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
“……呜……呜呜……”
脑子里的弦断了好久,才勉强接起来,而身上的alpha还没射,只是捧着他哭得满脸是泪的脸,安慰地不住亲着。
“怎么样,还好吗?”
omega深深喘息,红扑扑的脸颊上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细密水珠,整个下半身还浸在热麻麻的酥软里,一点都动弹不得。
高潮过后会产生不应期,这时候再做,身体会很难受,alpha的舌头从伴侣的乳尖上刷过,像只温柔而有力的狮子。
他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把omega的纤瘦身躯抱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omega喘着气,勉力道:“别、别做了吧……”
alpha的手指揩过他的胸前,刮起一线乳汁,亲吻吮吸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回道:“可是,好像还没吸干净……”
omega两眼一闭,差点昏古去。
alpha沾了满手的体液,去缓缓按摩他的下体,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omega的脸又红了,逐渐堆积起来的快感温情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令他很有感觉。
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缓缓动作起来,硬热的阳具阵阵勃动,顶着他的穴心碾磨,现在不是发情期,他的生殖腔还未打开,只能感到愈来愈强烈的酸软,一下一下地从尾椎骨攀爬上去。
“嗯……嗯……”他发出梦呓般的轻哼,在alpha腿上不自觉地扭着腰,快感像徐徐煮开的沸水,咕嘟嘟地蒸腾着他的大脑。omega的眼眸湿淋淋的,啊啊直喘,体温亦随之节节攀升。alpha惊奇地凝视他的变化,感到柔嫩的穴肉越绞越紧,濒临崩溃似地不住颤跳。
他试探性地捏开马眼,omega的腿根立刻猛地打颤,陡然迸出一声尖叫,一簇透明的水花喷射出来,落在凌乱的被褥上,后穴也一紧一松,跟着涌出一大股热液。
仿佛突然从一个欺骗性的幻梦里惊醒过来,omega的小腹肌肉挛缩,拼命止住了这股叫人羞愤欲死的冲动。他的眼眶含泪,慌忙用虚软无力的指头掰着丈夫的手臂,挣扎着哭道:“不、不……松手……我不行了,我想……啊啊……”
然而,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alpha却没有松手。
“现在可不在发情期,”他在妻子耳畔缓缓地说,“我不听你的话了……老婆。”
话音刚落,他便握着omega的腰,整根抽出,再狠命操进最深处,次次撞在穴里那块丰厚的软肉上。狂风骤雨一般的性爱,直插得omega意识涣散,大腿抽搐,舌尖都吐出来搭在了被吸肿的下唇上,他口齿不清地哭道:“不要……会死的,要……啊啊……要死了……”
剧烈的耸动颠簸中,他想要伸手去捂住阴茎的前段,但alpha却不允许,他喘着炽热的粗气,额上青筋起伏,捉住了伴侣白净的手腕,同时朝上重重一撞。
“啊!”omega尖叫起来,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极度失控的时刻,他像是失禁了,但这似乎又不是彻底的失禁,而是某种崩溃般的潮吹。
温热的水花四溅,他足足潮吹了一分多钟,直至高潮的风暴碾碎他最后一根骨头,他才自云端轻飘飘、软绵绵地跌落人间,跌落进狼藉不堪的床铺,他和他的爱巢。
alpha亲吻着他吻痕斑驳的脖颈,舔舐着后颈的腺体,用粗重的呼吸平衡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刚刚射进了爱人体内最深处,正是满足感和安心感达到最高峰的时刻。
omega欲仙欲死地啜泣,气若游丝地呻吟:“我……我要死了……呜呜……”
男人爱怜地把他抱转过来,舔掉他胸口溢出来的奶水,哄着道:“可是乖乖,好像还没吸干净呢。”
omega:“………………你、你、你……”
alpha含笑亲亲他的嘴唇,道:“我怎么了?”
察觉到插在自己穴里的东西再次精神奕奕地发烫、变硬,omega筋疲力尽,抓狂道:“……你去死!!”
·
第二天。
负责人望着药瓶里的粉色小药片,思忖半晌,决定派人打个电话先。
叮铃铃,叮铃铃。
管家的声音温和有礼:“对不起,太太身体不适,不能接见……啊,不用,只需在家中调养即可,谢谢您的关心。”
第三天。
负责人望着药瓶里的粉色小药片,思忖半晌,决定再派人打个电话先。
叮铃铃,叮铃铃。
管家的声音温和有礼:“对不起,太太身体不适,不能接见……啊,真的不用,太太吩咐过,只需在家中调养就好,谢谢您的关心。”
第四天。
负责人望着药瓶里的粉色小药片,思忖半晌,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决定自己亲自打个电话先。
叮铃铃,叮铃铃。
管家的声音温和有礼:“对不起,太太身体不适,不能……啊,太太!您怎么起来了?!”
负责人精神一振:“那个,o先生啊!这个药怎么……”
omega愤怒的声音从话筒里狂飙出来:“你也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嘟,电话挂断了。
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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