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团宠
网上对此事的评论一波又一波,很快就上了热搜,而原本每次涂年有新作品或者新动态都会在第一时间转发评论的哥哥们这次集体失踪了,不管外头闹得多沸沸扬扬,他们齐齐消失在社交媒体。
“哈哈哈,我觉得哥哥们应该是不想让年崽去参加这个节目的,我第一次见年崽的节目没有几个哥哥的支持。”
“有妹妹的人表示理解,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强迫咽了一口屎,但是你又不能吐,还要笑容满面的吃下去。”
“哥哥:我的年崽还是被猪拱了啊。”
“为啥你们都认为是年崽被拱了,年崽表示不服!年深日酒!cp不可逆!”
“楼上的姐妹……你有点大胆啊,烛总做下头那个,想想就有点刺激欸!”
……
那边,两位正主倒是一个比一个忙,涂年睡得昏天黑地的这种正常操作就不说了。烛酒这边已经踏入月崇山的境内,看到眼前这幅场景他皱了皱眉。
乌烟瘴气,抬眼望去能见度不过十米,入目可及的生命全部已经消逝,不论是植物还是动物。
月崇山原本也是名山之一,里面的仙草灵兽更是数不胜数,却不想短短几年竟成了这幅模样,越往里走,烛酒的脸色就越难看,这种环境他要找的东西是大概率存活不下来了。
他伸手将瘴气扫去了些许,山上的能见度稍微高了一点,他不是凶兽,长时间呆在这种环境种会扰乱他的心智,甚至将他变成类似凶兽一般的存在。但是也因为他这个举动让这座山的“主人”们发现了他的存在,瞬间整座山都是兽类的咆哮声,这个地方对烛酒来说极为不利……
……
涂年醒来的时候第一期节目已经进入尾声了,他的睡眠时间好像越来越短了,但是两次睡眠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节目讨论也从刚开始震惊涂年和烛酒两人竟然会参加这种节目,到现在讨论的话题集中到了涂年的身上。
“节目组绝对是和涂年勾结了!!!我不信有人的运气能那么好,走到哪里哪里就是食物!作为非酋的我不信!!!”
“这运气逆天了吧,这要是说节目组没有透漏我是不信的!这是我作为非酋最后的一点尊严!”
“嗐……作为粉丝我只能说感谢节目组对我家年年的照顾。”
就连他的粉丝都已经这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看法,就更不要说别的路人了。
节目组只想叫冤,他们真的没有和涂年“狼狈为奸”啊……
时间就这么悄悄的又过去了几天,因为第一期节目的爆火,就有观众把他们拍摄的地点给扒了出来,现在小镇是去不了了,狗仔粉丝已经把它围了个水榭不通,清场都清不出来,节目组为了嘉宾的安全只好是放弃了小镇的拍摄,好在这山里的别墅还比较好控制,从外头到这里只有一条路而已,在路上设了个点将无关人员拦下,倒是没有人能够进来。
只不过这样的结果导致他们的拍摄场地比较局限,节目组还在想对策,至今也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说是先拍着了。
四天过后,原本说四天就会回来的烛酒依旧是音讯全无,电话也一直处在一个无法接通的状态。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有些着急,烛酒那边他们联系不上就只能来找涂年,这会又送走了一批工作人员。
涂年抿了抿唇,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冥见他那样子,忍不住说道:“烛酒不是普通人一般来说他如果出事的话,天空应当会有异状,现在外头风平浪静、万里无云的,你别担心。”
林冥一直就比林安知道的多一些,例如这次烛酒的事他也知道一二,虽然不知道他获取消息的途径。
涂年抬眸看了他一眼,冷笑出声:“担心他?那我还不如想想晚饭吃什么,我先去睡一会,冰箱里应该还有食材,你们看着吃点吧。”
说着又往卧室走去,林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年哥你又睡啊,你这醒了才不到十分钟啊。”
涂年没有应声,他实在太困了懒得回答了。
林安啧了一身,“这样睡会不会把身体给睡坏了?”
林冥轻叹了口气,将死之人罢了。
……
今天这一觉涂年睡得格外的香,连梦都没做一个,再睁眼外头已经漆黑一片了,他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钟,他竟然睡了快八个小时了。
下床走出房门,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一出门就看到林冥,林冥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丝说不清的神色,像是怜悯又像是惋惜,他道:“今晚是血月。”
涂年从走廊的窗户望出去,原本应该是半月的日子,今天不止变成了满月,还泛着暗红色,整片森林都被红光笼罩。天边更是出现了像极光一般的景象,只是绿色的光芒也变成了红色,那种粘腻腻的血色,恍若十八层阿鼻地狱,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空气中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不停的撞击着涂年那还不是很清醒的头脑。
异像……神陨的异像吗……
好像是在附和他的猜测一般,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金离打来的。
第六十五章
他沉默的盯着手机看了一会, 手机屏幕黑了又亮,铃声停了又响,他才终于按下了接听。
金离低哑的声音借着手机传入耳中, “烛酒……”
他停顿了好一会, 才说道:“你过来见见他最后一面吧。”
这个季节的森林里头总是有些不知名的鸟在啼叫,涂年很喜欢听,鸟叫这个东西很神奇, 明明应该是喧嚣的存在, 可是只要它一响起就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
血色的极光依旧笼在天边, 涂年遥遥看去,眼中倒影出一片红色, 所有的声音都慢慢远去。
他浑浑噩噩的挂了电话,不知道是谁将他送到金离的医院的, 大概是林安吧。
金离低着头杵在烛酒的病房门口发呆,手里还夹着一根烟,地上散乱分布着几根烟蒂,看起来应该在外头站了挺久的了。
涂年说:“公共场合禁止吸烟的。”
听到他的声音, 金离将手中的烟扔地上碾了一下就灭了, 他说:“今天医院就只有我们,没事。”
声音还是有点哑, 他又说:“你进去吧,他就在里面。”
涂年看着这扇打开的门,不管使多大的劲,脚下就是动弹不得, 本来他说过如果烛酒因为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原谅他,本以为自己不会来见他,可是当一切都成真了之后,他才发现真到了这个时候,之前所有的设想就全不作数了,他开始害怕了。
死亡一直挂在他周围人的嘴里,所有人都说他活不长了,当然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以为他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会比常人更坦荡,但这也只是他以为而已。
烛酒的病房里很安静,没有多余的嘈杂声,就像是在闹市中被人生生的辟出了一个地方。
血腥味很浓,以前的他闻到这股味道就会陷入强烈的渴求中,可这会的他只有种从心底生出的恶心感,真奇怪。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挂钟或许是坏了一直指着同一个地方,不走动,但是却发出了‘滴答滴答’的电子声。
床上的人安安静静的躺在那,以往高大的身影现在看起来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单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几分苍白。
涂年一直很喜欢烛酒的长相,觉得他就是按他的喜好长的,曾经还一度想过要是两人能换一换相貌就好了,可就算是妖神的世界再光怪陆离也无法更改从娘胎里带来的相貌。
他慢慢走进,然后在床边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烛酒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眼睛慢慢睁开,露出里头赤红的眸子。
烛酒的眼睛一直都是红色的,只不过在人间的时候为了伪装成人类他用了点障眼法而已,涂年觉得这个眼睛配着他那禁欲到不行的脸,实在是很勾人。
他看到涂年时眉头微皱,“你……怎么来了?金离让你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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