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币一只的虫族
慕西眉梢微挑。
我既担心你作战出什么意外,又怕你体力消耗过度让你好好休息,你却一回来就想和我继续消耗精力?
小i:“尊敬的虫主,指挥室内的信息素已超过警戒线,需要加大通风吗?”
“不用。”慕西在脑内回复。
孕雌总是更脆弱的,加大空气交互很可能会着凉。
慕西走回驾驶座坐下,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什安,问:“你想要怎么做?”
这是应了的意思吗?
什安眸中微亮,他依旧不起身,将掌心贴于映射着星辰的地面,爬到慕西脚边。
收腹弯颈,将脸贴到慕西的长筒军靴上,轻轻蹭着,“雄主,我发热了,您是否愿意使用我?”
慕西微俯身,雌虫伏在他腿边,却小心控制着角度,避开了对腹部的压迫。
他伸手去试雌虫脸颊上的温度,是烫的。
雌虫和亚雌每年都会有几次热潮期,如果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安抚,会很难熬。
孕期的雌虫也会有热潮期吗?慕西有些疑惑。
感受着雄虫的触碰,什安呼吸热了些。
这是他雄主的手。
雄虫总是被照顾得很精细,就算慕西经常握枪,他的手也没任何糙茧,嫩得就像块可口的水晶糕。
什安知道慕西在看他,看他呼吸急促,看着他张口去咬他的指尖,在晶玉般的皮肤上留下口液。
那手指的主虫似是顿了下,隔了几秒才将手指抽回。
什安依依不舍想要跟随,却见雄虫微抿起了嘴角。
慕西爱洁,他上一世就知道的。
他弄脏了慕西的手指。
什安脸色一白,既懊悔又自责,他怎么会这么做?被信息素浸坏了脑子吗?
躬着腰垂下头颅,鼻尖轻贴于雄虫的军靴鞋面上,什安道:“属下放肆了,请雄主责罚。”
“……”
慕西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吩咐小i锁上总指挥室的门,对地上请罚的雌虫道:“一百个深蹲,不许多做。”
“是。”还算熟悉的惩罚让什安松了口气,按耐住升腾的热潮,垂首起身,就要告退去领罚。
“你往哪去?”慕西叫住他。
“训……练室?”什安有些不确定这个受罚地点能不能让雄主满意。
“就在这里。”慕西抿着嘴道。
原来是雄主想看着他受罚吗?
什安对此没什么抵抗的情绪,就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西,能做的也只有专心完成雄虫的惩罚。
“是。”什安应着,稍微退开些距离。
迈开腿,上身躯干挺直,双目平视前方。身体保持紧绷,背部,腰部,臀部,腿部同时发力,做着上下竖直运动。
做了一个后,什安看了眼指挥椅上的雄虫,伸手解下军装外侧的腰带,放到一旁地上。
慕西面色复杂地看着雌虫的动作,看着雌虫放完腰带后继续深蹲。
“需要帮助吗?”慕西往后轻靠着椅背问。
帮助?
什安咬了咬牙,粗粗换换着气。
怀蛋三月后的身体的确笨重了许多,可这不过才一百个深蹲,他还没有无能到那种程度。
看到雌虫的抗拒,慕西沉默了会,才继续道:“你可以来我这蹲,我能扶着你。”
“我自己能……”
刚完成一个上半蹲的什安似是想到了什么,忽地顿了住,愣愣把视线转向慕西,一时不知道自己的下半蹲该不该蹲下去。
“雄……主?”什安有些怀疑刚刚是自己幻听了,或许慕西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需要吗?”慕西靠着指挥椅,淡定而自然地朝什安伸出手。
有雌虫能拒绝这样的邀请吗?
