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他撩翻车了
好歹命保住了。
季沈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反应过来他又下意识地把人给救了,感应到自己体内好不容易恢复出来的一点灵力又全搭了进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哪辈子欠你的……”
转身正想要离开,忽然被猛然拽住了手,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他的手臂扯下来一般,
不是吧,这么快就醒了?
“放手,不然本座……”季沈回头威胁,却见公仪疏衡忽然睁开眼睛,风眸中一片幽紫光芒……
不好!毒素发作了!
他现在估计是见谁扑谁,毫无理智!
季沈一对上那个目光就知道不好,心中一惊,想后退却已经晚了,公仪疏衡猛然出手将人一把扯住,狠狠地砸向魔魂玉床上。
他刚想要起身,却被暴烈的重新按下,重重砸回床铺上,脑袋磕得都有些发懵,被迫交换了一个带着浓重血腥气的吻,钳制在腰间的手像是铁钳一般大力,像是要生生把人勒断一般。
季沈好几次都想要挣脱,却又被生生拖回来,被迫对上那双幽紫的目光,里面没有一丝情感,仿若某种冷血动物的目光一般,看得季沈背脊发凉。
他的下意识挣扎只换来更加暴力的镇压,险些将他的手骨捏碎。
他……好像唤醒了一只野兽。
“刺啦”一声,什么被撕碎的声音,季沈脸都要青了,逃,他必须要逃,不然之后便不单单是贞操不保问题了,他绝对会被已经失去理智的公仪疏衡弄死……
移魂决,对,移魂决,此刻公仪疏衡理智全失,他趁机脱壳,留下个分体随他折腾就当还债了。
他手中微微掐了个决,刚想要默念移魂咒,脖子忽然被猛然掐住,他浓紫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别,想,逃!”
季沈:“!!!”
他一瞬间冷汗都要下来了,呼吸越来越困难,面目涨得通红,手中运足灵力一掌拍过去,“放……放开,”
公仪疏衡却避都不避,被那一掌拍的微微晃动了一下,唇边有血流出,浓紫色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格外妖异。
他手中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季沈眼前一阵阵发黑,肺中稀薄的氧气一点点消失,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掐在脖间的手臂上力道忽然一松,公仪疏衡眸中微微闪过一抹清明,浓紫色层层退却……
身体一沉,随后他像是泄了力道一般,闭上了眼眸,无力地砸在季沈身上,“走。”只说了这一个字,他便再度昏了过去。
季沈被砸得眼前金星直冒,一边咳得惊天动地,一边努力想从他怀里爬出来。
干,让我走你倒是松手啊!
谁知公仪疏衡就算是昏了也不撒手,将他死死困在怀里,像是小孩子抓住心爱的玩具一般用力。
季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来,感觉如同重获新生一般,站得离那人有八百米远才觉得微微有些安心。
他到现在都感觉被摔得全身火辣辣的疼,看着身上刚穿上没多久又被撕碎的上衣,腰间两个血红到发黑的手印,手微微颤抖——失去理智的公仪疏衡,简直就是禽兽啊。
偏偏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过,想要小小欺负一下又招来这么惨烈的报复……这厮简直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季沈警惕地看了半天,发现莲华仙尊确实是真昏迷了之后,才谨慎地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他体内那股暴虐之气已经消散了,只剩下微弱的灵力在缓缓修补破碎的经脉……
行吧,还是给他剩点灵力补一补他那千疮百孔的经脉吧,想到这里,季沈敲了敲墙上的机关,伸出来五根锁链将他缠住。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把其他的锁链补上也不迟。
不过也不能再让他待在魔魂玉床上了,一次骤然爆发就够难缠的了,再来一次会直接要了他的老命的……
季沈活动着被攥得血红的手腕想了半天,随后换了一身衣服,最终有气无力地把就近候着的暗卫杀狐传唤进来,“给这厮换张床,普通的床就成。”
杀狐暗搓搓地看了看床上苍白昏迷着的莲华仙尊,再看看面如菜色的自家魔君,脑补出一出激情大戏。
这仙尊可真厉害啊,能把魔君大人累成这样……
但是他面上依旧维持着冷酷无情的暗卫的一贯的表情,操纵莲华仙尊浮空,将那魔魂玉床挪走,随后搬来一张华丽厚重的大床,才施法将人缓缓落在大床上 ……还贴心的盖上了被子。
这回儿这个床够大了吧,应该够魔君和仙尊大人折腾的了,杀狐在心中默默为自己点赞。
季沈看着那张巨大无比的床,有些无语,再看看自家暗卫那副陛下我懂你啊的暧昧表情,默默地闭了闭眼睛,咽下梗在喉间的一口老血,努力做出一副食饱餍足的满意模样,风流暧昧地眨眨眼睛,道:“这几天……照顾好他,他有什么不适立马禀告本座……”
“是!”杀狐秒懂,看了看床上苍白昏迷着的人,心中再一次感叹——我们魔君大人就是厉害啊!把人做的都昏迷了!
……
季沈返回了寝宫,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他体内的封印现在只解了一半,还有一般的灵魂被死死地压在体内,刚刚他已经去密室试过了,还是照样回不去。
和平交换让公仪疏衡给他解开封印,他不肯,给这厮找了一堆姑娘让他情动,结果把他气吐血了险些挂掉,他对姑娘没兴趣,对自己倒是有着天大的兴趣,总琢磨着把自己往床上带……
想到这里,季沈微微扶额,心中五味杂陈,脑海中回顾这几个月来的种种,叹了口气。
他与公仪疏衡现在的关系简直
错综复杂的很,明明是死敌,却三番五次滚到一块去,明明想要杀了彼此,却又总会心软,在关键时刻放人……
明明对彼此都有些兴趣,但谁也不服谁,都想要当攻,于是在床上掐的你死我活,不但做不成,还十分的腥风血雨。
十分难搞了。
攻受问题不解决,这要是娶回家简直是灾难啊……
不对,扯远了,这种瘟神谁要娶谁娶去,他绝对不娶。季沈猛然回神,脸一黑,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拍散,专注地思考如何解除封印的问题。
现在已知只有让莲华仙尊情动,封印才会有解除的迹象。
找别人勾引刚刚试过了,行不通,这厮贞烈的很,根本不乐意让别人碰……剩下的路似乎只有一条了。
季沈眯了眯眼睛,桃花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那他就亲自上阵好了,他只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一定能让这厮抽泣求饶。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先养好了身体才行,这破分体在魔宫修炼的速度巨慢无比,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点灵力又全被吸灵锁链吸光了,导致他现在虚弱的很。
休养三天,备战完全之后再去压倒他也不迟。
想到这里,季沈唇角微微勾了勾,翻了个身,牵动腰间的青紫,痛的额角跳了一跳,这厮手劲简直太大了,要想个办法让他没有还手能力才行。
……
三天后,季沈终于把这些日子来积压的成堆的奏折批完了,起身出书房的那一刻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他拿起传音符,懒洋洋地道:“杀狐,他今日做什么了?”
杀狐的声音从那边响起,“主上,还是老样子,早上起来看书,中午小憩,下午继续看书,到了傍晚早早便歇下了。”
“他有没有问起什么?”季沈道。
“没有啊,他这三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杀狐有点怀疑主上是不是抢了一个哑巴回来。
不对劲啊,季沈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皱了皱眉,“本座过去看看。”
……
杀狐跪在地上,看着不远处那个被气笑的自家主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床铺上有三十根吸灵锁链,将一个穿着白衣的稻草人拴得结结实实,但若细看便能发现那些锁链早以断裂,像是被什么人用利剑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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