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下,我对象职业天师
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潘石凯从心里觉得这个小纸人就是过来卖萌扰乱军心的,所以在准备起身时,直接就操起旁边那差点磕了他脑壳的石头砸向了小纸人。
看起来像吓傻得忘了逃跑的小纸人,就这么被“啪”的一下给砸进了泥土坑里。潘石凯虽然表面看低小纸人,但到底还心存一丢丢的警惕,担心弱小只是它的表象,谁知道一石头下去,它还真的这么不禁打。
这般想时,那块砸在地上的石头忽然“咔嚓咔嚓”的摇动起来。潘石凯眼神一紧,心道小纸人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大佬?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耸动的石头上,只见石头一会举高又落下,落下又举高,来来回回了好一会。本来是抱着看大佬纸“嗨轰”一下破开石头 ,光芒璀璨,闪耀登场的众人,瞧着石头起起伏伏个不停,心里忍不住给底下的小纸人加油打气了起来。
一直很理智的吴蔚,看着一众彪悍的肌肉猛男握着拳头,憋红脸的画面,仿佛有一千只乌鸦在他头顶嘎嘎地飞过。
他们是不是都忘了,现在是生死搏斗的时刻?
命行役则是摸着下巴,考虑下次遇到类似的情况,是不是也可以把小纸人甩出去,看起来似乎还挺一劳永逸的。
在万众瞩目下,小纸人终于从石头下辛辛苦苦的爬了出来,呼噜呼噜地甩掉身上的泥后,就吭哧吭哧地站直了身体,挂着委屈得不行的表情哒哒哒地跑到了命行役脚下,一手拉了拉命行役的裤脚,一手QAQ地指向了把自己砸进泥坑的潘石凯。
众人愣了两秒,而后反应过来,小纸人这是在告状!
潘石凯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就是莫名的很复杂。他还是高看了这个小纸人,大佬?不存在的,哪有大佬被打了还跑回家告状的!所以他刚才到底在警惕个什么?!
命行役低头看着小纸人,小纸人挂着眼泪可怜巴巴地抬头与他对视。好吧,小纸人没有眼睛,眼泪不知道它从哪挤出来的,反正样子很委屈就是了。
命行役捏着它的后勃颈,把小东西给提溜了起来,用着老父亲的语气教育它,“被打了不会打回去?”
小纸人偏头看向了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然后抬头看回来,它、它打不过QAQ。
命行役:“……”
“它还小。”一只手从眼前伸过,吴蔚把小纸人放到了自己的掌心,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打不过就打不过,身体疼不疼?”
稀里糊涂换了地方的小纸人抬头看到吴蔚笑吟吟的脸,既委屈又害羞地抱着他的手指蹭了蹭,身上直冒粉色的小泡泡。
命行役看着小纸人占了自家少爷的便宜,伸手过去戳了戳它,试图让它远离吴蔚的手指。
小纸人一被戳,就翻了跟跟头迷迷糊糊到了手掌中心,还有点懵。
吴蔚睨了命行役一眼,看着小纸人抱着脑袋傻乎乎的神态,眉眼更柔和了。
罗赤及其他绑匪,看着面前一家三口既视感的两人一纸,无言以对。另外三个保镖很想问一句,这架还打吗?
架当然是得打的,安抚完只会卖萌的小纸人,两方人马再次对峙了起来。这回命行役没有让三个保镖单打独斗,直接像不要钱似的,掏出一把符纸就砸向了潘石凯等人。
绑匪们只是下意识的避了过去,原以为命行役扔符纸只是为了阻碍他们的视线,谁知道他们这一避,身后就“轰”的一大声炸出了一个大坑,飞沙都溅到了他们身上。
绑匪们看着还冒着火星的大坑,想象着这符要是砸在了自己身上,个个脸都白了,腿还有点发软。
有枪又如何,完全比不上这媲美炸.弹的玩意啊!
“还来吗?”命行役扬眉看绑匪。
潘石凯快速打量了一番命行役看起来藏不了多少东西的衣服,大吼道,“给我上,他身上应该没有符纸了!”
捏着仅剩几张符纸的命行役忽然叹了口气,“我的确是没了,但其他人还有呀!你们真的大意了。”
绑匪们顺着命行役的视线看去,发现站在他身边的三位保镖,咧着嘴,嘿嘿地从衣服里一人掏出了一沓熟悉的符纸。
这还叫打架吗?明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在符纸的狂轰滥炸下,绑匪根本无处可躲,最后只能丢盔卸甲,沾着一脸灰,气喘吁吁地趴在了地上。
一直呆在吴蔚手上的小纸人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然后拉了拉吴蔚的手指,指了指底下。
吴蔚:“要下去?”
小纸人捧脸:“(•v• )9!”
