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尾
“爹爹你没有受伤呀。”癸学说话很快,现在已经会说一些句子了。
癸歪着脑袋,认真地说:“爹爹和异族人打架,我都看见了。那个异族人要打爹爹,爹爹也打他,但后来停住了,没能打到。”
也许小孩子都有很强的直觉,在成功让泷变了脸色之后,癸这个坑爹货又吐吐舌头,一溜烟跑掉了。而泷回过身来,就成功地看到,姜荔的眼神恢复了平静。
“演得挺开心,是不是?”姜荔说。
“唉别!”在姜荔起身离去时,姒泷却从背后抱住了他。
热热的鼻息喷洒在耳侧,姜荔仿佛又回忆起了那唇的温度。而这时,泷的手指又探上了他的身体,灵巧地在胸前抚摸着。姒泷抱住姜荔的腰,诱惑地在他耳边说:“那个妘族人……的确问了我个问题……想不想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姜荔的腿被泷压住,而滚烫的皮肤,也贴在他身上。姜荔说:“他问了什么?”
一声轻笑。吻顺着赤裸的脊背滑了下去,姜荔眼前却掉了个方向,他被泷压在了床上。姜荔想要起身,却被泷重重地压着。一条衣带,穿过他的眼前,系在了姜荔脑后,姜荔的眼前也变成了一片阴影。
“你做什么?”姜荔想把衣带扯下来,却被姒泷按住了手,插入了他指缝中。姒泷淡笑着说:“那人问我……”
“怎样可以生一颗雌蛋。”
“荔……想不想再生一颗?或者……两颗?”泷在荔的指间磨蹭着,而早已硬起的下身,抵在后臀之处。
“唔!”因为身上传来的刺激,姜荔不由得咬住了下唇。而也因为姒泷的话,勾起了他某些回忆。那是关于生蛋、夜晚和红烛的记忆。而眼前却一片漆黑着,更让身上传来的刺激,变得特别清晰。
“生你、啊——生你个头啊!”姜荔叫道。
“要是我能生,我也生。”泷咬着荔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痕,“可惜,还是荔枝比较厉害……尤其是这里,揣了好多宝宝——嘶。”泷还捏着荔的腰臀,却被生气的伴侣咬破了嘴唇,不由得轻笑一声。而姜荔仿佛也感觉到了,腹中揣满蛇蛋的感觉,这种想象总让他恐惧又紧张。
“别怕。”泷握着荔的腰,开始缓慢地进出,这种近乎研磨一般的动作,更让快感的堆积成为折磨。姜荔忍受着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的刺激,想到,若是一次次与他们交合,他总会再次怀上蛇蛋,而陷入反复的怀孕、生产的过程。到那时,恐怕真的会如姒泷所说,遍地都是他们的孩子……而姜荔惧怕地想要离身,远离那能让他怀孕的东西,却总被姒泷抓着腰,按回性器之上。坐在这火热的蛇茎上,身体内部被人深深入侵了,而一次次的拍打撞击,既是带来燎原般的快感,也是再次怀上别的男人孩子的恐惧。
“啊、啊……你放开,慢点、啊!”姜荔被一次次按回性器之上,被利刃贯穿核心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忍不住稍稍抬起软了的腰,而又总被按压下去,再次狠狠顶过酥软颤抖的穴心。他既无法逃开,就只能恳求雄性慢一点、缓一点。
“好的。”泷亲亲荔被泪水浸湿的眼角,液体都已经将衣带洇湿了。他既答应雌兽要慢一点,自然会慢一点,不过是把这亲密的过程,更延长百倍而已。倒时候,谁再求饶,可说不定了。姜荔身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而这酥麻,又在泷的安抚下,变成了亲热与爱欲,逐渐陷于忘我之中。
虽然中途有了个小插曲,但是泷还是顺利吃到了荔枝。并且,吃得很高兴。他还发现了,一种能让甜美多汁的荔枝自动脱下坚硬外壳的方法,也是意外收获呢!至于如何能让荔枝结出更多的果子,他们还得继续努力。当然,后世的姒族王室中,都以偶尔会出现绿眸的一支,最为最嫡系的后代,这就是后话了。
第95章 番外3 岁时广记
正月,启蜇。
雁北乡,雉震呴,鱼陟负冰,囿见有韭。
