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灵宠影帝又萌又撩
他咬着嘴唇,支撑着身子向前艰难的走着,可渐渐的,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身上的痛感也愈发清晰。
最后,他已分不清眼前的飘着的东西是雪还是幻觉。
霎那间,他的身体出于自我保护,变成原形,倒在雪地里。
苏木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柔软的床上。
略微动弹了一下身子,他发现自己腹部和背部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一点也不疼了。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温暖的壁炉正在有力的燃烧着。
苏木已经很久未见有人用壁炉供暖了。他爬下床,一蹦一跳的来到壁炉旁,好奇的望着里面的火苗。
“相比于空调,我更喜欢这种取暖方式。”
说话的人正是纪牧云,他靠在门前,温和的注视着苏木。
“是您救了我?谢谢。”
苏木来到纪牧云的身旁,小小的身子给他鞠了一个躬。
“我会马上离开的。”
纪牧云蹲下身,用手戳了戳苏木的尾巴,笑道:“你真的太可爱了,不过既然我已经邀请你来我家里做客,你就多呆几天吧,好不好?”
“好。”
苏木水汪汪的眼睛胆怯的垂着,他紧张的抱起自己的尾巴,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诺诺,很少有人会夸他可爱,对他这么好。
“好了,你刚醒,我们去吃饭吧,可以吗?”
“可以,谢谢您。”苏木咧着嘴一笑,乖乖的跟在纪牧云的脚边,向厨房走着。
纪牧云低头观察着苏木的步伐,沉思了一会儿,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一朵祥云立刻横冲直撞的飞过来,白白的身子上晕上一团红晕。
“坐上去吧,我家里很大,你的伤刚好。”
说罢,他把苏木抱在上面,解释道:“伤虽然好了,但这次伤了根本,想幻化成人形,还得养几天。”
苏木两手轻轻的抚摸着祥云的耳朵,充满感激:“谢谢您,纪先生。”
餐桌上,摆着由松果制成的各种美食,管家将苏木从祥云上抱下来,考虑到他的原形比较小巧,为他准备好专门吃饭的椅子。
苏木拘谨的坐在上面,小声问:“纪先生,您是要和我一起吃饭吗?”
纪牧云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呢?”
“因为…因为灵宠…”
瞧着苏木结结巴巴的样子,纪牧云温柔的说:“你是我的客人,理应招待你,快吃饭吧。”
“好。”苏木用两只爪子捧起一枚松果巧克力蛋糕,轻轻递给纪牧云一枚后,才自己细细的品尝起来。
“谢谢。”纪牧云微微挑眉,与管家对视一眼。
......
许家。
阿玄这几天没有拍戏,而是每天都腻歪着许流舒。
早上吃饭时,阿玄瞧着许流舒的脸色不太好,讨好的问:“主人,是不是早饭不合胃口?我去给你重新做?”
许流舒抬眸,将手臂撑在餐桌上托着下巴,盯着阿玄几秒钟,“不必了,吃饭吧。”
阿玄故意将自己弄伤的手臂露出来,说:“主人,我们一定要警惕起来,蚩尤他们很有可能再次卷土重来,我这些天可以和剧组请假吗?我怕你再次被袭击,不能和上次一样保护你。”
许流舒放下筷子,目光细细的打量着阿玄,“蚩尤他们确实会再一次过来,杀不了我他们是不会死心的,你就呆在家里吧。”
“谢谢主人。”阿玄会心一笑,给许流舒夹了一块酸黄瓜咸菜。
旁边的管家心头一震,连忙给阿玄使脸色。
“我从来不吃酸黄瓜。”许流舒靠在椅背上说:“算了,我先回楼上休息。”
阿玄目送着许流舒上楼,没成想他走了几步突然转身问:“阿玄,你说你手臂上的伤是蚩尤他们所为,为什么伤口并不像魔族的权杖所伤呢?”
