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团宠
也因此#《幸运》路透##涂年,烛酒#瞬间就上了热搜。
……
另一边,涂年和烛酒吃完饭之后吴天和赵照终于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收获颇丰。
不过提着这大大小小的东西走了这么久的路,赵照看起来还好一些吴天都已经快不成人样了,到了之后直喘粗气。
进门看见他们两个还有一点吃惊。
涂年打了个招呼难得的往后花园里跑,实在是因为最近他吃饱了就困,睡醒了就饿,不说别人他自己都觉得越活越像某种动物了。
这个后花园原本是他二哥最喜欢的地方,虽然大家基本上都没有来这边住但是还是专门雇了人帮忙打理着。尽管现在是初冬了,但是花园里的暖房里还是什么花都有,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他想着不如去看看花,附庸一下风流,也算是一种胎教嘛……
烛酒好像公司出了点事需要他去处理,所以这次难得的没有跟着他,嘱咐了他几句就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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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摄影师随着涂年走到暖房中, 暖房中有一个书架, 这个书架也是他二哥的杰作, 二哥很喜欢在待着这, 只要没有工作他甚至可以在这里面连着待十二个小时,看看书修修花喝喝茶,整个人活成了一个小老头。
但是书架里真正属于他二哥的书却并不多, 反而挤满了和二哥格外不搭的童话书和小人图,那全是给年纪还不大的他准备的。
年纪不大的他刚遭遇变故, 整个人都封闭了, 不愿意和外界交流, 偷偷找一个角落一哭就是一整天, 每到这个时候他二哥就会把他抱到这个暖房里,几个哥哥轮流陪着他给他讲故事。三哥四哥还会被大哥和二哥征用, 让他们表演故事的内容, 反正猪啊、牛啊、狗啊什么的他们都已经演了个遍了。
想到那些涂年就忍不住勾了唇,拿起一本童话书里头还有他小时候乱涂乱画的痕迹,他垂眸看了眼被宽松衣服遮盖住的已经有一点点弧度的肚子。
他承载了太多人的爱, 所以他不能死, 他得活下去,他也舍不得死……以前他觉得得过且过,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也能坦然面对,不存在什么遗憾,可真到了这个地步他发现自己还有好多事没有完成。
涂年拿了一本书到旁边的秋千上坐着,手中的是一本童话书, 不是他不看别的书,主要是他二哥的书都实在太深奥,那些书的字他都认识,但是一旦组合在一起他就像是个文盲一样,完全看不懂。
他坐在秋千上,脚推了推地秋千就轻缓的摇了起来,他翻了翻找到一个比较温馨的故事,轻声的读着。
不是他想读,实在是如果不读他可能三页没看到就睡着了,他也隐隐觉得自己这个睡眠有点奇怪了,加上每次他要睡着的时烛酒就会变的很焦躁。
他去查过资料,虽然说怀孕期间觉可能会多一点,但是不至于到他这个程度,应该是还有别的原因。
每次困了他都想熬着,尽管这没有任何意义,可他总觉得只要这次不睡着他就赢了,之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可是他每次也都是失败告终,就像现在一样。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最后还是顺从着生理慢慢闭上了眼。
暖房四面都是玻璃,阳光从头顶洒下落在涂年的头顶,在阳光下黑色的头发像是被渡了一层金色。
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微风轻搔着他的头发,眼角泪痣勾勒着独属于涂年的风情,身后的花海瞬间失去了颜色。
摄影师看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微微愣了神,他一直知道涂年长的很好看但是从没有现在这么体会深刻,这拍摄下来的每一帧都可以用来当壁纸。一个人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
等涂年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件衣服,他不用问他都知道这是谁的衣服,不用凑进他都能闻到上面是草木冷香。
应该是烛酒见他这么久都没有回去才来看一眼,涂年把衣服放在一边起身伸了个懒腰。
一起身久看见了被花挡住的烛酒,这人竟然把文件都搬这里处理来了。
察觉到他的动静烛酒从文件中抬起头来,问道:“醒了?桌子上有蛋糕。”
涂年抿了抿唇,他还真有点饿了,踱步到烛酒边上坐下,用叉子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被当成某种动物来养了。
涂年:“这蛋糕是哪来的?”
他记得他们上午找的糕点和水果都已经吃完了。
烛酒:“靠我的美色换来的。”
涂年瞪大了眼睛:“???谁这么瞎,我不更有美色一点吗?”
听到他的话烛酒忍不住笑了笑,不再开玩笑,“这是南靖他们送来的。”
这还差不多。
烛酒一直在忙,应该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了,不然他也不至于忙成这个样子。
他不好打扰烛酒,吃完蛋糕之后就自己去走了走,后花园很大,不只是这一个暖房,外面也还栽着很多属于这个季节的花。
“小哥不能再往里面走了,那边有一条沟,别摔了。”
涂年忙停下脚步转头看见是一对老夫妇,头发几乎都全白了,年纪应该都很大了,手里拿着除草的工具,应该是护理这个花园的。
还没等涂年开口,老妇人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眯着眼睛看了他几眼,然后拍了拍身边的老爷爷,看他脸上吃痛的表情,这劲应该不小,“呀,老头子这不是小少爷嘛。”
应该是习惯了老伴的劲了,老人家用手揉了揉手臂也往涂年看去,“哟,还真是,小少爷您咋回来了。”
涂年愣了愣,老夫妇认识他但是他却对两人一点映像都没有,实在也不能怪他,只能笑着点点头,说自己回来参加节目。
老妇人像是察觉到他的窘迫,笑道:“看我们也是老糊涂了,小少爷应该不认识我们,我们以前是您父亲底下的人,那时候你还很小呢。”
涂年:“原来是父亲的故人,请问该如何称呼二位?”
老妇人:“如果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黄奶奶吧,叫他黄爷爷就行。”
涂年一一叫了,“奶奶叫我涂年就行。”
黄奶奶看着他眼里全是慈爱还掺着几分对故人的怀念,像是透过他看到了谁一般,“年年长得可真好,尽挑着父母的优点长了,那双眼睛和你妈妈的一模一样,可喜人了。”
老爷爷也看了他一眼,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涂年心里头有点疑惑,如果真是他父母的故人理应是妖才对,他父母与他们不同,从未来过人间。
可这两位身上没有任何的妖气……
黄奶奶还在和他说着以前的那些事,黄爷爷便拿着专门修剪树枝的剪子往里头走,“老婆子你这唠叨劲一上来就没人受得了,别老是缠着别人,快过来帮我。”
“你闭嘴,我哪里唠叨了!哪里唠叨了!年年奶奶唠叨吗?”听到他的话黄奶奶瞪了他一眼怼了他一句,和涂年抱怨道:“这人嘴臭的不行,就好像天生就把他说漂亮话的技能给剥夺了一样,一天不吵都不行。”
话是这么说着,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头,一边抱怨着一边又小跑着上前扶着他,生怕他会摔倒。
黄爷爷看她小跑也有点急,喝道:“多大的人了路都不会走吗?!这里这么多枯枝落叶要是不小心绊了一跤怎么办?不知道自己几岁了啊!呸呸呸!不绊什么绊,反正你以后走路小心一点。”
老爷爷的语气虽然不怎么好但满脸的担忧,而黄奶奶眼里全是笑意。
涂年听着好笑,却又觉得他们这种相处方式格外的温馨,这会也正好闲着没事就跟了上去,说不定还能听到些和父母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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