日在营室。其日甲乙。其帝大皞。其神句芒。
一岁将除。
族人们将辛劳了一年的收获,收入仓库之中;将捕获到的肥美猎物,放在大鼎中煮熟;将贮藏的酒水启封,倾倒在陶碗中。巫师们焚烧香草,敲打皮鼓,驱赶带来不详灾祸的鬼鸟,而族人们吟唱祝福的祷文,祈愿邪祟来年不要再来。
妇人们扫除梁上的灰尘、堵塞老鼠的洞穴、糊上北风的窗户,将旧物放入火中焚烧。人们聚集在村落的广场上,欢歌痛饮,起舞嬉戏,每一个族人,都分享到了几片熟肉和一碗酒水,度过了一个没有饥寒的冬季。
在漫长的祭祖仪式与占卜过程之后,所有祖先的神像都被擦亮,小心翼翼地放在高台之上。姒洹从先祖处获得了一个不错的预兆,来年大吉。他很高兴,牵起姜荔的手说:“先别睡,我们还要守着,守到天明,才能睡觉。”
庆典之后,族人们都已躲入温暖的家中,酒酣饭饱、梦境香甜,静待着冬月过去。而对于王室而言,他们仍要守候在祖庭的火堆旁,达旦不眠,防范岁除之际年兽疫鬼对族群的侵袭,以保证来年的安康。
襄打了一个哈欠,靠在姒洹的膝上。她年纪尚小,终究是有些忍不住了。姒洹把她抱到一旁的床上,盖好被子,放下帐子,她便甜甜地睡了。几个哥哥之前还闹着,跑了一会儿后,眼睛也有点睁不开了。孩子们都被赶到了床上,挤成一团,在火光的映照下,几个宝贝靠在一起又香又暖地睡着了。
大人们仍要守在火堆旁,防范年夜可能出现的危险。光和旦正在玩六博,借着火光,旦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荔的方向。他正被沅拥在怀里,声音又低又轻地不知对他说些什么。而泷拿起了一块木柴,放进火势稍微有点减弱的火堆中,火苗又往上涨了几分,爆出了几颗火星。
旦拍了拍手,道:“坐着也是坐着,不如玩些游戏如何?”
泷说:“你要玩什么?”
旦说:“单是投箸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定些彩头?譬如输了,赢者就可以向输者提一个要求。”
泷笑道:“旦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旦说:“那可得先约定好,入局了就不得反悔,否则就没意思了。”
光说:“这有何难?陪你玩就是了。”
旦却看向了荔和沅,他的目的,是要所有人都参与进来,少一个就不好玩了。而这时,原本躺在沅怀中的荔却忽然直起身子来,他听到墙外有鸟类的翅膀拍打石壁的声音。果然,窗口之处闪过鸟类翅膀上暗色的光亮,而凄厉瘆人的鸟叫声,在四面八方都响了起来。一时间,几乎所有的窗口处,都响起了鸟类翅膀拍打的声音,以及飞过无数暗色的幻影。
“这是横死之人所化疠鸟,将带来疫病与虫害。”姒洹说。
姜荔举起弓箭,朝着一个狭小的石窗处。金色的利箭射出,宛如日光破除了黑暗。而一声唳叫之后,一只巨大的疠鸟的影子应声而落。在它落下之后,更多、更杂乱的疠鸟拍打翅膀的声音响了起来。
光笑了一下,而随之,深厚的冰墙随着石壁蔓延而上,一下子冻住了所有围绕着祖庭拍打翅膀的疠鸟。而偶然有几只挣脱的疠鸟,也被飞出的冰刃刺中身体,落到地上,不再动了。而所有的疠鸟,在被杀死后,都化作了一滩污水,渗入地下,不见了。
窗外也仿佛明亮了几分。
“这下好了,它们今晚不会再敢来了。”旦说。
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因为他们守岁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了。
姜荔说:“你要玩什么,说吧。”反正他没什么怕的。
旦笑了起来,缀着蓝色松石和银饰的发尾一晃一晃,他说:“那好……行棋前先投箸,按投箸结果行棋……谁先吃掉对方的鱼,就赢了。然后可以提出一个要求。”
洹说:“不能过分。”
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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