反正什安是不能的,他当即起身,也没捡地上的腰带,就走到慕西的指挥椅前。
除去军靴袜子,扶着椅背,迈腿蹲在指挥椅上,稍一俯身就能与慕西鼻尖相蹭。
“爬个指挥椅都这么慢,真是笨重。”
慕西嘴上说着,却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抬手扶住什安,给了雌虫一个借力。
“是属下无能。”什安低声告罪,抬手扶上慕西的肩,又小声道:“多谢雄主怜惜。”
慕西不说话了,这是惩罚,就算有怜惜,也只是因为雌虫怀蛋得辛苦,再加上自己受了雌虫信息素的蛊惑。
什安直直蹲下。
深蹲之道在于练肺活量,提高心脏功能。蹲得越深,需要的肺活量越大,心脏功能越强。
既然雄主罚他深蹲,他自然要每个都蹲得实实在在,蹲到最深。
雌虫跟他贴得很近,每次蹲下又要全部坐下去,少不了衣料的接触,慕西能充分感受到雌虫的热度与弹力。
这是他最熟悉不过的触感。
雌虫身体其他部位的姿势越来越不标准,甚至还歪头凑到他领口,用牙齿咬开了他一颗扣子。
咬住扣子的时候,雌虫抬着头,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直勾勾的。
慕西感觉下颚被雌虫的头发蹭得很痒,为此,他微抬起了下巴,雌虫借机咬开了他的扣子。
这是第一颗,得了甜头的雌虫越来越放肆,不过数次深蹲的时间,慕西身上已经只剩下一颗还好好扣着的扣子。
最后一颗难度有些大,雌虫的呼吸的热度隔着布料传来,慕西下意识地收腹。
即使如此,雌虫还是趴他身上咬了半天,才将那颗扣子解开。
这一番折腾,双方都已经是脸颊泛红,呼吸渐重,礼貌地搭起了帐篷。
“雄主,您热吗?”爬起身来的什安凑到慕西耳边问。
他的信息素已经泛滥,精神锁的束缚让他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又依恋沉迷着不肯分开。
慕西瞥了他一眼,道:“要做就做,别废话。”
“雄主,您的精神锁烫到我了,能把它解开我再做吗?做深蹲。”
什安赖在慕西身上,小声祈求,一下下轻磨着。
慕西抿嘴瞪他。
精神锁怎么会发热?明明是被精神锁锁着的东西不安分了,散发着灼热,也浸氵显了锁。
“雄主……”雌虫轻唤出声,低低哀求,颤音回荡,冷硬的军雌化成了蜜,粘稠地拉出糖丝。
“雄主啊……”
“别喊了。”慕西将精神锁分解,精神丝线在瞬间分散开来。
“嗯,我留着力气来做深蹲,还请雄主准许我多做些。”什安大着胆子除掉某些布料束缚。
“你还想做多少?”慕西扶着雌虫微凸的肚子侧面,任由雌虫动作。
“我犯了大罪,冒犯了长官还冒犯了雄主,请让我用一千三百一十四给您赔罪。”
用一辈子给您赔罪。
“你做不了这么多。”慕西扶着找准嵌入口就开始上下起伏的雌虫,好在起初的幅度和速度并不快,慕西还不用担心雌虫现在就受不住。
“我能的,谢雄主怜惜。”什安收敛了自己的锋利锐气,依恋地用目光吻着自己的心上虫。
又胡说些什么怜惜。
慕西没有办法,侧着头想避开雌虫的目光,但脸颊发烫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
·
什安在少将的总指挥室里受罚,亲卫长根据总督下达的指令,让飞船返航。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杰里·纳尔森躺在休息舱内,舱门半开着,他对面就是观景窗与外界的无垠宇宙。
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划拉着光屏上的个虫信息。
工资卡上又多了笔奖金,是今天刚入账的。
杰里眼里带上几分追忆,他雄主很擅长机甲与飞船研究,这些年他常年缠着对方,也对这方面有所了解。
今天在亲卫长问有没有人能修复飞船引擎时,他鬼使神差地就站了出去。
算算这几个月攒下来的工资和奖金,也能给雄主买套不错的修理工具了,余下的星币还能买一些雄虫喜欢的点心和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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