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
薛轻衍的脸色堪比黑面神,长眸冷冽像是能化出冰刀来。白衡玉察觉不对,顺着他能杀人的目光看去,眼神一路追到自己的手里——还紧紧抓着薛轻衍的裤子。
是他把人裤子扯了下来。
气氛凝滞了。
尴尬!
白衡玉自然不能低头,他佯装淡定的松了拽着的裤子。一双桃花眼吊着瞪他,输理不输气势!
然后,白衡玉眼睁睁看着薛轻衍沉睡的那处,竟有抬头的迹象。
幸好裙摆够长,在场除了白衡玉跌倒的角度,无人看到薛轻衍下身的风光。
四下群众躲得太远,没看清场上发生了什么。见有人过来,薛轻衍赶忙提了裤子。
他刚好裤子穿好,突然“啪”一下,就被白衡玉扇了一巴掌。
只见对方一张面若中秋的白面之上尽是薄红,一双桃花眼透着又惊又羞的怒意:“无耻!”
薛轻衍是何等人物,被人拽下九天扒了裤子,眼下又被人当面打了一巴掌。
他一把扼住白衡玉的手腕,好看的薄唇危险的抿着,眼底凝聚着一场风暴。
白衡玉挣扎几下手腕没能从薛轻衍手里挣脱出来。
一双桃花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衡玉!”
“掌教!”
“师父!”
“大师兄!”
其余人纷纷涌过来,临萧宗与玉仙门首当其冲。双方十分传统各站一边,一副准备干架的架势。
“你们掌教凭什么打人!”
“明明是你们师兄挑衅在先!”
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争先恐后,其他门派的人就是吃瓜看戏。
傅景明看着薛轻衍握着白衡玉的手,觉得十分碍眼。原本温温和和的样子褪去大半,口吻不善道:“薛师侄,还不快放手。”
薛轻衍道:“他无缘无故打了我,我总得讨个公道。”
傅景明怒意更盛,在对上白衡玉眼尾那抹晕红时,他更觉得是自家师弟被人欺负了。
正要爆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阿弥陀佛,薛施主,今日乃是仙门大会开幕仪式。还望二位能就此罢休,各退一步。”
拨开人群,立着一个身着简衣,长得眉清目秀的俊俏僧人。
是佛宗的人。
薛轻衍眉宇一簇,瞧着白衡玉的眼眸中一片冰寒,他口吻嘲讽道:“我倒是小瞧你了,连佛宗的妙机也能勾搭上。”
薛轻衍一放手,傅景明即刻护犊子似的将二人隔绝开,毫不掩饰地将白衡玉护在了身后。
薛轻衍原本就不算好看的面容更加冷了几分,一双眼睛落在那正与妙机攀谈的白衡玉身上。
身后的吴小山胆战心惊地扯他一下:“大师兄,夫人信佛,我们还是别和佛宗过不去了。”
“走。”薛轻衍将目光收回,大袖一挥,面色冷淡地带着一干临萧宗弟子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暴走怒瞪中的白衡玉。
看似面无表情,真实内心的薛轻衍:别瞪了,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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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今日的插曲比表演还要好看,众人津津乐道。要不是仙道第一美人还在现场,都没什么人有心思再去认真看后续表演。
白衡玉本想强忍到开幕结束,可是那阵瘙痒在他身上四处撩火,越演越烈。
他实在忍不住了,突然站起身来。
坐在他身侧的傅景明别过脸来,见他脸色微红,额头还沁着薄汗,心下不免担忧:“衡玉,怎么了?”