阿玄听闻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许流舒狭着眸子轻笑了一声,转身上楼。
书房里,他正在和妖怪管理局通电话。
“胡局长,替苏木受罚这件事我认,但我需要先跟已经抓住的蚩尤手下说几句话。”
许流舒临走前阿玄有些慌张,他忙问许流舒要去做什么。
许流舒难得好脾气的回:“去公司。”
听完,阿玄这才松口气,体贴的为他拿来围脖,送他上车。
车上,许流舒闭上眼睛感受着苏木的气息。
他没有走,还留在这里。
到了妖管局的监狱,许流舒便听见里面一阵沙哑的声音在痛苦的嘶吼着。
妖怪被绑在铁架上,正忍受着地狱之火的灼热。
许流舒勾着唇来到妖怪身边,轻声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被抓了。”
妖怪冷哼一声:“能为蚩尤大人做事,是我的荣幸。”
许流舒扬着眉问:“你知道为什么其他人救援来的这么及时吗?”
妖怪不解的摇摇头。
许流舒说:“因为我的灵宠临时叛变,把你的事情告诉了妖怪管理局。”
妖怪听完,浑身迸发着愤怒。
“阿玄那个小贱人居然敢叛变!”
“阿…玄…”
许流舒心里咯噔一下,将这两个字狠狠的念出来。
果然,他猜的没有错。
许流舒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妖怪,低声说:“现在让你死太便宜你了,这地狱之火还是不够热。”
听着身后痛苦的哀嚎声,许流舒的眸子里带着冰凉的寒意,驱车赶回家。
“砰!”
阿玄像一只布娃娃,从二楼楼上滚下来。
他趴在地上,抬头望着许流舒眼里的怒火,害怕的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的说:“主人,阿玄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
许流舒手中的法器变成一道银色的皮鞭,重重的甩在阿玄的身上,疼的他说不出来话。
“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许流舒冷声道:“你居然敢勾结魔族来盗取我的灵石,反过来还陷害苏木?”
阿玄听后一愣,不可置信的说:“你知道了?”
许流舒拿起皮鞭一挥,抽在了阿玄的脸上,一瞬间,原本白皙的脸颊皮开肉绽,冒着鲜血。
阿玄捂着脸颊,干脆不再伪装。
“对,都是我干的,就连白诺现原形也是我干的。哈哈哈哈哈。但事已至此,你们能奈我何?”
许流舒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他挥动皮鞭再次抽了阿玄几次,将他打回原形。
狐狸原本纯白色的毛发此时已经被鲜血染透。
阿玄嘲笑着:“苏木已经走了,你现在再怎么惩罚我,也没用。”
“啪!”的一声,皮鞭抽过阿玄的嘴角,冒起阵阵鲜血。
许流舒冷冷道:“谁说我要惩罚你?我要杀了你。”
阿玄听完瞳孔猛缩,他来不及求饶,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和疼痛穿透身体。
“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根本就是个冷情的人,别人对你再好都没用,你只爱你自己!苏木对你倒是情真意切,不还是被你赶走?”
看着阿玄咧着鲜血直流的嘴嗤笑的模样,许流舒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他发动手中的灵力,从阿玄的心脏贯穿过去。
转眼间,阿玄灰飞烟灭,空气里还残留着他最后的惨叫声。
收拾完客厅,许流舒坐在沙发上吩咐道:“去锁定苏木的位置,我接他回来。”
……
剧组里,白诺已经三天没收到季景程的消息了。
拨通毛毛的电话,白诺撅着嘴巴道:“季先生怎么还不回来?”
毛毛在那头欲言又止:“其实季先生已经回来了。”
白诺惊呼:“他居然不告诉我!我马上回家。”
傍晚拍完戏后的白诺屁颠屁颠的回到自己的家,李叔给他打开门,眼神意味深长,转过身叹了一口气看着餐桌上一脸冷淡的男人。
“主人,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