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灵宠影帝又萌又撩
白诺纵使用原形站在床上,也只能碰到季景程的肩膀。
季景程用手臂将他一把搂过来,挠了挠他的肚皮,问道:“那你记下了吗?”
“嗯,记下了。”
白诺越说越不好意思,紧紧的缩在季景程的怀里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偷偷笑着。
季景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带着白光的指尖轻轻一点,白诺立刻以人形的模样出现在季景程的怀里。
望着对方湿漉漉的大眼睛,季景程低吟道:“现在双修太快,没有工具,我们先来点别的。”
“什么别——唔!”
白诺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巴立刻被对方堵住,属于季景程的气息顿时充满了白诺的口腔。
季景程闭着眼睛,右手搂着白诺的细腰,将他慢慢放倒。
白诺的嘴唇很软,嘴巴里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吃起来不错,也让人有些着迷。
第一次接吻的白诺紧张的要死,他先是拼命的眨着眼睛,随后才害羞的闭上,双手勾住季景程的脖子,身子有些发抖。
季景程抬起嘴巴,嗓音有些沙哑,“换气。”
白诺的眸子泛着水光,他听话的呼了一口气,粉色的唇瓣显得尤为动人。紧接着他的嘴巴又被封住,这次季景程的力道重了一些,带给他的压迫感也更深了一层。
过了很久,季景程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用大手细细的摩挲着白诺光洁的额头。
瞧着白诺不断起伏的胸脯,季景程坏心眼的将手伸进白诺的裤子,“宝宝,上次舒服吗?”
提起上次季景程带给自己的欢愉,白诺的脸更加烫了一分,他懵懵的点头,乖巧的说:“舒服。”
“舒服的话,我还帮你好不好?”季景程语气带着诱哄。
“好~”白诺有些着急的戳了戳季景程的手臂,示意他快一点。
“在这之前,我得先声明一件事。从今以后,我是你的老公,不是你的媳妇儿,明白了吗?”
“明白了。”白诺有些难受的嘟着嘴巴,蹭了蹭季景程的腿。
“那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
“乖。”
房间里,传来了白诺稀碎的呻吟声,两人温存过后,白诺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略微贪恋的窝在季景程的怀里,嘴角勾起情窦初开的甜蜜。
“主人,要不要我帮你?”
白诺心想不能自己一个人舒服,于是纤细的手臂慢慢爬上季景程的腰,还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
“不用,等明天买好用具再说吧。”
听到这里,白诺的脸颊都快能滴出血了,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紧紧的搂着季景程,一脸害羞。
两人聊了许久,说了许多平日里不常说的话。
“主人,我一直想问,跟你在一起这么久,很少听你讲以前的事。”
“以前?”
“对,就是几千年前。”白诺将下巴靠在季景程的胸前,从被窝里露出一颗小脑袋。
“老实说,以前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特别是一千多年前的一段记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样啊,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你的小宝贝会一直陪着你的。”
白诺没心没肺的一笑,撅起嘴巴主动亲了一口季景程的脸颊,
台灯突然打开,季景程看着怀里的小可爱,满脸的宠溺。白诺用手遮住了眼睛,不满的嘟囔着:“主人,你要做什么?”
“去洗澡,你乖乖的。”
吻了下白诺的脑门,季景程赤裸着上身,走进浴室。
大床上,白诺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看见季景程的腹肌,他偷偷摸摸的来到浴室门外,望着里面若隐若现的好身材,耳尖充满了燥热。
“主人的腰好好摸,一定特别有劲儿吧。”
白诺脑袋里《妖怪宝典》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出,回忆起里面的细节刻画,又想起刚才两人的温存,他的鼻间瞬间涌出一股热流,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走向床。
季景程洗完澡后,床上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光溜溜的少年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小雪貂哼哼唧唧的躺在那里,鼻子里不断流出的鼻血弄的脸颊上都是,模样惨烈。
季景程满脸黑线的走上前,急忙使用治愈术帮他消消燥热。
“明天…明天再来,今天不行了。”
白诺撅起翘臀一个转身,躺在床上响起了呼噜声。
“小笨蛋!”季景程无奈的揉了揉白诺Q弹的屁股,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盖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节目组的录制任务是爱丁堡之旅,嘉宾们可以用昨天奖励的旅游基金在这里度过一天,最后一名的队伍也可以利用10欧元自己赚钱,保证中午可以饱餐一顿。
宣布开始后,嘉宾们两两一组带着自己的专属摄影师开始游览景点,但白诺和季景程这一组,两人今天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之前玩游戏时,两人在镜头前的关系很好,做任务也很开心。
但今天录制一开始,白诺便刻意离季景程远远的,还时不时的捂着嘴巴傻笑。
季景程离他稍微近一点,白诺就跟受惊的兔子一般,快速躲开,眼神闪躲。
摄影师被两人扑朔迷离的关系弄懵了,就连路过的岑苏也觉得两人今天的相处模式不太对。
“诺诺,你和季先生吵架了?”岑苏有些八卦的问。
“没有啊。”白诺又偷偷看了旁边的季景程一眼,今天第N次感叹着自家的老公真帅。
“苏苏,昨晚我和季先生正式在一起了!他让我管他叫老公~”白诺使劲的拽住岑苏的手臂,满脸的喜色这遮都遮不住。
岑苏双手抱着臂,略带审视的瞅了一眼白诺的屁股,奇怪的说:“怎么今天见你没有行动不便?”
“为什么要行动不便?我身体好着呢。”
白诺美滋滋的一笑,蹦蹦跳跳的去观赏爱丁堡的景点。
中午休息时,季景程朝着白诺走过来,趁着他溜走之前,挡住他低头问道:“怎么不理我?”
白诺小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我害羞。”随后他连忙捂上脸,兔子似的溜走了。
“害羞?”季景程哑然一笑,喃喃道:“那今晚岂不是要更害羞?”
此时的毛毛抱着一个盒子缓缓打开季景程和白诺两人的房间。
他将今天精心购买的各种play用具放好后,拍拍手一脸和蔼,有种嫁女儿的欣慰。
“诺诺啊,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综艺录制结束后,大家纷纷往回走,路边上,季景程正蹲在地上为白诺系鞋带。
看到一幕的岑苏与庄星辰对视了一眼,随后一脸嫌弃的继续走着,谁知马路上站着一个冷冰冰的男人,让岑苏大吃一惊。
——
许宅苏木的房间里,一只小松鼠躺在柔软的床上,抱着一块钻石手表,一脸幸福。
这块手表时那天他在商场上相中的那款手表,他没想到许流舒居然会买下来送给他。
暖洋洋的阳光撒在床上,苏木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一下一下认真擦拭着手表。
中午许流舒没有回家,做了一桌子菜的苏木有些遗憾,提出去送饭被拒绝后,就只能靠他和阿玄将一桌子的菜吃掉。
吃饭时,阿玄注意到苏木手腕处的手表,有些震惊,随后紧紧的攥着筷子,表情带着深深的嫉妒。
“你怎么了?”苏木瞧着阿玄的脸色不太对,放下碗筷认真的看着他。
“没什么,有些不舒服罢了。”
阿玄冷冷的扔下筷子,带着气走上楼。
苏木不知道阿玄为何会突然生气,他拿起筷子,看见手表时,又一次开心的一笑,还将手腕抬起,在阳光下晃动了一会儿。
“乡巴佬,没见识。”
楼上的阿玄脸色阴沉,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下午,苏木来到后花园为花果修剪枝叶,虽说许流舒曾经叮嘱过他,这些粗活累活不需要他去做,但苏木做这些事惯了,也就经常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