白衡玉:“师兄,我先回去了。”
傅景明:“可这马上就要结束了。”
白衡玉闭了闭眼,神色隐忍道:“我等不了了。”
白衡玉本就是焦点,他这一下子站起来,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惊疑议论。
他走下台去,意识已经渐渐被那遍布浑身的瘙痒占据,白衡玉忍着异常,傅景明喊他的声音都模糊在耳畔。
好痒,好像有无数只火蚁在他身上啃食,痒的他快受不了了。
他一下台,就见佛宗的妙机和尚端庄而立。
玉袍僧人生的十分清秀俊俏,唇色淡淡,白面无暇。这等姿色若不是个佛修,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姑娘。
白衡玉看见妙机眼底一亮,就好像见到了救星。快步上前时,不慎被足底一块石头绊倒,最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妙机推倒在地。
此时此刻的白衡玉却是顾及不得台上台下的惊呼,他已经痒的快疯魔了。
那被人狠狠推倒的妙机察觉到身上人□□,微微伸出手去,发现对方的皮肤烫的厉害。
捕捉到一丝清凉,白衡玉即刻贴上去想要更多的凉意,去缓解那阵抓心挠肝的瘙痒。
台上的傅景明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妙机和尚微微垂下眼睑,将眼底的情绪掩去。
下一秒,白衡玉只觉更多的凉意从手腕注入,游遍全身。将折磨他的瘙痒渐渐压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从燥热的瘙痒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妙机身上。
他神色如常从妙机身上起来,道一声:“多谢。”
他与妙机相识多年,从前他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心事也会与妙机分享,二人算的上是知心好友。所以白衡玉并不觉得有些什么。
傅景明匆匆走下台来:“衡玉,你怎么了?”
白衡玉摇摇头道:“现在没什么了,师兄你快上台吧。待会就要轮到玉仙门剪彩了。”
台上提醒傅景明剪彩的人看热闹似的探着脑袋看下头,听了白衡玉的话才猛地想起自己的任务,忙张口喊人。
傅景明微蹙眉头担忧地看白衡玉一眼,而后还是上台剪彩去了。
剪彩是整个开幕后最有意义的缓解,在众人目光被吸引开的一瞬,白衡玉向妙机使了个眼神,趁机偷偷离开了现场。
那妙机和尚垂了垂眼睑,手掌在胸前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随即跟了上去。
回客栈的路上,白衡玉在前面走的飞快,妙机面色祥和看似不紧不慢地跟着,可是脚下的速度却并没有被他甩开。
整间客栈都被玉仙门包下,而这时候,大部分的玉仙门人几乎都还在仙门大会现场。
白衡玉一把抓了妙机,抬腿就踹开了就近的一间客房房门。
不料这间房刚好有人。
光着屁股蛋在床上看话本的屈缙正笑的打滚,突然门被踹开,笑容戛然而止。双手捂着屁股,一脸惊悚地看着门口的两人:“师父,你做......”
白衡玉看见人就生气,还不待他穿好裤子,就拎着人一把扔出了门。
屈缙半扯着裤子,哭唧唧地在外头拍着门:“师父,师父,你这是干嘛呢,徒儿又做错了什么嘛。”
剪彩完后都没来得及致辞的傅景明匆匆赶了回来,就见屈缙在门口哭天抢地。
屈缙回头一看自家掌门,忙哭诉道:“掌门师伯,师父他把我从房间里扔出来,不知道和妙机大师在里头做什么呢。”
傅景明一听白衡玉与其他男人共处一室,顿时心下一沉:这还得了!
屈缙本还想让掌门给他主持公道,却见对方直接掠过了他,与他方才一样拍门哀嚎起来:“衡玉,衡玉。你想对妙机大师做什么,有什么事冲着师兄来!”
屈缙:......
再说门内,妙机被白衡玉一系列暴躁的操作吓吓得手里的佛珠都差点没拿稳。
待他回过神来,白衡玉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坐在床上背对着他,毫无防备露出白皙的背。
青丝被挽在一侧,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脖颈,像是早晨还沾着雨露的嫩葱,一掐就断。
妙机神色暗了暗:“衡玉施主,你这是?”
白衡玉连忙催促道:“我吃了点凡间的东西,身上起疹子了,痒的受不了,你快帮我看看。”
妙机放下手中的佛珠,走到白衡玉身后,见他后背果然起了一片红疹子。
他先是为他再注入一些灵力压制住瘙痒的感觉。然后又从袖中取出一盒膏药,为他均匀涂抹在后背上,手指不断在他后背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