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后大佬们争当我爸爸
郗韶现在很混乱,迷迷糊糊回答,“不怎么样。”
“有客人吗?”覃辰逸问。
郗韶刚准备摇头,想到什么,突然又点点头,“有一个。”
虽然飨胤只能满足‘客’的条件,并不是人。
覃辰逸接着问,“那你帮他转运了吗?”
有过亲身经历之后,两个人虽然不清楚什么原理,但他们都相信郗韶可以转运这件事。
所以,听到有客人上门,覃总想当然以为自家崽崽帮对方成功转运。
结果,郗韶却摇摇头。
“我没办法帮他转运。”崽崽闷闷回答。
桑霄和覃辰逸对视一眼,通过眼神交流信息。
孩子竟然不能转运了?
难怪他情绪这么低落,找到原因了。
“那什么,韶韶。”桑霄不太会哄人,他干巴巴叫住郗韶,晃了晃手里的纸袋,“我给你买了东西。”
郗韶想当然以为是零食,低着头轻轻回答,“我现在不饿。”
“不是零食!”桑霄立刻说,“都是一些小玩具。你不是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吗?我陪你玩。”
郗韶动了动耳朵,“好呀。”
现在脑子里太乱,让郗韶觉得烦闷。
相识五千多年,郗韶很清楚,自己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透那个人。干脆放弃思考,通过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做出决定之后,郗韶强打起精神问,“什么东西啊?”
“我本来想买积木或者芭比娃娃,但是经纪人建议我,还是买互动性比较强的东西。所以…”桑霄打开纸袋,从里面掏出一副扑克牌,还有一副麻将。
“我玩过这个!”郗韶瞧见扑克牌,瞬间来了精神,“之前我用鸦鸦的账号,玩过扑克牌游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才玩了一小会儿,系统就把我踢出房间了。”
——因为你把韩江崖辛辛苦苦积攒的五十亿欢乐豆,全都输光了啊。
两个人清楚原因,却没有说出来。
他们对视一眼,互相交换眼色。
为了让郗韶开心,所以打牌的时候,必须让郗韶赢。
两位大佬达成共识,线下的欢乐斗地主游戏,正式开始。
桑霄拆开扑克牌,洗匀之后分别发给三个人。
郗韶拿起牌,萌哒哒问,“打牌都有输赢,我们赌注是什么?”
“还需要赌注?”覃辰逸只想哄他开心,才浪费时间玩毫无卵用的斗地主。
桑霄用胳膊肘,小幅度撞了他一下,连忙说,“当然要赌注。等会打牌,每局赢家可以给输家身上贴一张小纸条,怎么样?”
“听起来很好玩~”郗韶愉快地接受了这个条件。
每个人拿到各自牌,覃辰逸略略扫了眼,挺烂。
他跟桑霄接了个暗号,知道对方也挺烂之后,内心表示欣慰。
按照这种局势,郗韶闭着眼都能打赢他俩。
“我牌太烂了,我不叫地主。”桑霄第一个说。
覃辰逸把牌扣下,“我也不叫。”
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郗韶。
“啊?所以要我叫吗?”郗韶有些委屈,“让后你们两个一起对付我,我好可怜。”
覃辰逸:???
桑霄:???
崽,你理解能力真好。
桑霄不想让郗韶觉得,自己跟覃辰逸抱团欺负他,无奈叫了地主。
结果把底牌翻出来,他懵了。
底下几张牌,全都是他需要的,还凑成了一对王炸。
这可怎么放水?
桑霄觉得发愁,抽出一张最小的牌扔下去,“3。“
郗韶捧着牌,认认真真思考了半晌,打出去一个‘4’。
覃辰逸默默叹了口气,仿佛又看到韩江崖陪郗韶打游戏的情景。
韩江崖那50亿金豆怎么输掉的呢?因为郗韶牌运太差吗?