虽然不明白小纸人要干什么,吴蔚还是很体贴地蹲下了身,把手放在了地上。小纸人吭哧吭哧地沿着他的手指“哧溜”地滑了下去,然后哒哒哒地跑到了趴着的潘石凯面前,抬起jiojio嘿咻嘿咻地踩了踩对方的手背。
命行役瞅见后,弯着手指扣了它后脑勺一下,“出息。”
小纸人抱着脑壳,委屈了,它低头看着潘石凯,泄愤似的又上去踩了几jio。
命行役心道,这欺软怕硬的崽子,没救了。
张宇见他们的目光都锁在了小纸人身上,阴沉着眼,伸手就打算去够前面半米不到的手.枪。只是在他的手指就要触碰到枪的时候,一张符纸刷地飞了过来,如坚硬的铁片“噌”的一下把□□一分为二了。
一滴汗水从眼前落下,张宇抬眸,就对上了吴蔚冷冽的双眼,这下子,汗水掉得更频繁了。
张宇默默收回了颤抖不已的手,心仍有不甘,此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猛地望向某个方向,大喊了一声,“藤原大师!”
张宇的声音非常大,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潘石凯等绑匪眼前一亮,他们怎么把藤原大师给忘了呢?
以为还有翻盘机会的绑匪们,虽然趴在了地上,但士气却是一下子就涨了起来。
命行役看他们满怀希望的眼睛,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们,他们的藤原大师已经换人了。
不过虽然知道面前的“藤原斋”是罗赤,命行役脸上轻松,心下却一直警惕着他那边。一直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罗赤,听了张宇的喊话,终于动了。他缓缓地朝命行役走了过去,速度很慢,但是随着他的靠近,命行役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认真。
吴蔚带着小纸人退后了几步,也是一脸谨慎地看着罗赤。
披着藤原斋马甲的罗赤,见两人如此的神态,不禁露出了一抹笑。而这个笑在藤原的脸上,就显得怪异阴深得很,妥妥的反派面相。
张宇喊道:“藤原大师,加油!”
罗赤朝他笑笑,众目睽睽下终于走到命行役面前,然后伸出了手……指,指了指吴蔚肩膀上坐着的小纸人,“命施主的纸人倒是比贫僧的机灵,下次有机会,不妨让它和贫僧的纸人交个朋友。”
命行役想要拒绝,因为他家纸人已经够傻了,要是还变得沙雕……家门不幸啊!
张宇看着忽然就聊到一块的命行役和“藤原斋”,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潘石凯气血都冲到了脑门,“藤原大师你……”
罗赤回身,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符纸,接着,在众人面前,他重新变回了自己白衣僧人的模样。在绑匪们瞪大的双眼下,罗赤双手合十,笑着说道,“贫僧罗赤,法号原释,并不是各位施主的藤原大师。”
“你……你……”潘石凯是怎么都想不到应该被杀掉的罗赤不仅没死,还假扮成了藤原斋混在了他们的队伍中。难怪今天藤原斋一直不说话,那是因为说太多怕被他们发现皮下已经换了人!
再想想所谓的迷幻阵,鬼打墙,那根本就是罗赤给他们安排的大礼!!
潘石凯最后也没忍住,像张宇一般,一口老血喷出,人直接晕了过去。
命行役可怜地看着潘石凯,“这人承受能力不太行。”
罗赤保持着微笑,“阿弥陀佛。”
命行役啧了一声,“你这和尚也挺腹黑的。”
罗赤但笑不语,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命行役摇了摇头,感觉这和尚真的是白切黑的,比他还心黑。
“话说回来。”命行役抱臂看向罗赤,声音渐冷,“我很好奇,你明明可以救人,为什么却要假装被捕,弄一出这样的戏?”
吴蔚闻言,眼神立时凛冽了起来。小纸人没搞懂情况,但是见他神态严肃的,自己也跟着奶凶奶凶地挥了挥拳头。
罗赤看着命行役明晃晃“我不信你”的眼神,笑了笑,偏头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绑匪他缓缓开口,“贫僧有一种能力,能在梦中预见会发生在未来的一些事情。”
命行役和吴蔚脑海里同时飘起了三个字,预知梦?
还没晕的绑匪们听了罗赤这话,心里更绝望了,所以他们其实从一开始就在做徒劳无功的事?
罗赤看见绑匪们的表情,摇了摇头,“贫僧这个能力其实很鸡肋,贫僧所梦到的未来都是碎片似的重叠出现,而且梦到的时间极短,贫僧因此也只能堪透一点。”
“在纳兰茜找到贫僧的时候,贫僧恰巧做了一个预知梦,在梦中,贫僧看到了纳兰秋被抓,绑匪进海的画面。”说道这里,罗赤的嘴角慢慢地平滑了下来,“除此之外,贫僧还看到了绑匪与疑似邪修的人在做交易。”
“邪修!”本来想吃瓜听故事的命行役蹙起了眉头。
“在预知梦中,那几个人给贫僧的感觉十分微妙。”罗赤眉头渐渐紧皱在了一起,“那种感觉,贫僧只在邪修的身上感应过。”
张宇等人懵了,邪修听得怎么这么像坏人?
吴蔚问道,“罗主持你有看清他们的模样吗?”
罗赤摇了摇头,“在梦里,他们是背对着贫僧的。贫僧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那邪修分别为一男一女,女人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挽着发,脖子戴了一条红绳。男人则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右手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这两人应该是夫妻,贫僧注意到,他们的手上都带着同一个款式的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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