远施点底肥,树也能长得好一点。
这株公银杏树种下去,明年母银杏树兴许就能结果了,得多施点底肥养一养。
宋州今天下班下得晚,他到的时候陆岙已经将银杏种下去了。
陆岙不仅给银杏浇了定根水,还特地在地里下了一场雾。
附近没有广阔水源给他用,他下的雾气也就一般,不过空气湿润了许多,连旁边的西瓜都被雾气浸润得绿油油。
此时西瓜已经开始爬藤了,原本开好的菜畦完全看不见,只见一连片藤蔓将整块地都盖住了,远远看去,像一块绿宝石。
西瓜地里还有开得早的黄花,几只蜂蝶围绕黄花采蜜授粉,想必用不了多久,这片西瓜地就有圆溜溜的大西瓜产出。
宋州见了陆岙,要过去帮他挑担子。
陆岙忙避开,“不用你,我挑着就行。”
宋州也不跟他抢,问:“走回去?”
陆岙在旁边沟渠中洗干净手,“都行。我们先去菜地摘点菜,今天吃蔬菜粥吧?天气太热了,吃点清爽的。”
“煮粥要摘什么菜?”
“我看看,摘点南瓜丝瓜四季豆之类?南瓜切丁,丝瓜切块,四季豆只要豆子,早点回去熬粥,熬软糯一点。”
夜晚喝粥,你不饿?
“配菜弄丰富一点就行。”
陆岙挑着担跟他一前一后往山下走,一边随口说着话,“我今天问谭君昊了,他们村的海宁山还没包出去。那座山比较大,开的价格又高,一年一亩要五十六块,没人出得起。”
他们偃东县种植农产品其实不太划算。
因为他们县城大部分地方都是山地,交通不怎么发达,离城市很远。
如果想把农产品销售到城市里面去,交通成本非常高。
再加上大量人口外流,他们整个县年轻人不多,劳动力大多是五六十岁那帮中老年人,农产品做不出规模,竞争能力不强。
当地刨食不易,往外跑的人便越来越多,本地也就陷入一种恶性循环。
陆岙问过,他想包山的话还是比较容易,基本没人跟他竞争,他要是讲讲价,四十八五十一亩也能包下来。
就是这山太大了,说总面积有两千多亩,这里一年光租金就要十万左右,他感觉真有些吃力。
至于那山,其实是好山,山上的土都是黄黑土,多年的腐殖质积攒下来,将山养得很肥沃。
山被河半环围起来,到时候取水很方便,想在上面种些什么比较简单。
宋州听了他的担忧,道:“我倒觉得可以包下来。除了钱之外,你还有没有别的不满意的地方?”
“这倒没有。”陆岙仔细想了想,“如果非要说,可能会觉得这山实在太大了,到时候利用不完。”
“不会。”宋州很肯定,“住大一点的山你才会觉得舒服。”
“嗯?”陆岙满脑袋问号,“不是,为什么要住到山上去?”
宋州反问:“你有没有特别想变回龙形的时候?”
这个有,陆岙有时候看到海,就想变回龙形去海里撒欢。
他问:“这个跟我以后住山上有什么关系?”
“你龙形会越长越大,到时候你每天都会想变回龙形放风。变回龙形时你不可能一直在海里,你也需要有个地方盘着晒太阳。如果在那时,你有一座私人的山,可以自由自在变回龙形晒太阳,幸福感会强很多。”
陆岙倒没想过这点,“要是在山上才能自由变回龙形,我长大后的龙形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