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鱼标记后
“那就恕我不识趣了,因为迪斯赢不了圣澜。”钟离鹤直视着这个雌性的眼睛说。
圣澜在他心中是最厉害的人,当年多少惊险的情况都过来了,会打不过一个生活安逸的雄性?根本不可能。
他这话也是彻底点燃了雌性的怒火,接下来,这个雌性霹雳炮一样用语言轰炸钟离鹤,钟离鹤不为所动。
任他怎么骂,钟离鹤就是不去,因为动静太大,还引来了其他人和守卫。
“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快点离开。”一个守卫见这个雌性说的越来越过分,于是走过来警告。
那雌性狠狠剜了眼钟离鹤说:“你给我等着。”
说完大摇大摆地离开,钟离鹤因为这件事,做糕点的心情都没有了,真是从进了这个王宫,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钟离鹤都有些心疼自己命运多舛。
雌性侍者去见迪斯的时候,添油加醋地把钟离鹤拒绝过来自己笃定圣澜会赢这事告诉迪斯。
迪斯是个暴脾气,听完就一拳打碎了桌子。
“他在哪儿?”迪斯阴沉沉地看着侍者问道。
侍者见到他这副模样,也吓得抖了抖,于是说:“王宫的厨房。”
说完侍者就见迪斯出了门,侍者立马跟上去,他倒要看看,这个厨子被教训的样子。
与此同时,大海中的孤岛岸边,西柏正在烤鱼,若是平时,为了方便他更喜欢生吃,但亚利偏偏要吃烤的,这让西柏觉得非常麻烦。
亚利缓了一会儿,总算能坐起来了,因为天气不冷,他只用衣服挡着下半身。
至于上半身,一看过去还以为他过敏了,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还有不少牙印,看着又色又暧昧。
亚利打了个哈欠,神色慵懒,一些红发随着海风飘动,嘴唇发肿,眼中含着水光,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他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然后靠在西柏肩膀上说:“听说雄性鱼期欲望强烈,可不单单是几次能疏解的,一会儿你可得轻点,不然我这腰可就废了。”
西柏抿着唇,神色冷淡,亚利直白的话让他的心生不出一丝波澜,他现在只有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年年都来这里,每次换地方亚利一定找不到。
“怎么不说话?是后悔了?”亚利嘴脸弯着,眼神却没什么笑意。
任谁千里送屁股,事后还被人这样嫌弃也不高兴。
“后悔。”西柏直说。
“后悔也没用了,我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你的蛋了。”亚利将手掌贴在西柏坚硬的胸膛上,媚眼如丝,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现在还形不成蛋。”西柏纠正他的话。
“无所谓,反正你是我的了,我早说过,你迟早是我的。”亚利得意道。
他越得意西柏就越生气。
“我不爱你。”西柏说。
亚利的笑意渐渐消失,他抱住西柏的胳膊咬了一口说:“我不要你的爱,我只要你这个人。”
西柏彻底不说话了,他继续沉默的烤鱼,两人吃了鱼,亚利有些昏昏欲睡。
“这里有床吗?”亚利问道。
下一刻,他被抱了起来,迷迷糊糊间,他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宅子,这里的装饰可一点都不像西柏那黑色的风格。
可还没容他思考太多,睡意袭来,亚利就没了意识。
西柏出去看着远处,心情无比的糟糕,他已经能够想象未来鸡飞狗跳的日子,以前的平静注定要被亚利打破。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即使西柏这样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雄性,也迷茫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鱼期的热感再次袭来,西柏咬牙,他站了起来,并没有去海边,而是走进了屋子。
反正都有亚利,他也没必要再忍耐,来到床边,西柏一把掀开被子,睡梦中的亚利皱了下眉。
很快强大的刺激让他彻底醒了过来,亚利有起床气,醒来时看到上面的西柏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你就不能等我睡醒再……啊……”亚利还没抱怨完,西柏就用力起来。
他气得在西柏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换来的却是西柏更粗鲁的对待。
瘫软的亚利从窗户看着太阳渐渐落山,他推了推西柏用嘶哑的声音问:“你……够了没?”
西柏停下来按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说:“既然是你起的头,我又何必克制。”
亚利听后扯了扯嘴,他开始挣扎,手指更是抓伤了西柏的肩膀。
“混蛋,你当我是什么!”亚利哑着嗓子骂道。
可是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雄性,最后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只能忍西柏发泄了。
亚利第一次觉得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鱼期的雄性都是这个禽兽模样,他一定会找个绳子先把人绑起来。
第61章 上药
迪斯在王宫里七拐八绕地终于找到了厨房所在,一些厨师见到他表情凶恶,于是立马离他远了点。
“谁是钟离鹤?”迪斯问道。
这话一说出去,所有人的人就给他让开一条道,里面的钟离鹤也听到了叫他的声音,于是他朝迪斯这边看过来。
见到是他,钟离鹤就知道离开的那个侍者那句“你给我等着”是什么意思,这真是狗把主子给喊来了。
“你就是钟离鹤?”迪斯走到钟离鹤面前,语气凉凉地问道。
钟离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手中的厨具,取下腰间的围裙后才对着迪斯说:“我是。”
迪斯看着他一系列动作,感觉这个雌性不简单,寻常雌性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除了亲弟弟迪诺还有他的母亲,他并不受雌性欢迎。
这个雌性似乎不怕他,不知道为什么,迪斯的怒火居然因此消散了一些。
钟离鹤不想再次和别人在许多人面前吵架,他对迪诺说:“请跟我来。”
迪斯一愣,跟了过去,他们来到了一个没人的花园,这里是亚利管理的地方,钟离鹤记得亚利请假了,便将迪斯带来这里。
站定后,钟离鹤看着迪斯问:“你有什么事?”
迪斯抿了一下唇说:“今天我让人传唤你,你拒绝了。”
传唤?钟离鹤简直要气笑了,他还不是这里的主人,就如此理直气壮的说传唤。
“迪斯阁下,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钟离鹤说。
迪斯眉间沟壑又深了一些,他道:“什么意思?”
“你还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你没有权利命令我。”钟离鹤有些不客气道。
听了他的话,迪斯朝前走了一步,他确实给人一种压迫感,钟离鹤忍着害怕没有后退。
“小雌性,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可你不会真以为圣澜还能再一次战胜我?”迪斯与生俱来的自信让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失败,何况在此之前,他听说圣澜因受伤昏睡了一年,一条病鱼怎么可能打败自己。
钟离鹤:“我当然相信,而且我更相信,傲慢是成功的敌人。”
在钟离鹤看来,迪斯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自信了,而是自恋。
迪斯眼神一震,他将钟离鹤逼到角落,一掌拍在钟离鹤脑袋边的柱子上,钟离鹤受到惊吓,腿都软了。
“你想干什么?”钟离鹤声音有些颤抖地质问道。
迪斯说:“小雌性,你很能说,但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才是最强鲛人。”
说完迪斯一个利落的转身直接离开了,钟离鹤松了口气心想:他根本不想知道谁是最强鲛人,给我证明有什么用。
当然,有了刚才那一遭,他是不敢说出来的,鲛人的能力太可怕了,万一激怒了他,将自己撕碎怎么办。
一天遭遇两次不愉快的钟离鹤根本没有心情给儿子做吃的,便没有回厨房,转而去了圣澜的房间。
圣澜已经回来了,他取掉了面具,正在脸上涂什么。
“那是什么?”钟离鹤问道。
圣澜转过脑袋,脸上有些伤疤的位置绿油油的。
“祛疤的。”圣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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