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热衷捡垃圾
副将一看这东西,心都凉了半截。
果然,钟寒接着说:“家父临死前,将这兵符交给了我,让我替他报仇。我在京城的时候没得手,太子就来了边关,真是天助我也!”
士兵们纷纷反应过来,知道了钟寒是将军的儿子,一时间激动得不知所以,都觉得自己又有了效忠的对象。
钟寒一出场,威信就盖过了副将。
他手持兵符,士兵们本来就该听他的;他是刺杀祁温良的英雄,士兵们敬他重他;他又是将军的亲子,本来就是将军的继承人,士兵们更是愿意追随。
反观副将,他什么都没做过,只是一味挑拨,都让别人去干事了,自己从来不出手。
副将和钟寒比,终究是落了下乘。
之后几天,祁温良都按着地图排兵布阵,计算人员调配,根本没过问军营的事,更没联系钟寒。
但他计划中的人员调配不再是乌氏族人了,而是军营里的几万兵。
看来他对钟寒很有信心。
而钟寒也不辜负他的期望。
钟寒让人觉得他是钟明最宠爱的儿子,借此博得好感,然后以非常快的速度收服了军营里大大小小的军官及普通士兵。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钟寒利用他们仇恨祁温良的心,快速稳固着自己的地位。
副将见势不妙,死死地握着手里的权利不放。
他表面上对钟寒恭恭敬敬,万事替钟寒着想,说钟寒无官无爵又没有经验,就算有虎符也不能接手兵权,不如让他这个经验丰富的人暂时领兵,也算对将军负责。
背地里,他几次三番想解决钟寒,只盼钟寒悄无声息地死了。
不过谁也想不到,钟寒会做梦。
这段时间他在军营,居然没梦见沈思立,反倒梦见了上辈子副将做过的事。
他早早地等着副将动手,成功抓到了证据并公之于众。
副将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次次失手,更没想到证据都被抓住了。
拿着这些证据,钟寒说,副将根本不想替将军报仇,只想谋权,不然也不会对他这个将军的儿子下手。
钟寒又说,副将一直按着权利不放,带着兵却不对祁温良下手,也不离开,说不定是祁温良的狗。
副将就此彻底败了,他失去了大家的信任,也失去了手中的权利,变成了一个普通小兵,还时时被人唾弃。
解决副将后,钟寒悄悄给祁温良递了消息,祁温良得到消息勾唇一笑,对墨凌洲说:“不过七八日,他手脚倒是快!”
祁子安在旁边恨得牙痒痒,却一点办法没有。
这几天祁温良看都不看他一眼,让墨凌洲占尽了风头,好几次祁子安都想强行抱住祁温良,问他到底为什么。
可一看见祁温良深如幽潭的眸子,和眸子里不悦的光,祁子安又怂了。
他总是安慰自己,说祁温良很快就会消气了,说不定就是明天,要是现在对祁温良做点什么,才真是永远都不会被原谅了。
他委屈极了,但是又不敢吭声,只能向着墨凌洲甩眼刀子,偏偏墨凌洲跟眼睛瞎了似的,一点都没察觉他的不悦。
搞得他只能生闷气。
祁温良其实时不时会瞄他一眼,看他在干什么。
这是祁温良的习惯,一时半会改不了,就算生着气,也还是下意识去看他。
不过祁温良做得隐晦,他察觉不到。
看他不痛快,祁温良倒是多多少少有点解气了。
不过解气也只解了一点,气还没全消,祁温良打算再晾他一段时间。
“这个交给钟寒,让他按上边的安排调派他手里的兵。”祁温良拍了拍大黑的肩,“快去快回。”
祁子安气得眼睛都红了:管他那么多以后,我今天就要去堵皇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祁子安:“啊啊啊好气!凭什么皇兄和大黑说话不和我说话!我要撕了他!”
鱼鱼:“这样吧,给你一次许愿的机会,包你心想事成。”
祁子安:“什么都行?”
鱼鱼:“对!但是不管你得到什么,大黑都会得到双倍。”
祁子安:“……”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祁子安想了想,说:“我希望从今往后,我每天熟睡六个时辰。”
第85章 85."嘘"
用“堵”这个字眼其实不太准确,因为祁子安也没打算将祁温良堵在半道上。
他老早老早就躲进了祁温良的屋子,只等着祁温良回来,再问个究竟。
至于为什么要老早就躲进去,是因为这段时间祁温良根本不许他进屋。
之前祁温良为了防大黑,在窗口门口放了杯子;现在祁温良为了防他,防护手段更甚从前。
不管祁子安等到什么时候,只要刚把脑袋伸进屋子,就会发现祁温良冷着脸盯着他。
祁子安被盯得心虚,不敢进去。
他今天实在是气狠了,所以打定主意要和祁温良说上话,但又担心自己再度心虚导致进不了屋子,只能早早地去躲着。
本来他提前进屋,只是想无形中化解进不了屋这道坎,因为担心祁温良一进门看见他转身就走,这才特地找了地方藏着。
桌底下床底下这种地方太跌份,他自然不会考虑。
衣柜里黑咕隆咚的,怪吓人,他也不想去。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有点怕黑。
他对自己说,不藏进是因为害怕开衣柜的时候吓到皇兄。
屏风后边太容易暴露,他试了试,最终还是放弃了。
正琢磨到底要藏哪儿呢,祁温良回来了。
情况紧急,祁子安来不及多想,赶忙把鞋脱了躲到床上,又把床帘放了下来。
在祁温良进屋前,他又赶紧伸出脚来把鞋踢进了床底。
这种行径,只有梁上君子才干得出来。
还得是专门采花的那种梁上君子。
祁温良进屋后,一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他这几天都比较忙,收发信息排兵布阵让他心力憔悴。
再加上晚上还得防着祁子安爬窗,他已经熬出黑眼圈了。
一进屋,他卸下了大部分伪装,脸上不再带有笑容,还隐隐可见疲态。
因为精神不太好,所以他根本没发现床帘被放下有什么不妥。
祁子安在床上屏住呼气,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紧张得不得了,比新婚的小姑娘坐在床上等夫君还紧张。
但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心里又充满期待。
因为祁温良正在脱衣服。
他好久没和祁温良一起同眠过了。
前些日子,祁温良还没生他的气的时候,虽然也叫他自己住一个屋,但每次他悄悄跑过来,祁温良还是默许了。
而现在,祁温良是铁了心不放他进来。
他把头扎在被子里,觉得四周都是祁温良的气息,不由得有些兴奋。
说不出来这是怎么样一种兴奋,但他就是兴奋。
祁温良还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异状,他一边解自己的衣带,一边检查门口窗边以及其它祁子安可能进来的地方。
将预警的东西布置好之后,他灭了屋里的蜡烛,然后往床边走。
以前在东宫,寝殿的烛火总要留一些,宽衣和收拾床铺这样的事也都是交给宫女做。但边关不比皇宫,他自打离京,自己的事大多就亲力亲为了。
自己打理自己是要多废些功夫,但这样的日子他反而觉得更舒心。
晚上将烛火熄尽了,他会更好眠一些。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
自己打理自己可以减少和人接触的时间,能让他放松一些,但也会导致有人进了他屋子守株待兔却不被发现。
晚上熄灯是可以更好眠,但也会导致他爬上床了还不知道床上多了个人。
他将衣裳脱得只剩里衣过后,就撩开帘子钻进了被子,祁子安将自己缩在床角,居然真的没被发现。
床挺宽的,祁温良根本碰不着他。
而祁子安也就是那么乖乖躲着。
他从祁温良进屋那一刻起,就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不然他老早就该冲出去,让祁温良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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