恰恰相反,郗韶每次牌都不错,属于换一个人打能通杀全场的程度。
可惜,郗韶小朋友天赋异禀,总能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再加上游戏系统规定,每个玩家只有15秒出牌时间。往往郗韶还没想清楚出哪张,时间已经到了,他直接丧失出牌权。
现在他们三个面对面打牌,虽然没有时间限制。
但看起来,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想输给郗韶,似乎比拿下巨额合同还难。
对此,桑霄有同样的感受。
想输给郗韶,比吊两天威压拍动作戏还难。
几圈下来,作为地主的桑霄,手里只剩下四张牌,王炸和一张7。
他先把7打下去,看着郗韶犹豫半晌,从手里抽出一张。
桑霄守着王炸,违心的说,“不要。”
桑巨星侥幸的想:只要自己一直不要,郗韶就能赢。
结果,郗韶听到这话,萌哒哒问他,“你手里有两个王,为什么不要?”
桑霄绝望的问,“你怎么知道?”
“你刚才叫地主翻出来的牌,我看到了。”
崽,你记性可以不用这么好。
于是,经过三个小时斗地主游戏——
一直在输的郗韶小朋友,被小纸条糊成了雪人。
第29章
韩江崖急匆匆赶过来时, 便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郗韶小朋友坐在覃总和桑巨星中间,脸上身上被贴满了白色小纸条。
如果不是他小小一只,目标太明显, 韩江崖差点认不出崽崽。
“啥情况?”韩江崖乐笑了, “你们在玩什么?捉迷藏还是cosplay?”
“鸦鸦!”郗韶瞧见他,欢欢喜喜叫了一声,“你来啦~”
“不。”覃辰逸回答,“我们在玩斗地主。”
“呃…”韩江崖听到这三个字, 下意识想起自己攒了好几年的欢乐豆, 现在已经跟自己没关系了。
肝疼。
“呼——”桑霄呼出一口气, 如释重负,放下手里扑克牌,“你终于来了。”
韩江崖眉头一皱,觉得不太对劲, 连忙问, “有事?”
“嗯。”桑霄重重点头, 声音带了点快乐, “现在, 咱们四个人可以玩麻将了。”
行吧,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韩江崖额头渗出几滴冷汗,试探着询问,“韶韶, 你会打麻将吗?”
郗韶摇摇头, 把脸上的小纸条晃下来好几片。崽崽非常有游戏精神, 又一片片捡起来, 重新黏回自己脸上。
“那…”韩江崖开动自己智慧的小脑瓜, 思索应该怎么把这个坎迈过去。
曾经韩江崖顺嘴问了句, 发现郗韶不会斗地主。
于是,足足教了两个下午,把所有欢乐豆都赔光了,才勉勉强强让他搞清楚规则。
结果耗费了50亿欢乐豆作为学费,郗韶的水平也只有‘搞清楚规则’而已。
听他们要打麻将,韩江崖两眼发黑。
麻将规矩比斗地主更复杂,得搭上多少代价,才能让他学会啊?
韩江崖觉得很是发愁,决定想个办法,垂死挣扎一下。
韩江崖:“打麻将?好啊。不过韶韶,你先把脸上的小纸条摘下来吧,糊成那样都看不清楚了。”
“对对,”桑霄连忙附和道,“斗地主已经结束了,快摘下来吧。”
“好吧…”郗韶慢吞吞把纸条全部摘下来,而后认认真真进行游戏总结,“斗地主真好玩,我们下次继续玩吧!”
覃辰逸和桑霄一个望天,一个看地,企图逃避现实。
整个晚上时间,他们两个非常努力的输给郗韶,几乎高举双手求求他碾压自己。
奈何郗韶本身实力太菜,任凭俩人使劲浑身解数,他依旧巍然不动,惹得大佬们只能长长叹息。
如果撇去郗韶这个不稳定因素,单单讨论游戏结果,似乎也并不算愉快。
一边倒的碾压局,没有任何刺激,仿佛他们联手欺负小朋友,体验太糟糕了。
全场只有郗韶觉得很愉快,宝贝似的收起扑克牌,迫不及待催促他们开始新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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