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系幸存计划[无限]
太恐怖了吧!!!定制小X文送给本尊,是,你和赵羽竹互殴这么多年,谁也没把谁打残,但我不一样,我只是个可怜柔弱又无助的小副官,我要是被赵羽竹逮住机会,我还能有全尸吗?
咳,虽然我确实也有夹带私货,我实在没忍住,我拉郎了他和但丁。
这不怪我好吧,上个月,赵将军带队巡航,但丁忽然窜出来找打,然后赵将军就贼配合地追,俩人你跑我追,结果却是他们把一个走私团伙的基地给炸了。
啧,你说说,这叫啥事?你说但丁不是故意领赵羽竹去的,谁信?也就赵羽竹自己信。
谁不知道赵羽竹满太阳系搜星际非法走私和生物实验基地,见一个端一个,手段强硬效率奇高,所以仅存的一小部分鼠辈真是只能抱头鼠窜,到处躲藏,越来越不好找,但每次但丁和赵羽竹打架,都能“碰巧”波及那么一两个。
嗯,他俩再默契配合几年,估计违法活动就要彻底归零了,可喜可贺。
“行了叶莲娜,暂时别抖了,赵将军没空修理你,他去追但丁了。”
我转身看了看谭露:“他们又怎么了,上个月不是才约完?”
谭露摊手:“嗯,但丁黑了赵将军的个人智脑,把你那篇拉郎文给盗走了。”
我:“……所以赵将军收到那种文章,为什么不删?”
第104章
“你不要过来——”罗宋扬握紧匕首,指节用力到发白,厉声喝道——
“你再过来我就自尽!”
“你再过来我就自尽!”
两个声音是同时响起的,只不过罗宋扬的声音带着做作的狠厉,而路怀星明显充满嘲讽,末了还附带一个冷笑。
罗宋扬狠不下去了,愣愣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的?”
“你下面还会有一句——‘我就是死也不会把任何研究成果给你的,死心吧’。大概是这种词。”路怀星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进了门,仿佛闲话家常,还用脚后跟随随便便地把门磕上。
狭小的中央控制室,真动手的话,对面的人能在三秒内让他丧失战斗力,所以罗宋扬警觉地后退了两步,直到他靠在操控台上,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躲避举动其实是徒劳。
“你不要过来!”
他把刀横在自己脖子上,坚定地喊:“不管你对我使用什么手段,你都不会得逞的!”
“嗯,我不过去。”路怀星抱着肩膀,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借用一下叶莲娜她们那帮人的说辞:‘别随随便便跟人说随便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你不会知道你将在奇怪的文里经历什么的。’”
罗宋扬:“……你怎么认识叶莲娜的?”后半句没好意思问出口:你怎么知道叶莲娜喜欢搞奇怪拉郎的?那女人简直是罗宋扬的心理阴影,他记得他黑过一次叶莲娜的智脑,在里面发现了写顶头上司的奇怪小文章,还有一个恐怖文档,他没敢打开,但光看名字就感受到了恐惧——
《ALL罗,深空异种们X辛辛苦苦喂养它们的好心人类科学家》
他们那群同事里只有一个姓罗的。
路怀星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应该听说过一种假设,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大型观察实验——”
“那你这个战斗力就是上帝创世出了bug。”罗宋扬果断回答。
路怀星:“拍马屁并不能救你的命。”
罗宋扬试探着问:“……那三万字检讨呢?”
“这你都记得?”路怀星表情一黑,“三万字检讨真的那么恐怖吗?你不知道赵羽竹怎么罚检讨吗?他是一边跑圈一边手写,我还只是语音输入呢!”
“我在他那儿的时候他还没开始这项惩罚。”
他刚说完,便看见黑甲青年脸色骤然如黑云盘踞,隐隐藏着雷霆,只听他杀气凛然,一字一顿地问:“所以,你记得他,却拿我当敌人?”
罗宋扬迟疑了一下:“赵羽竹……压榨员工的前老板?他色令智昏,开除了我,录用了但丁。”
路微霜穷凶极恶,赵羽竹色令智昏——
路怀星沉默,一时不知道他和赵羽竹谁惨。
罗宋扬小心翼翼地看着那边的黑甲青年,越看越觉得心惊,那身黑色的盔甲每一处细节都设计得精妙绝伦,但那并不是他惊讶的原因,他感到荒谬和震撼,是因为——那是他的设计!
确切说,明明是他还在脑海中构思的设计!
他本以为,这伙袭击实验室的“敌人”,就是来抓他,然后拷问他这件武器的设计图的,可是这个上门的青年,在视频监控里看不太真切,如今在眼前仔细观察,他身上的装甲分明比罗宋扬自己想的雏形精密得多,显然是有一个专业团队合作的成果。
他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的外骨骼,哪来的?”
面前的青年看着他,反问:“你不认识吗?”
罗宋扬:“我应该认识吗?”
他微微张着嘴巴,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呼吸声竟然如此急促。
路怀星看着他,然后罗宋扬不出声了,他手里的刀颤了颤,默默地丢在了地上。
丢刀子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居然把刀拿反了,他用刀背抹脖子的话,怎么抹也死不掉啊。
——他自己心里明白,因为自己压根没有死志。
是因为潜意识里明白,这个黑甲青年根本不会伤他吗?
罗宋扬紧张,他“如临大敌”,重点强调“如”——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有某种情绪,让他在看见那名黑甲青年后,就本能地把对方标记为安全目标,那种紧张也并非对敌的紧张,更像是个没写作业离家出走却走丢了、结果被班主任亲自找回来的差生,害怕,又心安。
那种平静安心,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战斗本能,一种可以在战场上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直觉。
不,等等,罗宋扬扶额——我上过战场?
“你别——”
路怀星:“行,我不过去。”
“不,我是说,你别提醒我,别提醒我!让我自己想。”
罗宋扬晃了晃脑袋,仿佛那是个接触不良的老式电视天线,拍拍打打就能用了似的,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敲着脑壳,“让我想想,我在实验室上班,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我没有见过你,不,等一下,等一下,一年,我上班一年了?我不可能每天都是准时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吧?我是闹钟吗?”
路怀星安静地看着陷入回忆的罗宋扬,没有出声打扰。
“我弟弟月考考了年级第一,我去给他开了家长会,可是再等一下,月考,顾名思义不是每个月都考吗,为什么每一次我停车的位置、老师见我面的打招呼方式,我弟弟的分数,都没有变?他到底考了几次?寒暑假呢,现在高中都不给放寒暑假了吗,我为什么每天都要问他今天上课上得怎么样?”
就像是——
“一个细致入微的日常剧本,但不对,人是人,不是机器,我不可能连着一年都重复同一个生活轨迹,的确,那些记忆感觉很真实,细节很到位,但经不起推敲。假的就是假的,这一分钟的我,和上一分钟的已经不一样了,真正的人又怎么可能每天都重复一个轨迹?”
罗宋扬抬起头:“是假的,我的表层记忆是假的,是人造的,不,按你刚才的说法,是不知道什么东西造的——为什么,它们的目的是什么,观察我?在特定环境下观察实验对象的反应,我是某种——实验室小白鼠吗?”
路怀星缓缓开口:“你应该叫我长官。”
“是,长官。请您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哪,我们在哪?”罗宋扬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宛如在哀求,透着一种他自己根本想象不到的渴望,“还有,您是……是……你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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